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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奇”诗论与什克洛夫斯基“陌生化”诗学对(4)

2013-07-24 01:05
导读:三.过度与中庸:度的对读 新奇诗论与陌生化诗学在度的把握上也有着显著的差距。 就陌生化的艺术接受而言,有一个适度的问题。艺术手法的陌生化或

三.“过度”与“中庸”:“度”的对读
“新奇”诗论与“陌生化”诗学在“度”的把握上也有着显著的差距。
就“陌生化”的艺术接受而言,有一个“适度”的问题。艺术手法的“陌生化”或情节的“变形”应在接受者可理解的范围内进行。如果跨度过大,接受者就难于理解和接受。钱钟书先生曾比较过宋代诗人陆游和杨万里的“奇化”、“异化”手法。钱先生认为,陆游是以旧翻新,继承传统多一些,“人所曾言,我善言之,放翁之与古为新也。”杨万里则另辟蹊径,独标一格,创新程度多一些,“人所未言,我能言之,诚斋之化生为熟也。”[89][P118]就“奇化”、“异化”的处理来说,杨万里不逊于陆游,甚至可以说更高一筹。然而接受者的反应又如何呢?“放翁万首,传诵人间,而诚斋诸集孤行天壤数百年,几乎索解人不得。”[90][P118]这是因为杨万里诗语的“奇化”、“异化”用得“过度”,超过了接受者的接受水平,故理解和共鸣者甚少。《红楼梦》第三十七回,曹雪芹借宝钗的话说:“诗固然怕说熟话,然也不可过于求生。”这话是极为精辟的,也是极中肯之言。我国传统的古典文论强调平字见奇,常字见险,陈字见新,朴字见色,就是要求先把传统的习惯、习见的词语置于前景,然后再言创新,这样,就不至于过于生硬。可见,诗语的“奇化”、“陌生化”应当适度,并非愈生愈好。
对诗语的“适度”这一点,西方“陌生化”诗学理论家,尤其是俄国形式主义者,注意得不是很够。他们往往过分强调诗语和文本结构的“奇”和“异”,“唯陌生而陌生”,认为诗语之所以具有强烈的美感,根本在于文本与接受者之间距离的拉大,并且,这种距离越大,越能引起接受者的惊赞。他们一厢情愿地认为,文本与接受者之间距离的拉大,可以增强审美难度,延长审美时值,增加审美快感。至于这一距离所产生的审美主体的不可接受,他们认为是不存在的。相反,他们认为是接受者自己水平的有限而导致了对文本的不可接受。因此,在对“度”的把握上,俄国形式主义者们显然“过度”,走上了一个极端。而这,也招致了来自其它理论流派的非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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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西方“陌生化”理论偏于“过度”不同,中国的“新奇”诗论则显得更为“合式”,偏于正常,主张在生与熟之间保持一种中庸,在常与奇之间保持一种不即不离、不粘不脱的状态。宋人郭熙《林泉高致•山水训》曰:“千里之山,不能居奇,万里之水,岂能尽秀?”明人谢榛在《四溟诗话》中说:“贵乎同与不同之间,同则太熟,不同则太生。”就是要求出奇但又不伤于正,追怪但又要显现常。若能在平常句中创造至难至险的奇句,这才是创作的高手。叶燮《原诗》说:“陈熟、生新,不可一偏,必两者相济,于陈中见新,生中得熟,方全其美。”刘熙载《艺概》说:“常语易,奇语难,此诗之初关也。奇语易,常语难,此诗之重关也。”明李贽认为,世人厌平常而喜新奇,却殊不知新奇就是平常。在《焚书•复耿侗老书》中,他说:“日月常而千古常新,布帛菽粟常而寒能暖,饥能饱,又何其奇也?是新奇正在于平常,世人不察,反于寻常之外觅新奇,是岂得之为新奇乎?”以上诸例表明,在中国古典诗学中,“奇”与“常”是融洽相生的,对“新”与“奇”的追求要做到“常”中出“奇”,“奇”中见“常”,保持一种不偏不倚的态度。
中国古典诗学话语中的“奇”与“常”是与西方的“陌生化”和“自动化”相对应的一组范畴,“奇”与“常”是否是对立的?惊人之句是否一定要奇奥险快,迥异于一般常句?对此,中国诗论家们态度不一。如皇甫湜认为,“奇”与“常”是水火不融的,在《答李生第二书》中,他说:“谓之奇即非常矣,非常者谓不如常者。谓不如常,乃出常也。无伤于正而出于常,虽尚之亦可也。此统论奇之体也,未以文言之失也。”就是将“奇”与“常”视为对立的因素。但更多的诗论家则是将“奇”与“常”看作对立的融合与统一,认为“奇”就在“常”里。如清人吴乔说:“唐诗固有惊人好句,而其至善处在于淡远含蓄。”(《围炉诗话》卷一)即说在含蓄中可见出惊人好句。清代贺贻孙也说:“古今必传之诗,虽极平常,必有一段精光闪铄,使人不敢以平常目之。及其奇怪则亦了不异人意耳。乃知‘奇’、‘平’二字,分拆不得。”又说:“吾尝谓眼前寻常景,家人琐俗事,说得明白,便是惊人之句。盖人所易道,即人之所不能道也。如飞星过水,人人曾见,多是错过,不能形容,亏他收拾点缀,遂成奇语。骇其奇者,以为百炼方就,而不知彼实得之无意耳。”(《诗筏》)指出在平常的诗境中要有惊人的“奇句”,“奇”是得之于无意之间。另外,宋人杨万里诗:“山思江情不负伊,雨姿晴态总成奇。闭门觅句非诗法,只是征行自有诗。”(《下横山滩头望金华山》),也是说奇句是得之于诗人与自然的偶遇之中,而非闭门觅句得来的。 大学排名
李渔论曲强调尖新惊奇,但同时又指出这种“尖新惊奇”即在日常见闻之中,而不在于离奇的杜撰。他在论述词的创作时说:
在饮食居处之内,布帛菽粟之间,尽有事之极奇、情之极艳,询诸耳目则为习见习闻,考诸诗词实为罕见罕睹。以此为新,方是词内之新,非《齐谐》志怪,《南华》志诞之所谓新也。人皆谓眼前事、口头语,都被前人说尽,焉能复有遗漏者?予独谓遗漏者多,说过者少,……只据眼前词客命之,……言人所未言,而又不出寻常见闻之外者,不知凡几。……词语字句之新,亦复如是。同是一语,人人如是说,我之说法独异,或人正我反,人直我曲,或隐约其词以出之,或颠倒字句而出之,为法不一。(清,李渔《窥词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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