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本教育:最大限度地依靠生命自然(1)
2018-02-09 02: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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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高考、中考(即总考)是必要而又有积极意义的。总考应
摘要:高考、中考(即总考)是必要而又有积极意义的。总考应和区域的、学校的统考或变相统考(频考)严格区别。频考通过层层加压,扭曲了学生生活。以频考养总考带来严重的问题,不仅压抑了人的素质提升,改变了教育的性质,同时也阻碍了总考成绩的提升。频考文化和师本教育的共生是东方考试文化圈的核心。为了解决提高素质和提高总考成绩的两难问题,必须实行生本教育,最大限度地依托儿童的生命自然。为期六年的生本教育实验研究的事实证明,抑制频考,实行生本,不仅发展了学生素质,而且有效地提高了总考成绩。它对突破东方考试文化圈,使教育从控制生命转变为激扬生命,具有重要的意义。关键词:生本教育;师本教育;总考;频考;频考文化;东方考试文化圈一、问题概述我们首先对所要涉及的生本教育、师本教育、东方考试文化圈等概念进行深入分析。生本教育是以学生的发展为本体的教育,其特征是主要依靠学。它努力反映教育的终端所在,并刻画教育之目的、本源、过程的基本特征,体现教育的本质内涵。在现实教育中,教育的这一本质遭到扭曲,师生主体错位,喧宾夺主的师本教育现象充斥,进而产生各种各样的教育问题。[1]师本教育是以教者的活动为本体的教育,它主要依靠教。其形成的原因比较复杂,其中借助了扭曲的考试文化,与之相互助长,而且愈演愈烈。师本教育和考试文化两者的结合,构成了所谓东方考试文化圈(在本文中它既是地域概念也是氛围概念)。它的要害是以控制生命为主要运作方式,使教育充满竞争,在实践中不仅不能享有强大的生命自然的支持,反而遭受自然的逆反,事倍功半,并且脱离教育本旨,离开人之素质培养的轨道。学校形成的考试文化,肯定地同“总考”,即社会的统一选拔考试如高中初中的统考或小学毕业会考等有关,但这里指的扭曲的考试文化,并不是指这样的总考形成的文化,而是指从低年级开始的频繁的地域或学校的带有比较和控制性的统一考试,或自身虽不频繁,但将会导致频繁的统一考试或变相统一考试──我们简称之为“分考”或称为“频密考试”(以下简称“频考”)所形成的学校和社会的教育文化。要强调的是,这里所说的频考,有管理性、权威性、比较性、控制性、统一性及非终端性等特点,并不包含非统一的、非控制性的、主体为科任教师或学生自己的那种测验或“评研”(指由学生自己评卷,自行研讨考试结果,并自行命题,再评再研的那样一种学习方式)。从古到今,总考不可避免,而且有积极的意义。它是体现教育公平的最重要的环节,保证了教育作为社会均衡器的功能发挥,同时,也解决了人才选拔和分流的问题,并起到使社会重视教育的作用。问题在于,总考是不是必须由一系列频考来承托?即不通过平时密集的统一或变相的统一考试,能不能取得好的总考成绩?讨论这个问题的原因是,我们已经有实验表明,通过否弃频考等措施保证生本教育在课程和教学中的全面实行,完全可以保证人的素质全面发展,并决定性地在总考成绩上超过频考制度的对照群,此外,虽然频考对营造某种教学秩序起了一定的作用,但它的弊病极大。它是所谓应试教育的根源,是儿童考试噩梦的基本内容,它使教师依频考的要求而教,而使学生离不开对教师的依赖而学,因而是师本的教学方式的温床,只要有频考制度,所有的以学生为主体的教学改革都不可能实现。它造成全社会的和学校生活的貌似有意义,实则无意义的紧张,造成学生厌学,差生涌现和不断增加,原来的所谓优生也受到压抑,学生的学业成就因而大打折扣。更为严重的问题是,“用频考承托总考”,往往是公众的包括许多研究者的潜在的共识。人们很少怀疑它。于是在教育实践中出现所谓“上面讲素质教育,下面讲应试教育”“素质教育轰轰烈烈,应试教育扎扎实实”之类现象。公众为何这样认识?最潜在的、影响最严重的是在频考与总考之间建立一种类似于食疗“以形补形”的简单的“以考养考”的关系。然而,人们没有留意到,对于学生的学习过程来说,这种逻辑违背了客观事实。打一个比方,一棵植物,比如苹果树要最终开出健硕的花(结果),不是依靠月月开花而是靠月月生长,也就是说不是“开花养开花”而是以“生长养开花”。苹果树“月月”的任务,是吸收空气阳光及水,生长根、茎、叶,到后期逐步发育花胚,它完全不同于开花,而是用非花的方式迎接花季的到来。只有采取这样的月月生长的机制,植物才能最终开出最大最美的花。反之,如果有一个植物学家把苹果树进行了改造,使之月月开花──须知开花是一个何等严重的过程:苹果树必须减缓正常生长来应付月月开花,必须把全部力量、全部运作方式都集中于应对开花,而月月的花同自然的最后的花没有必然的联系,并且必将暗暗地损害最后的花和果。