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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词:数字;创作;表现力
论文摘要:数字主要用于计数、计算,也常常用于文章,财经类文章尤其如此。数字与文学类文章的创作也有着不解之缘。在小说、杂文、诗歌和戏剧等文学类文章中,数字的运用对于推动情节发展、刻画人物性格、表达作者思想感情等作用巨大,有极强的表现力。
数字,是表示数目的文字符号,主要用于计数、计算,也常常用于文章写作,如报告、工作研究、报道等各种实用类文章的写作。在等财经类文章的写作中,数字的运用更是起到关键作用。不仅如此,在小说、杂文、诗歌和戏剧等文学类文章中,数字的运用也非常活跃,对于推动情节发展、刻画人物性格、表达作者思想感情等作用巨大,有极强的表现力。
一、数字在小说中的表现力
小说以刻画人物形象为中心,通过完整的故事情节和具体的和场景描写来反映生活。它采用灵活多样的表现手法,全方位的刻画人物,用艺术的虚构来完成对生活的再现。小说中常用数字来表现特定的思想内容,对刻画人物形象、推动情节发展和突出作品主题有重要的作用。无论是长篇小说,中篇小说,短篇小说,还是微型小说,都有典型范例,不胜枚举。
如吴敬梓的长篇小说《儒林外史》中描写严监生临死时伸出的“两个指头”:他总不断气,还把手从被里拿出来,伸着两个指头。众人不解其意.以为是他还惦记着两个不曾见面的亲人,或是还有两三笔银子不曾吩咐清楚,但他却“把两眼睁得溜园,把头又狠狠摇了几摇,越发指得紧了”。最后是赵氏走上前去:“爷,别人说的不相干,只有我晓得你的意思!你是为那盏灯里点的两茎灯草,不放心,恐费了油。我如今挑掉一茎就是了。”说完,便过去挑掉一茎灯草。严监生这才“点一点头,把手垂下,登时就没了气。”通过这伸着的“两个指头”、点着的“两茎灯草”和挑掉的“一茎灯草”中的“两”、“一”等几个数字,把严监生这个吝啬鬼的形象刻画得活灵活现,入木三分。
又如莫泊桑的短篇小说《项链》写到的关于项链的两个价格。小说讲述了小职员路瓦栽的妻子玛蒂尔德为参加一次舞会而付出代价的故事。玛蒂尔德不甘于低微的社会地位和平淡的生活,在接到一份上流社会的舞会请柬后立刻奔忙起来。她想尽一切办法置办漂亮的衣裙,不惜倾其所有,但还是买不起昂贵的项链,于是向她的好朋友去借。她如愿以偿了,在舞会上出足了风头。但激动高兴之余却乐极生悲——当她回家时在镜子前回味自己的幸福时,却突然发现脖子上的项链不见了,四处寻找也不见踪影!为了赔这条项链,她债台高筑,辛苦半生。当她终于把三万六千法郎的还清,如释重负时,她的好朋友却告诉她:借给她的不过是一条假项链,最多值五百法郎!“三万六千”法郎和“五百”法郎,这两个数字对于玛蒂尔德来说有着天壤之别,这两个数字改变了她的生活,写出了玛蒂尔德的可怜、可悲,也写出了她所处的社会的虚假、人情的虚假,具有撞击人心的力量。
再如美国作家奥莱尔的微型小说《在柏林》,不到500字,却有着震撼人心的力量。小说写的是在一列驶出柏林的列车上,车厢里尽是妇女和孩子,几乎看不到一个健壮的男子。在一节车厢里,坐着一个头发灰白的战时预备役老兵,坐在他身旁的是一个虚弱多病的老妇人,她一遍又一遍地数着“一、二、三”,声音盖过了车轮的“咔嚓切嚓”声,引来两个小姑娘的一次次嗤笑,于是老兵说话了:“小姐”,“当我告诉你们这位可怜夫人就是我的妻子时,你们大概不会再笑了。我们刚刚失去了三个儿子,他们是在战争中死去的。现在轮到我自己上前线了。在我走之前,我总得把他们的母亲送进疯人院啊。”小说简短精悍,起伏跌宕,其中,数字“一、二、三”的运用是推动情节发展的关键因素,貌似简单平淡,实则深刻厚重,它交代了这对老夫妇在战争中接连失去三个儿子的故事情节和老夫人承受不了巨大伤痛而神志失常的根本原因,反映了战争给人民带来的巨大灾难,控诉了战争的极大罪恶,引人思索,动人心魄。
二、数字在杂文中的表现力
杂文是一种文艺性论文,兼有文艺和评论双重性质。它本质上是说理的,但又具有形象性。杂文写作也常用数字,使杂文的说理更加生动形象。
如任海的杂文《“废名论”存疑》,写作者星期六到颐和园去,看到附近有一所“一。一中学”,他想,学校就在颐和园附近,叫“颐和中学”多好,为什么要叫“一。一中学”呢?这便引出话题:新中国建立之初,“废名排号”成为风气,界、文艺界以至许许多多老百姓熟悉的老铺老店,也纷纷“废名排号”。这种现象好不好呢?作者没有直接表态,而是用了一个比喻来表明自己的态度:“正象一个人的名片上只印着一个字‘人’。”他还在文章中进一步表述自己的意见,但他也没有直说,而是作了一个假设,用一系列虚拟的数字,对“废名排号”所可能产生的后果进行预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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