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十年国内外民族旅游研究综述(1)(2)
2014-03-10 01:12
导读:另外,还有部分学者通过市场调查,采取定量分析的方法来对民族旅游者进行分类研究。Gianna Moscardo和Philip L.Pearce以澳大利亚的查普凯(Tjapukai)土著文化旅
另外,还有部分学者通过市场调查,采取定量分析的方法来对民族旅游者进行分类研究。Gianna Moscardo和Philip L.Pearce以澳大利亚的查普凯(Tjapukai)土著文化旅游为例,调查分析了其旅游市场的需求特征,根据不同的旅游爱好,他们将民族旅游者分为关系型、学习型、参与型和猎奇型四大类。关系型旅游者活动范围最广泛,他们对参与民间活动、品尝民间美食、欣赏手工艺品、与当地人民交流等都有浓厚爱好。学习型旅游者不希看旅游活动对目的地居民产生影响,因此,他们通常不与当地人民直接接触,对其他民族旅游活动的爱好也相对较小。参与型旅游者的出游动机主要是寻求娱乐和回回自然。猎奇型旅游者前往民族旅游地是由于以前民族旅游的经历较少,被新奇的旅游广告所吸引,或者他们对其他民族旅游地的爱好下降而选择新的民族旅游目的地[5]。
Janet Chang(2005)以台湾凯鲁族为例,从出游动机和人口特征角度专门研究了民族节庆旅游者的特征。经过市场调查,他以为民族节庆旅游者具有五种出游动机,并通过聚类分析把民族旅游者分为三大类(如表3所示)。他的研究表明文化探索是所有出游动机要素中最重要的因子,但是不同旅游者对节庆文化的体验程度不尽相同,而且出游动机与人口特征的差异相比较,前者更适合解释民族节庆旅游者的行为特征[6]。
2.民族旅游的原真性
美国人类学家Mac Cannell最先提出了原真性(Authenticity)概念。他以为旅游体验是旅游者用往返应现代生活的方式,一种寻找生活真实性的体验[7]。原真性可以理解为是旅游者对旅游情境的主观判定或者赋予它的一种价值。由此,原真性和民族旅游之间的联系也成为讨论的焦点,尤其是在民族旅游过程中关于具象、静态的交流方式(工艺品、建筑等)与动态、抽象的表演交流(
舞蹈、
戏剧等)方式之间的差异研究。如Daniel(1996)描述了舞蹈表演在民族旅游活动中的角色地位,他指出表演对民族地方与旅游者的交流有着重要的作用,表演者和观众都把舞蹈看作是一种比常规的文化再现方式更真实、更深刻的体验[8]。另外也有学者指出有的民族旅游地对原真性的熟悉不到位,不能达到游客的要求。
(转载自http://zw.NSEaC.com科教作文网)
但是,也有学者对原真性提出了质疑。有的以为并非所有的旅游者都重视真实性,非原真性的旅游体验也能受到很多游客的喜欢。Chris Ryan(2002)就曾指出,很多后现代的旅游者崇尚享乐主义,旅游是为了从紧张的工作中解脱出来,是否符合原真性并不影响他们对旅游质量的评价。而且,对外展演的民族文化和真正的民族文化之间是有区别的,因此,旅游经营者在旅游促销中,应该老实地说明短暂的旅游经历不可能体验到原真性的民族文化,只能提供一个基于某类文化背景的娱乐氛围[9]。
3.民族旅游的影响
国外最早有关民族旅游的研究就是了解民族旅游对目的地社会带来的各种影响。其中,最有代表性的著作是Smith(1977)出版的《东道主与游客》。直到现在,这个题目也依然是国内外民族旅游研究的重点和热门。众多学者的研究表明,旅游对于民族旅游地具有正负两方面的影响。
A.正面影响
民族意识增强。David Jamison(1999)论述了旅游发展对肯尼亚岛区的影响,说明旅游对当地社区重新熟悉自身起了催化作用,社区内部的种族关系由于旅游发展而缓和[10]。Susan R Pitchford(1995)分析了民族旅游在威尔士民族主义运动中的角色,长期以来,威尔士地区把民族旅游作为民族主义的信息宣传媒介,突出了威尔士人作为不公平受害者和特殊文化载体的民族形象[11]。
身份地位进步。Pierre L. van den Berghe(1999)以玛雅民族为例研究了墨西哥民族旅游的营销。经过分析表明通过旅游宣传,印第安人的地位在当地进步了,遭受的不同等待遇减少,其中一些族群直接参与到了旅游发展中;政府也积极为玛雅民族与外界交往提供便利[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