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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康有为:《新学伪经考序》,见汤志钧编:《康有为政论集》上卷,93页,北京,中华书局1981年。
[19] 更详细的分析可参看汤志均:《经学与近代政治》,181页,北京,中华书局,1989年。
[20] 梁启超:《南海康先生传》,载夏晓虹编:《追忆康有为》,12-13页,北京,中国广播电视出版社,1997年。
[21] 梁启超在在《论支那宗教改革》一文中,用另一种方式介绍了康有为重构孔教的基本思路:“孔门为之教,有特别普通之二者:特别者,所谓中人以上,可以语上也;普通者,所谓中人以下,不可以语上也。普通之教,曰《诗》、《书》、《礼》、《乐》,凡门弟子皆学之也。《论语》谓之‘雅言’。雅者,通常之称也。特别之教,曰《易》、《春秋》,非高才不能受焉。得《春秋》之传者为孟子,得《易》之传者为。普通之教,谓之小康;特别之教,谓之大同。然天下中才多而高才少,故传小康者多而传大同者少。大同、小康,如佛教之大乘、小乘,因说法有权实之分,故立义往往相反。耽乐小乘者,闻大乘义而却走,且往往执其偏见而以相攻难,疑大乘之非佛说。故佛说《华严经》时,五百声闻,无一闻者。孔教亦然,大同之教,非小康弟子之所得闻。既不闻矣,则因而攻难之。故荀卿者,凡学始于诵《诗》,终于读《礼》,不知有《春秋》焉。孟子全书,未尝言《易》,殆不知有《易》焉。盖根器各不同,而所授亦异,无可如何也。而秦汉以至今日,儒者所传,只有小康一派,无怪乎孔子之真面目不可得见也。……
由是观之,则大同教派之大师,庄子、孟子也;小康教派之大师,荀子也。而自秦汉以后,政治学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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皆出于荀子,故二千年皆行小康之学,而大同之统殆绝之所由也。……,二千年来,只能谓荀学世界,不能谓之孔学世界也。抑小康之教在《诗》、《书》、《礼》、《乐》,而大同之教在《易》与《春秋》。《诗》、《书》、《礼》、《乐》,纂述之书,实则因沿旧教耳,非孔子之意也。孔子之意,则全在《易》与《春秋》。《易》为出世间书,故今不具论之。若《春秋》为第一大事,经世之大法,立教之微言,皆在焉。……故今日当知《春秋》一书,为孔子教派之中坚,乃可以言宗教革命矣。”(见吴松等:《饮冰室文集点校》,1334-1336页,昆明,云南出版社,2001年)[22]其实康有为并非不知道,把《春秋》和现代西方的制度比附在一起的牵强之处,但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他甚至在给光绪帝的奏文中直接地道出了他之所以托古之原因:“诚以守旧者不欲变法,实为便其私途,而往往陈义甚高,动引孔孟程朱,以箝。……臣故博征往籍,发明孔子变法大义,使守旧者无所借口,庶于变法自强,能正其本,区区之意,窃在于是。”康有为:《恭谢天恩并陈编纂群书以助变法请速筹全局折》,《杰士上书汇录》,故宫藏本
[23] 黄克武认为在近代思想史的脉络中观察孔教思想,有三个结论,一是经世思想潮流中的一部分;而是就设计了一套制度和仪式规范来取代传统“内圣外王”式地解决问题的方式;三是人性恶取代了传统的人性善论。可参看黄克武《民国初年孔教问题之争论(1912-1917)》,载《国立师范大学学报》,第十二期。
[24] 朱维铮:《万国公报文选》25页,导言。北京,三联书店,1998年。
[25]花之安:《教化议》序,载朱维铮编:《万国公报文选》。20页。北京,三联书店,1998年。
[26] 村田雄二郎:《康有为与孔子纪年》,载王晓秋主编:《戊戌维新与近代中国的改革》,510页。北京,科学文献出版社,2000年。
[27] 梁启超:《中国史叙论》,1901年9月3日、13日《清议报》,载《饮冰室文集点校》第三集,1624页,云南教育出版社,2001年。
[28] 梁启超:《新史学》,载《饮冰室文集点校》第三集,1639页,云南教育出版社,2001年
[29] 朱一新:《朱侍御答康有为第三书》,载苏舆编:《翼教丛编》,7页,上海书店出版社,2002年。
[30] 同上书,8页。
[31] 朱一新说:“今托于素王改制之文,以便其推行新法之实,无论改制出于纬书,未尽可信,即圣人果有是言,亦欲质文递嬗,复三代圣王之旧制,而岂用夷变夏之谓哉?”(朱一新:《朱侍御答康有为第四书》,载苏舆编:《翼教丛编》,9页,上海书店出版社,2002年。)
[32] 朱一新:《朱侍御答康有为第四书》,载苏舆编:《翼教丛编》,11页,上海书店出版社,2002年。
[33] 安晓峰:《安晓峰请毁<新学伪经考>片》,载苏舆编:《翼教丛编》,25页,上海书店出版社,2002年。
[34] 见翦伯赞等编:《戊戌变法》,358页。神州国光社,1953年。
[35]; 曾廉:应诏上封事(光绪二十四年六月),翦伯赞等编:《戊戌变法》,492页。神州国光社,1953
[36] 汪晖:《帝国的自我转化与儒学的普遍主义——论康有为》,载赵汀阳《论证》(3),267页,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3年。
[37] 苏舆《翼教丛编》序,《翼教丛编》,1页,上海书店出版社,2002年。
[38] 叶德辉:《叶吏部与刘先端黄郁文两生书》,《翼教丛编》,165页,上海书店出版社,2002年。
[39]叶德辉:《叶吏部与南学会皮鹿门孝廉书》,《翼教丛编》,168页,上海书店出版社,2002年。
[40]叶德辉:《叶吏部与南学会皮鹿门孝廉书》,《翼教丛编》,168页,上海书店出版社,2002年。
[41]叶德辉:《叶吏部与南学会皮鹿门孝廉书》,《翼教丛编》,169页,上海书店出版社,2002年。
[42]杨庆堃说“中国宗教缺少独立的中央组织的僧侣集团与有组织的会众,使他无法在社会组织的一般架构上占任何重要的地位。这样遂让思想在传统中国的社会与秩序上扮演一个中心角色。同样地,宗教组织上的薄弱,使它在中国社会制度的运作上只能为儒家思想的一个配角。如果中国宗教会发展出强固的组织,则儒家恐惧宗教与之竞争将远甚于现在。这是在中国儒家与宗教长期以来合作的特性。” 杨庆堃:《儒家思想与中国宗教之间的功能关系》,载杨联升等著:《中国思想与制度论集》339页。台北,联经出版事业公司,1976年。
[43] 丁文江、赵丰田:《梁启超年谱长编》58,59页。上海人民出版社,1983年。
[44] 梁启超:《与严幼陵先生书》,载丁文江、赵丰田:《梁启超年谱长编》,76页。上海人民出版社,1983年。
[45]载丁文江、赵丰田:《梁启超年谱长编》,279页。上海人民出版社,1983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