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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性:后现代的残羹还是补药?(7)

2013-10-25 01:06
导读:确实,我们深知,一种理论或学说,并不是因为被穷尽了意义而被人遗弃,重要在于,人们总是从潮流出发来选择和塑造一种学说,然而,潮流又是从何而

     
     确实,我们深知,一种理论或学说,并不是因为被穷尽了意义而被人遗弃,重要在于,人们总是从潮流出发来选择和塑造一种学说,然而,潮流又是从何而来呢?它当然也是人们的有意酝酿的产物,问题只能归结为人类幼稚的在作祟:任何学说和理论的魅力都经不起岁月的磨损。还有什么比创新作为喜新厌旧的借口更冠冕堂皇的呢?这使学术的进步变得合情合理,也让人们心安理得享受进步的成果――这倒真是现代性的精神。这种精神可以化腐朽为神奇,在这个意义上,我们就可以明白:残羹也就是补。 
     


 [1] 安东尼.吉登斯:《现代性的后果》,译林出版社,2000年,第1页。 
      
     [2] 本文在这里讨论的是“现代性论述”。当我们追问现代性到底是后现代的“残羹”,还是“补药”时,我们都是在理论论述的层面上展开讨论。杰姆逊把现代性看成一种叙事,它实际上把存在也看成一种叙事。但在我看来,现代性不仅只是一种叙事,它还是有其实际的历史实践层面,例如、组织方式、制度与秩序、历史事件、科技文明等等。现代性的这一历史过程,无疑始终存在,并不是因为当今突然时兴的现代性论述才具有“现代性”的意义。我们试图探讨只是,在后现代之后,现代性论述可以给当代学术带来什么样的活力?是否具有实质性的学理进步。事实上,它只是后现代换了一个说法而已;或者说,后现代把理论视野扩展到历史领域而已。 
      
     [3] 该文原载 L’inhumain, Galilée, 1988, pp33-44.中文译文可参见《重写现代性》一书,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1年,第51-60页。由阿黛译。但本人以为陆兴华译文更好些,可参见《世纪中国》(http://www.cc.org.cn/),上网日期 2002年12月27日   (转载自中国科教评价网www.nseac.com )
      
     [4] 参见杰姆逊的《现代性的幽灵》,这是根据杰姆逊2002年7月访问上海华东师范大学时所作的公开讲演稿的文稿。有关该讲演的中文译文未能见到,《文汇报》"学林版"刊登过部分内容,现在的中文译文采用张旭东根据杰姆逊的原讲稿翻译的文本,译文登载在人民大学“研究网”(www.culstudies.com)。据张旭东所言,杰姆逊的讲稿由作者尚未问世的新作《现代性的神话》的"导言"和"结论"两部分组成。该书由英国伦敦新左派出版社于2002年底出版。 
      
     [5] 同前参见杰姆逊《后现代的幽灵》讲演稿。 
      
     [6] 杰姆逊夹枪使棒地指出,这是的那帮人在兴风作浪。这帮人可是杰姆逊的左派同道,看来他们之间的分歧还不小。吉登斯成为现代性最有影响的理论家,并且鼓吹第三条道路,这在杰姆逊看来,与现代性如出一辙,却对吉登斯主张的构成反讽。在杰姆逊的论述中,似乎其他的现代性论述都是鼓吹与销售性质的,正如我们在前面引述的那样,吉登斯等现代性的论说者,对现代性也是持强烈的批判态度。显然,杰姆逊对其批判性不满足,那只能理解为吉登斯的解决方案也未脱离现代性的基本方略。 
      
     [7] 同上书,第87-88页。 
      
     [8] 参见吉登斯:《现代性的后果》,译林出版社,2000年,第135页。 
      
     [9] 威廉斯:《先锋派的》,商务印书馆,2002年,第73页。  大学排名
      
     [10] 同上,第74页。 
      
     [11] 参见福科《论现代性》,汪晖译。转引自:汪晖、陈燕谷主编《文化与性》,三联书店,1998年,第432页。 
      
     [12] 参见卡林内斯库《现代性的五副面孔》,商务印书馆,2002年,第47-52页。 
      
     [13] 同上书,第56-57页。 
      
     [14] 在《巴黎,十九世纪的首都》一书,本雅明指出:“现代性本质上是一种恶魔倾向”。本雅明的这个观点明显受到马克思对看法的影响。本雅明在波德莱尔的诗歌中找到现代性与资本主义商业社会如出一辙的元素。如,寓言、零碎化、闲荡者的异化、物化、事物降格为商品等。 
      
     [15] 赫伯特.里德:《现代绘画简史》,上海人民出版社,1979年,第154-155页。 
      
     [16] 德里达2001年秋天在北京《读书》编辑部、中国社会科学院北京大学等地做了讲演。其中在读书编辑部的题目是“人文科学的志业与无条件的大学”,在他演讲的结论部分,他提出当代价值建构的七个重要问题,其中六个的主词是“历史”。有关德里达的讲演,可参见《读书》,2001年第12期,其中在回答笔者提问时,他特别谈到“历史”在他思想中的意义。  (科教论文网 lw.NsEac.com编辑整理)
      
     [17] 英文版参见Giles Deleuze and Felix Grattari, Anti-Oediprs: Capitalism and Schizopneia, trans. Robent Hurley, New York: Viking Press, 1977, P.42. 中文转引自鲍曼:《流动的现代性》,欧阳景根译,上海三联书店,2002年,第32页。 
      
     [18] 同上,第38页。鲍曼在这里没有明确指出古典的批判理论所指的对象,但指法兰克福学派早期宗师的可能性较大,他对马尔库塞的观点就持激烈的批评态度。 
      
     [19] 对于中国现代以来的艺术来说,它与现代性的关系显得更为紧张和复杂。正如我们在前面讨论时指出的那样,中国的现代性一直是以断裂的方式展开,这些断裂给社会的组织结构、秩序规范、价值观念和思想意识都产生剧烈的冲击。现代以来的思想意识一直站在现代性变迁的前列,现代中国的启蒙主义思想,以“德先生”和“赛先生”为先导,强有力地推进中国的现代性。中国的文学艺术一直也扮演着启蒙主义先驱的角色。“文学革命” 在文化层面上率先触发了中国社会由传统向现代转变,白话文学对中国现代性的建构是如此之大,以至于我们完全可以说,如果没有现代白话文,现代性的感觉方式、认知方式和情感价值都无法建立起来。随后出现的“革命文学”,更是以激进的方式,为激进的社会变革,为一个阶级推翻另一个阶级的暴力革命提供情感认知的基础。更不用说1949以后,中国的社会主义文学成为社会主义革命事业的齿轮和罗丝丁,成为巩固无产阶级专政强有力的意识形态。在现代性不断激进化的历史进程中,20世纪的中国文学始终是激进变革的先驱,它既是一面镜子,更是历史最内在的躁动不安的那种精神和情绪。在那些剧烈的变革时期,在那些猛然发生的历史断裂过程中,文学都在扮演一种推波助澜的角色。  (科教论文网 lw.nseaC.Com编辑发布)
      
     [20] 杰姆逊:《回归“当前事件的”》,参见《读书》,2002年第12期,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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