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大学通识教育二十年的发展现状及理性省察(2)
2018-01-12 02:58
导读:1 自我探索的萌芽阶段(1987~1994) 20世纪初我国近代大学初创之时,并不突出专业教育。20年代蔡元培先生在北大提倡“融通文理两科之界限”,30年代梅
1 自我探索的萌芽阶段(1987~1994)
20世纪初我国近代大学初创之时,并不突出专业教育。20年代蔡元培先生在北大提倡“融通文理两科之界限”,30年代梅贻琦先生在清华主张“通识为本,专识为末”。但中国很快就进入了战火频仍的年代,连急功近利的专业教育都难以维系,注重学识与智慧的通识教育更无暇顾及。建国后,在急于工业化和民族复兴的形势下,为了培养各行各业急需的专业人才,我国高等教育“以俄为师”,走专业学院的道路,出现了过分强调实用化、过分追求专业化的极端行为。“通过专业教育,他可以成为一种有用的机器,但是不能成为一个和谐发展的人”[2]。改革开放后,随着经济社会的快速发展,人们认识到了过度专业化的危害。20世纪80年代,国内学者围绕文化素质教育和通识教育展开了思考,国内高校开始注意拓宽专业面。陈卫平、刘梅龄发表在《高等教育研究》1987年第2期的《香港中文大学的通识教育及启示》是我们见到的国内第一篇以通识教育为主题的研究文献,1987年因此被确定为萌芽阶段的起点。该阶段的研究成果很少,能够统计到的以通识教育为主题的研究文章只有14篇,而且涉及范围较窄,研究层次较浅;既没有形成研究群体,也没有引起教育管理者的重视。尽管如此,对通识教育的探索已经在国内拉开了序幕。
2 引进借鉴的起步阶段(1995~2001)
1995年原国家教委在52所高等院校开展文化素质教育试点,并于1995年9月在武汉召开“试点院校加强文化素质教育工作经验交流会”,大大推动了全国高校通识教育理论与实践的探讨,1995年因此成为重要的分水岭。
在理论研究方面:在文化素质教育改革的背景下,国内进入了以介绍美国及港台地区的通识教育理论与实践为途径、探索内地通识教育问题的阶段。1995~2001年期间,我们统计到以通识教育为主题的研究文章有327篇,其中介绍国外通识教育研究与实施情况的占70%左右,如洪明的《台湾的通识教育》(《高等工程教育研究》,1997,(2))、王定华的《哈佛大学的通识教育》(《中国高教研究》,1997,(6))、吴迎新的《台湾大学、中原大学通识教育及考试方式简介》(《中山大学学报论丛》,2001,(1))等。李曼丽博士以《通识教育—— 一种大学教育观》(清华大学出版社,1999)、《关于“通识教育”概念内涵的讨论》(《清华大学教育研究》,1999,(1))、《美国大学通识教育的实践研究》(《高等工程教育研究》,2000,(4))、《我国高校通识教育现状调查》(《清华大学教育研究》,2001,(2))等持续的研究成果,成为该时期引人注目的研究者,也体现了该时期学者们的探索方向。2001年11月底,由香港中文大学、清华大学、北京大学、华中科技大学在香港联合主办的“大学通识课程暨文化素质教育研讨会”,标志着通识教育受到了国内高校的高度重视。该时期研究群体逐渐形成,研究的问题意识日渐明确,对美国和港台地区经验的引进,促进了内地的通识教育实践。
(转载自http://www.NSEAC.com中国科教评价网) 共3页: 1 [2] [3] 下一页 论文出处(作者):苗文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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