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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文性的演绎与建构:20世纪的中国美术(1)

2013-09-20 01:12
导读:美术学论文论文,人文性的演绎与建构:20世纪的中国美术(1)在线阅读,教你怎么写,格式什么样,科教论文网提供各种参考范例:    社会史其实是一部关于人的历史,一部关于人的
   社会史其实是一部关于人的历史,一部关于人的作为和人的感受的历史。在漫长的关于人的叙述和演绎的过程中,美术扮演了一个独特的角色。它以艺术的画面呈现了人,描摹了人在历史中的种种境遇及其情形——人与人,人与社会,人与时代,人与自我间的种种关系情形。这种描摹具有双重的意义:一是以图像的方式记录了人在彼时彼地的活动现场,这种图像随着时代的推移而变成一连串有意味的“历史”,它使人类的记忆成为永恒;一是以艺术的方式描摹人,这种描摹本身就构成一部人类的艺术和审美方式的衍变史、发展史。对于人类文明史而言,艺术图像永远具有双重的功能:记录历史现场的功能和彰显艺术/审美感觉的功能。在这一记录与被记录,描摹与被描摹的过程中,特定社会结构中的人文特性通过艺术的方式得以演绎。
 
    二十世纪,对于古老的中国来说,是真正意义上的“人的觉醒”的年代。这个时期的艺术家以敏感锐利的现实感受力和个性化的审美表达力,描摹了“人”的景观,记录了“人”作为个体同时也作为社会群体,在多灾多难同时也是大起大落的一个世纪的历程,呈现了中国人觉醒,崛起,建立自尊、自信,确认自我经验和个体情感的历程。二十世纪的中国美术,是一部记录二十世纪中国的人文景观的艺术文本。 
 
  “人与人——广东美术馆现当代美术藏品专题展”的策划,正是基于这样的思考并以此为出发点的。我们选取的时间段是二十世纪二十年代至世纪之交——近八十年的时间。这是中国一段非同寻常的历史。世纪初,外来列强的炮轰掠夺,使中国人面临亡国灭种的生存危机。在这种背景之下,中国近代的自强运动与文化启蒙运动几乎同时展开。对人的尊重,对个体生命价值的肯定——中国人的人本意识也于此时开始形成。之后,一系列的苦难、耻辱和浩劫接踵而来,在一次次的灭顶的危机面前,中国人以难以想象的坚忍意志和生存本能,渡过了一个个历史难关,一次次地拯救自己于危难之中。这一自我拯救的过程,其实也是中国人确立自尊、自信、自我的过程,是中国人的人本意识由觉醒而走向成熟的过程。

内容来自www.nseac.com


  从“人”的角度,解读二十世纪中国美术文本,应是一个独特的角度——它让我们不仅能够看清楚近百年来浮现于艺术史中的中国“人”的演变脉络,更能看清楚在这一过程中美术的人文性与艺术性如何互为包容,互为表里,共构这一时期丰富多元的美术景观的。

  一、抽象的人与具体的人——“艺术为人生”与“艺术为大众”

  “五四”新文化运动对二十世纪中国的影响是巨大而深远的。作为近现代最重要的文化启蒙运动,其核心主题之一便是张扬个人的价值,张扬个性解放。这一思路直接催生了二十世纪中国的现代文学艺术。1921年先后成立的国内最有影响的两个文学社团:文学研究会和创造社,就分别打出“文学为人生”和“为艺术而艺术”两大旗帜。“为人生”或“为艺术”其实殊途同归,就题材取向而言,均旨在以文学艺术表现人生、表现自我。中国的文学艺术正是以其表现“人”、表现“自我”的全新面貌迈进二十世纪的“现代”阶段的。在当时,文学艺术的“现代”与否,以是否表现了“人”为标志。“为人生”成了“五四”时期文学艺术的共同主题。

  这个时期的美术——从观念到创作无不奔赴“人”的主题之下。其时的一批艺术家,包括油画家、国画家、版画家乃至雕塑家,如李铁夫、冯钢百、余本、徐悲鸿、林风眠、高剑父、陈树人、黄少强、黄新波、谭华牧、何三峰、赵兽、司徒乔、符罗飞等,借鉴各种外来的手法,从不同角度构建着二十世纪二三十年代中国的人生画面。

