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读电视(1)网(6)
2013-10-26 01:06
导读:正如巴斯可姆(E. Buscombe,1976)所指,"虎翼"里所展现的是「赤裸裸、毫不掩饰」,和中产阶级那种较敏感微妙的男性沙文意识相对的,属于工人阶级的男
正如巴斯可姆(E.
Buscombe,1976)所指,"虎翼"里所展现的是「赤裸裸、毫不掩饰」,和中产阶级那种较敏感微妙的男性沙文意识相对的,属于工人阶级的男性沙文意识。也许正因为如此,"虎翼"里的女性,比较能够在生存的竞争当中,以本身做为性对象,来主动交换权势地位。她们因此得以为自己制造足够的「防御空间,达成自主的目的。可是佳美就没有这份自由;她已完全融进男性定义的状况之下,并常须掩饰自己男性化的力量,以免引起周遭较弱的男性的尴尬不快。她还曾将她超人的能力,用来处理女性最传统的职责--整理家务(1977年播出的"如镜返照"一集)。
有趣的是,"无敌女金钢"影集曾多次播出冒牌认错人的情节。在"如镜返照"一集中,敌人把佳美捉去,以冒牌货顶替出场,去偷取一旦泄漏,将有破坏限武谈判之虞的国家高度机密。其用意显然是想,把这个由女性居高位的节目公式,加插入传统的谍报情节,可是它特意使用冒牌的手法,却大有玄机--彷佛在表达社会对于女性居高位的现象,所感到的不安心理。女性缺乏男人那种可以彼此信任的、固有的、心照不宣的男性情谊(如校友的关系)。男性们好象在说:没错,苏佳美是我们中间的一个,可是我们怎么知道此人真是苏佳美?
传统的电视型态里,观众对播出内容照单全收,找到什么节目就看甚么节目。这种电视当然无法解答,我们目前面对的诸多重大问题,但它也无法避免我们提出这些问题,而答案只有留待观众自己去寻求了。观众在解读上的自由,已成为电视媒介结构的一部份,而文化中存在的整体意义系统,就总体来说,对观众译码的影响力,远胜于媒介制作人任何有意的操纵或支配。
本书一再强调,电视的讯息、形式和意义,在在仰赖总体的文化过程。但这并不表示电视只是被动的「服从命令,事实上正好相反。符号学的发展,已经逐步向我们显示,宇宙世界可说是人造的,完全在乎人的心灵想象。我们则认为,电视上的「真相,其实是人为的构筑和解释,是可以加以分析研究的。
(转载自http://zw.NSEAC.com科教作文网) 认识某一「真相的生产过程,将有助于避免对此真相的误解,并可更进一步引发建设性的批评。正如艾科(1972)指出的:
在政治活动上,欲达成效果,并不一定得改变某一讯息的内容;相反地,改变传播对象的态度,有时来得更为有效。我们因此得以导出他们不同的解读方式,或藉此将传递讯息者的意图分离出来,并得以对其提出批评。
这一类的批评性分析,当然可以采取各种不同的形式。我们一方面已经可以看到,
教育学术机构在这方面的成长;而另一方面,电视媒介也发展出一种足以面对与承认本身基础不稳的信心,这种现象相当值得我们注意。电视上许多喜剧,常常刻意以电视本身为取笑嘻戏的对象;电视周年庆的节目,也经常播放库存的旧带。这种今昔的对照,有破解电视迷思的功效。有的时候,电视节目甚至播放某些节目在摄制排演过程中吃螺丝、NG、犯错误的漏网镜头。这些都显示了电视具有某种程度的自我批评心态,并乐意将批评与观众分享。经由这一类的发展,做为观众的我们,对电视得以产生进一步的认识,并得以挑战电视在社会上已经建立的地位。至此,电视已不再仅仅是一个神话迷思的代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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