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笨花》看铁凝文学上的突破与发展(1)(2)
2017-08-08 01:22
导读:小说的整个中心是冀中平原上的笨花。小说从开始对西贝家的介绍,那种乡土气息便扑面而来,冀中的方言土语生产生活方式便一一展现在我们面前,特别
小说的整个中心是冀中平原上的笨花。小说从开始对西贝家的介绍,那种乡土气息便扑面而来,冀中的方言土语生产生活方式便一一展现在我们面前,特别是她对乡村的日常生活中的一些细节与景观的描写。例如介绍笨花村的黄昏,“笨花村的黄昏也许就是从一匹牲口打滚开始的……它们在当街咣当一声放倒自己,滚动着身子,毛皮与地皮狠狠摩擦着,四只蹄脚也跟着身子滚动踢踹起来,有的牲口还会发出一阵阵深沉的呻吟。”然后就是来了一个鸡蛋换葱的,“他一面打捋着车上的葱脖儿、葱叶,一面拉出长声优雅地吆喝着:“鸡蛋换……(呜)葱”……女人们接过葱,却不马上离开,还在打葱车的主意,她们都愿意再揪下一两根车上的葱叶作为“白饶”。一个卖烧饼的紧跟着卖葱的走过来,而后还有卖鱼的和卖煤油的。这些例子还很多,生活化场景的捕捉不仅使作品具有了浓厚的乡土气息,而且也使得读者更加容易走进作品去体会乡土中的种种。小说中还有一个独特的“风俗”,那就是钻窝棚,笨花村是一个产棉花的地方,每年到了拾棉花的时候,总会有一些妇女钻到窝棚里和那些夜里看棉花的棉花主发生关系以换取一些棉花,再到集市上卖掉来维持艰难的生活。这种风俗可以说是一种野俗,在作者的笔下我们不会考虑道德问题,它只会让我们更加贴近当时的原生态——生活的本真,乡村也不再是呆板死气沉沉,小说中还专门写到了买货郎夜晚在窝棚外面转,他专挑一些关键的时候来买他的东西,让我们感受到了他的狡猾与幽默,乡村生活有它的趣当然也会有苦难,但铁凝巧妙地把两者粘合起来,使小说有生活但不压抑,给读者更多的想象和思考的空间。小说另外一个给人印象较深的风俗就是“喝号”,它是兆州的一个民俗,人老了就要有个号,小时候的名字是不适应上了年纪的人的。号由三个字组成,第一个字是姓,中间为老,第三个字为号,而学问也就在第三个字上。例如叫佟小狗的就有可能叫佟老守,取其狗守户之意。有的家太穷,小的时候叫“紧巴”,老的时候随他的心愿就号老宽,小说中把“喝号”写得很热闹,很有气势。作品这一特色很容易让我们想到以赵树理为代表的反映解放初期农村生活的小说,铁凝有所继承地把这种最贴近农村的风格表现出来,而这样的风俗也许最能体现乡村人的真实感情与真实的生活状态。相对以前铁凝小说较多对“内在”的关注,她的这一突破可以说很成功,为“内在”营造了很好的“外在”的空间,使作品带给我们更多值得体会的东西,使我们感受到了她的作品在品质上的进一步发展与提高。
(转载自科教范文网http://fw.nseac.com)
当然铁凝对风俗描写与格外关注只是小说突破成功的重要条件。著名小说家汪曾祺就曾说过,“不能为写风俗而写风俗。作为小说,写风俗是为了写人。”[2]而铁凝的作品很好地处理了两者之间的关系。
三、抒写人性中的大美与内心的道德秩序
铁凝在评价自己的作品时曾说:“我可能更着重写他们生活的逸趣,人情当中的大美,世俗烟火当中的精神的空间,以及乡村的智慧。还有一群凡人,看似松散的,非常平凡的劳作和过日子当中的,他们内心的道德秩序。”[3]铁凝曾被认为是孙犁的“荷花淀”派的继承人,在她的很多作品中贯穿着对人性的美的抒写,在这部小说中她进一步地发掘出了人性中的“大美”并关注到了他们的内心的道德秩序。 共2页: 1 [2] 下一页 论文出处(作者):李 旺
《红字》中人名和字母A的象征意义研究
在矛盾中完善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