  如果说,二十年代前期,“为人生”是艺术创作的一面旗帜,所有信奉“人的价值”的艺术家都奔赴于这面旗帜之下。那么,三十年代初,随着“左联”的成立、民族矛盾和阶级矛盾的激化,艺术的主要宗旨已经由“为人生”而变为“为大众”。这种变化一脉相承,但两种提法又有内涵上的差别。前者着眼的是“抽象的人”,关注启蒙意义上的“人的价值”、“人类的解放”、“个人的自由”诸抽象性内涵;后者着眼的是“具体的人”,关注挣扎于底层的普罗大众的苦难生活。前者更带个人主义色彩,后者则明显地具有社会性倾向。饶有趣味的是,这种两种宗旨其实又是互为交叉的,并且,随着形势的变化,很快便合二为一。“五四”运动从社会学的角度看是一场文化启蒙运动,旨于唤醒大众的文化意识——“五四”新文学运动、新艺术运动无不体现着这一题旨。在这里,“为人生”其实已包含着“为大众”的意思。因此,随着“五四”个人主义时代的结束,国内政治矛盾和阶级矛盾的加深,尤其是抗日救亡形势的迫在眉睫,知识分子社会责任感的膨胀,“艺术为大众”的观念更为明显地取代了早期的“艺术为人生”而成为三、四十年代的流行观念。可以说,不论“为人生”还是“为大众”,民国时期的美术作品始终围绕着“人”来叙述。在这样的历史阶段,艺术作品明显地呈现着艺术家对“抽象的人”和“具体的人”的交叉理解——既尊重人的价值,更注重表现现实人间的痛苦和不幸。几乎是,从那个时期走过来的艺术家,都怀有着关注现实、悲天悯人的人道激情和社会责任感。 您可以访问中国科教评价网(www.NsEac.com)查看更多相关的文章。

  将现实生活题材和社会变革题材,引进美术创作之中,“岭南画派”应该是起步较早的一个群体。被誉为双料“革命家”的高剑父早年留学日本,认为“绘画是要代表时代,应时代而进展,否则,就会被时代淘汰。”他的国画改革的具体方案是以写生、写实的可视性强的手法来表现现实具体的生活,他的创作一直关注着现实斗争生活。《东战场的烈焰》作于1932年——淞沪地区遭受日本侵略者的浩劫之后。熊熊的战火之下,远东著名的上海东方图书馆变成一堆废墟。战争对现代文明的摧残令人心惊魄动。高氏的盟友和弟子们,也多秉承关注现实、直面苦难的传统。其中,黄少强是一位富有人道情怀和民间意识的“彗星”式艺术家。

  从气质上看,一直以布衣长衫、须发蓬乱形象出现的黄少强,更像一个民间艺人。自1920年代中期步入中国画坛之后,他就不断唱咏着感时伤世、哀歌唱挽的艺术主题。他信奉“谱家国之哀愁,写民间之疾苦”的艺术信条,坚守艺术为人生的民间立场,以平民画家的身份关注平民生活。1930年代,他在广州开设“民间画馆”,组织“民间画会”,以他的艺术和人格,引导着一批学生实践着“到民间去,百折不回”的艺术信念。“黄少强早期的作品绝大多数以生离死别的家族悲剧为主题”。[1]《飘零的舞叶》(1927年)、《客道萧条生死情》(1928年)、《孤灯黯黮频相忆》(1933年)等都是悼念亡女亡妹之作。骨肉相离的悲苦情絮,亲人陷于死神魔掌而无力相救的绝望气息,如烟如雾,缭绕在画面之上。同一时代几乎没有第二位画家像黄少强这样,把人间的痛苦咀嚼得如此透彻,描绘得如此令人震颤。与生俱来的悲天悯人的平民气质,细腻而幽怨的才情,飘逸而洒脱的造型能力和笔墨工夫,使他能够独开新局面,实现了以国画艺术介入现实人生的职志抱负。 中国大学排名

