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殖民主义播撒与当代中国思想回应
2015-02-12 01:17
导读:哲学论文论文,后殖民主义播撒与当代中国思想回应应该怎么写,有什么格式要求,科教论文网提供的这篇文章是一个很好的范例:
后殖民主义播撒与当代中
后殖民主义播撒与当代中国思想回应
与后现代主义紧密相关并共同构成中国“后学”问题的后殖民主义(postcolonialism),在当代中国成为时髦话语的同时也带来诸多问题,而这些问题同一些更大的问题牵扯在一起,使文化、政治(包括国际政治)、经济、民族命运等问题的解答,变得殊为困难。因而厘定后殖民主义在中国的具体形态,对当代中国文化政治话语和经济策略的设定,以及文化定位和自我身份确定,具有重要意义。
具体地说,后殖民主义作为当代多种文化政治理论的集合性话语,与后现代理论相呼应,在消解中心性权威、倡导多元文化研究的潮流中崛起,并以其权力话语研究和文化政治批评性拓展出广阔的文化研究视域,不仅成为第三世界与第一世界“对话”的文化策略,而且使边缘文化得以重新认识自我及其民族文化前景。在世纪末思想界,无论是赛义德充满歧义的“东方主义”,还是霍米·巴巴和斯皮瓦克的具有解构或女权色彩的后殖民文化理论,都使人们真正认识到当今世界是一个越来越多元多极的世界。
东西方文化语境中的后殖民主义理论,对当代中国文化研究有其深化作用,并有可能使我们以一种新的更大的跨国际语境来看当代西方和中国问题,以更开放的心态、多元并存的态度、共生互补的策略面对东方和西方、东方主义与西方主义、文化霸权与文化身份问题。
一 东方主义与西方主义
近些年中国学界的一个重要现象是,从海外留学归来的学者,由于对资本主义的问题感同身受而对西方深加批判,表现出浓厚的中国文化中心情绪。而在国内的知识分子则更希望看到海外的文化差异空间,或对中国当代的民族主义感受更为直接,因而反思批评更多一些。这种状况当然并非绝对,但是作为一种广泛现象则意味深长。 (科教论文网 lw.nseaC.Com编辑发布)
(一)从东方主义到西方主义。
张宽写了多篇讨论后现代后殖民主义的文章,其中《欧美人眼中的“非我族类”——从“东方主义”到“西方主义”》(载《读书》1993年第9期)是较为重要的一篇。在他看来,“西方对东方的描述,不管是在学术著作中还是在文艺作品里,都严重扭曲了其描述的对象。东方世界经常被野蛮化了,被丑化了,被弱化了,被女性化了,被异国情调化了。欧美人眼中的‘非我族类’这一概念欠缺理性,道德沦丧,幼稚不堪,荒诞无稽。相反,欧美人则是洋溢着理性光辉,道德完美,成熟可靠的正常人。程序化了的东方形象是西方自己创造出来的,种种的扭曲早已偏离了真实,只是顺应了西方对东方进行殖民扩张的需要,制造出了西方全面优越于东方的神话,为西方侮辱、侵害、征服东方提供了理论根据,让西方施之于东方的罪行披上了一件合理化、正义化的外衣。”张宽对西方对中国的丑化和误读深加批评,这在某种程度上为当代中国文化界质疑西方中心的合法性提供了话语平台。因为,论者以其对西方汉学界的洞悉而提供的新材料,使学界对西方汉学界的警惕性不断增强。“西方汉学作为一门学科在大学里的建立,是为了认识和了解中国,有其功利目的性。非常不幸,西方汉学兴起的年代,正好与西方向东方殖民的时期重迭在一起。德语中的‘汉学’Sinologie这个字眼,与另一个英文词Chinaman一样,在其被使用的早期,不是一个非常中性纯学术的名词,它或多或少带有轻蔑的意味和殖民的色彩。比如美国研究、英国研究、法国研究分别在德文中叫Amerikanistik,Angelistik和Romanistik,而印度研究、埃及研究、日本研究都一律尾之以logie。一沾上了logie,就有被归入另册,被‘东方化’的危险。……西方的汉学不能永远自外于或者自绝于中国的学术传统,西方汉学研究每每可见的由上往下的俯视角度应该转变为由外向内的透视角度。”张宽对西方汉学的批评并非纯学术层面上的,而是直接指出其中的东方化的殖民意识,说明西方汉学家的意识形态干扰和冷战心态问题,并提出应该将学术文化的俯视转为内在透视角度。这些意见不乏尖锐,当对西方汉学家的研究有所警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