于是,我们明白了,这位植物学家想要以花养花是不可能的,其做法用违背自然的方式,貌似拥护其实反对了最后的花和果。他把苹果树的结果宗旨转变成月月赏花的宗旨,把果树变成花树。于是苹果树陷入开花噩梦──终月开花而难以结果。这种月月开花哲学取代最终开花哲学的悲剧,实际上反映了一种教育的原理:不应是“以考养考”(以频考养总考)而应是“以学养考”(以学习养总考),否则,教育文化将堕落为可视性的教育文化,[2]教育行为将转变为控制性的、(经典)科学性的、竞争性的,唯独不是教育性的,最终考试也不可能是卓越的。用我们常用的比喻就是:鸡是养大的而不是称大的,我们不要去当整天称鸡而养不大鸡的鸡场老板。用这样的观点来审视教育教学,如同植物的一般生长过程不同于开花过程,人的日常学习过程同应考(频考)的过程也是不同的。儿童的日常学习应是整体的、自主的、活动性的、创造性的从而是全身心投入的,这些都是生命自然或生命机制的规定性。而应付频考的过程则是局部的、一点一点教的,非自主的,非活动的(因为儿童一旦活动,小步子教学的计划就完不成)、非创造性的,因而是被动的和压抑的。正常的儿童学习应采用适合生命活动规律的课程体系,而应付频考的教学方式则采取学科方式或超学科方式──考试方式的课程体系。如果说,同生命结合的课程体系,将会自然地形成悟感(情感)—感悟(感情)—基础知识—基础能力的学习路线的话,那么,采用学科方式的课程体系,对富有经验的教师来说,也能形成所谓“双基”路线,即他们体会到要把教学的重点放在基础知识基本技能上面,虽然这样的认识没有找到真正的学习基础──利用和发展人的悟感和情感等学习的本能,但也仍然有合理的成分。但是,超学科的、以考试为中心的课程体系,却唯总考命题的马首是瞻,以题为纲,堕入题海,而捉襟见肘,乱成一片,最终事与愿违。这就是以考养考路线的深层弊病。其要害是违背生命自然,就像那位虚拟的植物学家违背苹果树的生长自然那样。实践研究表明,以貌似不可克服的频考为核心的扭曲的考试文化是可以突破的,关键就是揭示其违背生命的自然的实质和危害,并以一切为了儿童,高度尊重儿童,全面依靠儿童的生本教育方式,取代频考—师本的教育方式,把控制生命转向激扬生命,从而发挥生命自然的力量,取得教学的高质高效,并以巨大的优越性俯视总考,从而为突破“儿童考试噩梦”的现象,找到一条根本出路。我们在内地和香港、澳门等地共100多所中小学为期六年的“生本教育行动计划”实验,不仅大幅度提高了学生的身心素质,而且证明了可以摆脱扭曲的考试文化,并在终端的考试中获得远超原有教育模式的效益,展现生命的激扬所带来的神奇,从而初步表明这种思路具有现实性、操作性和可行性。下面,我们将结合六年来的生本教育实验,从尊重和发挥生命自然的视角对这个论题进行探讨。二、东方考试文化圈:频考文化和师本教育的共生在教育研究的陈述中,往往很少涉及频考文化这一前提。比如,我们说教育就是要提高人的素质,而且素质好,考试也就肯定行,这当然是无可辩驳的。但是如何在有社会性考试的前提下提高人的素质呢?如果不把总考和频考加以区别,我们就感到考试领域云迷雾锁,于是对此讳莫如深,缺少明晰的回答。也就是说,我们在最重要的地方,缺失了最必要的话语。原因是,在频考文化笼罩下,根本不能找到兼顾提高素质又提高总考成绩的办法。我们认为,办法在于必须实行生本教育,用生本教育取代师本教育,但取代的关键又在于改变频考文化或制度。为此,我们要更深入地探讨其症结所在。事情涉及对教育本体和教育主体的判断。虽然教育表面看来是双边活动,但无论是整个教育的目的或是最终的价值都体现在学生身上,而且教育过程展开之根本动力、向善趋势、达成机制和活动能量,最终和基本上来自儿童的生命自身,这决定了以学生为本是教育的本质。事实上,儿童之德智成长主要不是靠外界教,而是靠自身的学习活动,诉诸自身生命之力量,去发展和丰富美好的自我。无论是研究的还是实践的结果,都表明生命不仅仅是现实的存在,更是百万年历史延续到今天的存在,即历史之存在,人的生活不过是其存在的一种形式。从而,人的高级本能──语言的、思维的、学习的本能通过遗传和基因方式,与万古相连,有着深刻久远的历史延续性。儿童携带强大的本能走进世界。这一事实很自然地会向教育和教学提出“我们是不是在教人之本能(就会的东西)”的重大问题。如果我们一直是在教人本能,那当然是一种巨大的教育浪费。它引起我们深思:应当如何借助人之本能,创造一种崭新的让儿童在学习生活中自动地形成德性和智慧的文化?让儿童充分自主地学习,就是一个最简单和最根本的办法。共2页: 1 [2] 下一页 论文出处(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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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艺迁移与教师专业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