  从足以引领一代美术风尚的角度看,林风眠是一位极具代表性的人物。他1920年代留学法国时就创作了《摸索》(1924年)等思考人生关怀人类的作品。1926年回国后,就任国立北平艺术专科学校校长,抱着“实现社会艺术化的理想”,举办“艺术大会”,推行大众化的艺术运动,倡导“创造的代表时代的艺术”和“民间的表现十字街头的艺术”,反对“非人间的离开民众的艺术”。[2]1928年林风眠获蔡元培的支持,与林文铮等在杭州创办国立艺术院,任院长,继续大力提倡新艺术运动,明确艺术运动的两大理念,“第一,要从创作本身着眼,怎样才可以使艺术时时有新的倾向,俾不致为旧的桎梏所限制;第二,要从享受者的实际着眼,怎样才可以使大家了解艺术,使大家可从它的光明中,得到人生合理的观念,同正当感情的陶冶”。[3]这时,艺术院聚集了各方人材,年轻的艺术家们在表现方法上力追法国印象派艺术及之后的西方各种现代艺术潮流,旨在改造陈腐疲惫的中国的旧艺术,使艺术能够表达和体现时代的新精神;在艺术宗旨和选取题材方面,他们更热衷于引进文艺复兴时期以来的人道主义思想,关怀现实,倡导“为人生而艺术”,以“得到人生合理的观念,同正当感情的陶冶”。这一时期,林风眠身体力行,创作了具有极大影响力的作品《人道》、《金色的颤动》、《民间》等。“为人生”同时也“为大众”的艺术成为当时的一种主流观念。

  其实,从艺术形态的角度考察,这个时期,写实手法的引入及其长时间的占主导地位,既是对传统的审美习惯和表现手法的挑战和反叛,也是“艺术为人生”,尤其是“艺术为大众”的一种需要和选择。

  有资料显示,从1928年第一次全国美术展览会到1936年第二次全国美术展览会,中国的西画家、雕塑家的写生写实能力大大加强,尤其在反映现实生活的写实性主题创作方面,频频推出力作。而国画家的现代变革意识,也通过写生的倡导和训练而向写实靠拢,不断地主张要贴近现实生活。其实,新美术运动就一直主张走“写实”的路,其直接间接的效果便是促使“十字街头”式的美术大众化风气的形成。美术界另一位足以呼风唤雨的人物——徐悲鸿,就是其中的身体力行者。徐氏一直致力于写实主义的倡导和推动,于他而言,“写实”不仅是一种形式主张,更包含着关怀现实人生的内涵。他热切地希望能够以他的写实的艺术方式去呈现其悲悯的人道情怀。尽管他为此作了很大的努力,也推出了《愚公移山》等力作,但1949年,当他对比了解放区的美术作品时,他仍自检而慨叹道,“我虽然提倡写实主义二十余年,但未能接近大众,事实上也无法接近”。[4]这是由于沉重的使命难以付诸实现而带来的自责。

  三十年代末,抗战爆发后,“十字街头”美术一跃成为主流的美术形式。这个时期,版画、宣传画、讽刺漫画、墙壁画、黑板报广为流行,“象牙之塔”里的艺术被直截了当地推到十字街头,充分履行着艺术为大众的神圣职责。当时杭州国立艺专的女学生王秋文就这样描述了艺术家们如何走上街头,绘制抗战宣传壁画的:“我们这个小组(有方干民教授参加)走到长沙有名的闹市区八角亭,发现有一块一丈多宽的白粉墙,正是一块画壁画的好地方。于是我们十几个人忙碌起来,有人借来了梯子,有人用炭条打轮廓,有的勾墨线,有的涂颜色,马上吸引了许多观众。但是,由于天气太冷了,我们画着画着,颜料冻成了冰,画笔也冻得象印子一样,每个人的手都也冻得僵硬了。正在十分为难的时候,忽然有人急急忙忙端来一个火盆。这下冻硬了的颜料溶化了,画笔也化开了,我们冻僵了的手也烤得暖暖和和,一幅丈余长的壁画,不到一个上午就画好了。”[5]大敌当前,不少画家都加入画宣传画的行列。林风眠、唐一禾、叶浅予、常书鸿、方干民、廖冰兄、赖少其、李可染、胡一川、王式廓、张乐平等都作过宣传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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