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文首页哲学论文经济论文法学论文教育论文文学论文历史论文理学论文工学论文医学论文管理论文艺术论文 |
基本。通过认真学习和研究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史和发展史,弄清楚马克思主义科学体系及其各项基本原理的来龙去脉,弄清楚这一科学理论是怎样随着时代的变化和实践的发展而不断发展的。
一部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史,波澜壮阔,跌宕起伏。马克思主义创始人和继承者总是根据时代新变化、回答时代新课题、共产主义运动实践的新经验而不断地用新的认识或结论将其理论向前推进。决不可以离开特定的历史条件和实践内容去孤立、静止、片面地看待马克思主义的科学体系和各项原理。马克思主义科学体系的整体性或严整性,不但是指它的各个组成部分及其所包含的各项基本原理是一个有着密切内在联系的有机整体,而且是指这个科学体系随着历史的发展而不断展开、丰富和发展创新,其发展创新的各个历史阶段,同样也具有密切的内在联系,从而在纵向上构成一个有机的整体。割裂马克思主义各个组成部分和各项基本原理的内在联系是错误的,割裂马克思主义发展各个历史阶段的内在联系同样也是错误的。列宁主义同马克思主义,毛泽东思想同马克思列宁主义,中国特色主义理论体系同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都是一脉相承而又与时俱进的辩证关系。当前,我们在学习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时,要特别注意把握这一理论体系同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一脉相承而又与时俱进的辩证关系。
基本方法。马克思主义的基础是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它是马克思主义的有机组成部分,既是科学的世界观,也是科学的方法论,是伟大的认识工具。经典作家在运用它去分析、研究、回答各种具体问题时,在方法论上体现出非常丰富的内容,并且往往将多种方法综合地加以运用。例如,在研究社会历史问题时,主要运用社会基本矛盾的分析方法、阶级分析的方法;在研究人类思想成果时,主要运用批判继承、吸收借鉴和发展创新相统一的方法;在进行理性思考时,主要运用归纳和演绎的统一、分析与综合的统一、历史和的统一、抽象和具体的统一等辩证逻辑的方法等等。方法论是分层次的,唯物辩证法是最高的层次。从一定意义上说,方法论是马克思主义的精髓,是马克思主义的灵魂。
列宁将具体地分析具体情况看作是马克思主义最本质的东西、马克思主义的活的灵魂。毛泽东在《矛盾论》中,将事物的共性和个性、绝对相对的道理,看作是关于事物矛盾问题的精髓,认为不懂得它,就等于抛弃了辩证法。邓小平将实事求是看作是马克思主义的精髓,是毛泽东思想的灵魂。可以看出,经典作家都是从世界观和方法论的高度来谈论马克思主义的精髓和灵魂的。这正是我们学习马克思主义所要掌握的最本质的方面。毛泽东一再强调,要把马克思列宁主义当作革命的科学来学习,“不但应当了解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他们研究广泛的真实生活和革命经验所得出的关于一般规律的结论,而且应当学习他们观察问题和解决问题的立场和方法。 中国大学排名
“四性”指阶级性、实践性、科学性和革命性,侧重讲对马克思主义本质特征的认识。
阶级性。马克思主义是无产阶级的世界观和思想体系,是无产阶级争取自身解放和全人类解放的科学理论。无产阶级是人类历史上最进步的阶级。无产阶级的阶级性决定了它把自身的利益同解放全人类的事业密切地联系在一起,认为只有解放全人类,才能彻底地解放自己。马克思主义就是为实现无产阶级这一伟大的历史使命而产生并为其服务的。
实践性。马克思主义是在实践的基础上产生和发展,并不断接受实践的、为实践服务的科学理论。它的目的不但要科学地认识世界,而且要能动地改造世界,无产阶级和广大劳动群众推翻剥削人和奴役人的旧制度,建设没有剥削、没有压迫、高度发展、社会高度文明、每个人自由而全面发展的共产主义新社会。
科学性。一是指真理眭。马克思主义是对自然、社会和人类思维发展普遍规律的正确认识和科学概括,是对资本主义发展规律、资本主义转变为社会主义的规律以及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发展规律的正确认识与科学概括。二是严整性和开放性。马克思主义是由一系列基本范畴、基本原理构成的严整的开放的科学体系。它不是枝节之论,不能够用某几个理论观点来代替马克思主义的严整科学体系;也不是不变的教条,而是随着时代变化、实践发展、科技进步而不断地丰富和发展自己。
革命性。马克思主义内在地包含彻底的唯物主义和革命辩证法的精神与品质,它同一切唯心主义和形而上学、一切保守与反动的势力,在本质上是不相容的。马克思主义强调在批判旧世界中发现新世界,在实践批判中建设新制度新社会。列宁说:“马克思认为他的理论的全部价值在于这个理论,‘按其本质来说,它是批判的和革命的’。后一性质的确完全地和无条件地是马克思主义所固有的,因为这个理论公开认为自己的任务就是揭露现代社会的一切对抗和剥削形式,考察它们的演变,证明它们的暂时陛和转变为另一种形式的必然性,因而也就帮助无产阶级尽可能迅速地、尽可能容易地消灭任何剥削。这一理论对世界各国社会主义者所具有的不可遏止的吸引力,就在它把严格的和高度的科学性(它是社会科学的最新成就)同革命性结合起来,并且不仅仅是因为学说的创始人兼有学者和革命家的品质而偶然地结合起来,而是把二者内在地和不可分割地结合在这个理论本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