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云作者痴 谁解其中味——耿仲琳、田瑞昌关于
2016-06-10 0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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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商隐是中国文学史上有艺术独创性的伟大诗人和大骈文家,其
李商隐是中国文学史上有艺术独创性的伟大诗人和大骈文家,其诗歌在中国文学史上占有着极其重要的地位。他与杜牧齐名称“小李杜”,与温庭筠齐名称“温李”,与李白、李贺并称唐诗“三李”。李商隐的诗作托物寓情、借古论今、构思巧妙、情致曲婉,富有独特的艺术风格,其“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等名句脍炙人口。
斯人虽已远逝,但其广为流传的作品却吸引着一代又一代研究者的目光,在众多的研究者中有这样两位执著的探寻者,一位是82岁高龄的原中央档案馆资深研究员耿仲琳教授,他自青年时期就热爱李贺、李商隐的诗歌。春交秋替,暑往寒来,在长达数十载的光阴中用探寻的视角以愚者千虑一得之学风,解读李贺、李商隐难解诗80余首,出版了《李贺歌诗愚解稿》,《李贺、李商隐诗歌愚解稿》也即将出版。另一位是今年72岁的成都军区空军原副政委、诗人田瑞昌将军,由于对李商隐诗歌的偏爱,且研究观点与耿仲琳相近,在长期的交流与沟通中二人友情日笃,在对李商隐的诗文研究上视角独特、观点常新,其著述为人们了解李商隐的诗歌创作成就,发掘民族文化遗产起到了积极促进的作用。
自上世纪50年代以来,学术界、诗人,对李商隐诗歌的题材和体裁进行了全方位的探索,并时有新的论点见诸报刊,或由出版社出版。就笔者个人的阅读而言就有刘开扬的《关于李商隐的爱情诗》《关于李商隐的政治诗》,马茂元的《李商隐和他的政治诗——玉溪诗论之一》、陈贻焮的《谈李商隐的咏史诗和体物诗》、陈伯海的《略论李商隐的政治诗》、韩理洲的《李商隐的咏史诗》、陈伯海的《李商隐和晚唐咏史刺政诗》、杨柳的《李商隐咏女冠诗初探》、张明非的《李商隐的政治诗》、钟来因的《唐代道教与李商隐的爱情诗》《李商隐玉阳山恋爱诗解》、王蒙的《对李商隐及其诗作的一些理解》、刘学锴的《李商隐的托物寓怀诗及其对古代咏物诗的影响》《李商隐咏史诗的主要特征及其对古代咏史诗的发展》、苏涵的《一个弱者的爱情世界》等,呈现出百花竞放的格局,耿、田再添花朵,甚可喜焉! ——编 者
(科教论文网 lw.nseaC.Com编辑发布) 絮《锦瑟》和《井泥》
□耿仲琳
“《义山集三卷》,犹是宋本相传旧次,始之以《锦瑟》终之以《井泥》。”(《辑评》朱笔批)这个“旧次”重要极了。从现行《全唐诗》李商隐诗目还能看出这个“旧次”。有人说这是“出于后人掇拾,非自定”(何焯),不可信。“程湘衡谓此(《锦瑟》)义山自题其诗以开集首者”,可信而不可疑也!这两首诗迄今末解明。古今各注家都不知道它与李贺有关联。我大胆放言:这个“旧次”是李商隐自定,这是概括他为诗的宗旨——师法李贺;这是他精心地给我们留下解读他的难懂诗的钥匙。
《锦瑟》,大家纷议,争论不休。但谁都未究明它与李贺有关。我在释李贺《许公子郑姬歌》时曾许下愿:“待絮” (见拙著《李贺、李商隐歌诗愚解稿》百花文艺出版杜),现在就来“还愿”。
“锦瑟无端五十弦”是照应李贺的:“清弦五十为君弹” (《许公子郑姬歌》)。“五十弦”和“弦五十”不是偶然的巧合。“无端“像似问为什么李贺搬出“五十弦”?实际上是李商隐点破了李贺搬出当时绝迹的素女的五十弦的悲瑟来弹是寓有深义的。“清弦“又可解成悲壮至极的曲调。研究者可参阅愚解李贺句“清琴醉眼泪泓泓”时说到“清角”的典故,它的悲有“玄云起,大风至,大雨随之;裂帷幕,堕廊瓦,坐者散走”的效果。这里还应联想到李贺《李凭箜篌引》,那里虽弹的是“二十三丝”,但也是“清角”之悲,是“江娥啼竹素女愁”;“昆山玉碎”、“石破天惊”、“动紫皇”的。《李贺集》以之开卷,以《出城别张又新酬李汉》压卷,愚猜想有和商隐以《锦瑟》开卷,以《井泥》压卷,同义。商隐则是效仿李贺。(见拙著《李贺歌诗愚解稿》(以下略称《拙稿》)第65页)。如果“锦瑟”喻李贺兼喻李商隐的诗的话,那就是他们为腐朽的君主制敲丧钟、唱挽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