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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法引导下的政治理论[下]—对政治哲学、政治生(3)

2014-09-04 01:50
导读:这就引出另一方面的问题了。在政治科学可靠性受到质疑的情形下,我们怎么认识人类自己的政治行为呢?首先,需要我们在方法思路上做出转变。为什么

这就引出另一方面的问题了。在政治科学可靠性受到质疑的情形下,我们怎么认识人类自己的政治行为呢?首先,需要我们在方法思路上做出转变。为什么呢?因为大概率总不是绝对可靠的,导致对概率统计方法途径方式的选择肯定也不是最可靠的判断。一方面,这是因为,概率统计的可靠性还得依赖于方法上的假设,就是我们进行概率统计的时候是有方法最优的保障的。然而,方法最优其实我们只能在特定的时空条件下才能达到。美国的《文学文摘》杂志使用较为严格的技术规则预测总统选举。使用这一技术规则,它准确地预测了四位总统的当选。当时人们都很相信这种预测方法。而有一次预测却失败了。因它预测一个总统有百分之六十的选票,但最后这个人却没有当选。而现在人们大都相信预测的科学性、准确性的盖洛普预测方法,是一种较为科学的随机抽样预测方法。就是这种方法,在总统选举的预测中,也有失误。如它对于杜鲁门就不看好,但是,杜鲁门却当选了。[19]所以说方法最优,一方面只能是作为一定时间空间条件下的产物它是最优,另一方面到了后来变成了次优,再后来变成满意,再后来变成有缺陷的方法,再后来当然就是被淘汰。所以这样一种概率统计方法的衰变的过程,使实证主义(或行为主义、客观主义)政治学的科学方法给我们提供的那个可靠的信心,也就不那么可靠了。概率统计上所提供的客观性和确定性不能成为绝对的东西。而且还不说极小概率基础上做出的判断或预测的不可靠性。[20]

所以正因为如此,在这样一种情形下,实证方法经过五十年代一批政治思想名家的打击,再加上当代政治生活极其复杂的走向,实证方法所显现的解释力度弱化了。它的弱点开始暴露。因为实证的政治理论最多只能达到一种什么样的状态?最多只能提供给我们一个认识政治情形的一个描述状态,尽管它是比较精确的描述。但这样一种描述的合理性基础在哪里?正当性依托在哪里?合法性基础又如何?这种描述而出的政治状态是否是值得期望的、是否是好的?如此等等价值问题它是解释不了的。精确描述与合理解释,本是政治哲学或政治理论解释生活的两种方法选择。但是,比较而言,解释理论着重于什么呢?理解政治。精确描述描述什么呢?描述现实的政治状态。后者可以为我们提供量表,也可以为我们提供模型,但是,难以稳、准、狠地点出政治活动的要害何在。在规范政治理论的方法视野中,我们通过对政治生活的经验的归纳和总结,可以洞见性地指出政治的关节点在哪里,它的力度要比形式的和实证的政治理论强得多。
(转载自http://www.NSEAC.com中国科教评价网)


实证科学是反对洞见的。为什么?因为洞见是研究者个体性的东西。作为规范政治学重视的思想性工夫,洞见是我们点透政治必须依靠的。然而洞见是一种个性化的东西。这对于政治科学来讲,是难以接受的东西。因为,在政治科学那里,凡是无法检验的东西,我们要审慎处理它,把它悬隔起来。随着西方的政治科学的发展,这种方法要求已经不仅是政治科学研究者必须遵守的,而且也是政治科学的学习者所必须接受的。在大学里,判断一个政治科学的学生写作的论文是否是一篇合格的论文,多数都得看这篇论文,有没有量表,有没有数据,有没有曲线,有没有模型,否则,这篇论文就是一篇不合格的论文。

当代西方的政治科学界里头,真正地要成为名家,你也一定要用数学方法。比如说著名政治科学家亨廷顿,在他的《变化社会的政治秩序》里头就认真地应用数学作为分析政治问题的工具。但这种应用不见得能够获得认同。尤其是不见得能够获得科学家的认同。自然科学家们对社会科学家们滥用自然科学的做法,常常嗤之以鼻。比如耶鲁大学数学系的一个著名教授,就专门打击亨廷顿。他运用数学的演算和推导方式,来把亨廷顿这本书所列出的数学算式重新检验一遍,结论是:没有一个算式是成立的。而且,据此他坚决反对亨廷顿进入美国科学院,他认为科学家绝对不能认可这种“科学”。[21]应用“可靠的”数学方法的亨廷顿,因为数学却没有“可靠的”得出科学结论,以致于也没有“可靠的”入选美国国家科学院院士,这也有点反讽的意味。因为数学家说他的数学是伪数学、政治科学是伪科学。而在经验主义、行为主义的政治学家看来,亨廷顿则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政治科学大家。为什么呢?像政治科学这样的理论,它一定只能够在为我们清晰的、明白的、可靠的,更关键地有效的解释政治生活,这样才达到了政治科学之作为“科学”的理论目的。亨廷顿似乎做到了这点。但是,政治学真正的尊严不在于借助理性主义的可靠性、客观性,而是在于解释政治生活时表现出的有效性,实证政治学就达不到这一要求。这样一来,规范政治学被人认为没有客观性、确定性,实证主义理论解释力度又不够,那么究竟什么东西或是什么方法才能使我们对当代大型的、复杂的工业社会政治生活的解释具有可靠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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