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尴尬的先知(4)

2015-08-07 01:08
导读:这就是说,不能以生命第一的价值观来评判“叫好”,而只能从利益第一的角度来考察“叫好”。从利益第一的角度来考察,就必须承认,“叫好”基于国


这就是说,不能以生命第一的价值观来评判“叫好”,而只能从利益第一的角度来考察“叫好”。从利益第一的角度来考察,就必须承认,“叫好”基于国家利益,“叫好”因此是爱国的,因此是崇高的、不可指责的。那么人道置于何地?正义置于何地?“叫好派”对类似这样的问题颇为不屑。亿家家论坛的“不平家”就说:“:道德自古以来就是个最虚伪的词。”一位网民感叹:“这世界,善恶全是谎言,强弱才是真理。”更有“叫好派”在北大新青年网站声称:“正义本来就是婊子,什么客都接”。

可见,相当一部分“叫好派”所信奉的,是赤裸裸的社会达尔文主义。把人类的利益冲突极端化、绝对化,以致视人类社会为丛林世界,而禀持丛林法则,为了目的不择手段。从这样的理念出发,他们当然不可能接受现代文明体系;现代文明体系所设定的各种规则的限制,在他们只是一种束缚,他们当然要求“超限”。刘军宁先生断言:

“恐怖份子以圣战的名义提出的超限战逻辑与中国人熟悉的逻辑何其相似:为了神圣的理想必须不择手段地消灭一切敌人,必须调动人性中最恶劣的东西:如仇恨、残忍;圣战不是请客吃饭,不能那样雅致,不能自我设限。圣战是超限战,是消灭敌人的暴烈行动,为了‘神圣的理想’,必须泯灭人性中最可贵的东西:如对生命的敬重,对他人的同情心和人的起码良知。忘掉仁慈,拆除一切道德防线,牢记仇恨,或是阶级仇恨,或是种族仇恨,对知识份子的仇恨,对商人的仇恨,对不同政见者或异教徒的仇恨。” 9

刘军宁先生说的固然精辟,但也还是有些不周之处。他说的那种“中国人熟悉的逻辑”是原教旨社会主义时代的逻辑。到了后共产主义时代的今天,那种逻辑已经有了微妙变化:必须调动人性中最恶劣的东西:如仇恨、残忍;必须泯灭人性中最可贵的东西:如对生命的敬重,对他人的同情心和人的起码良知。忘掉仁慈,拆除一切道德防线,牢记仇恨。所有这些,一仍其旧。但它们指向的目标则已经变质:“神圣的理想”退居次要地位,占主导地位的只是“利益”--国家利益,民族利益等等。在“国家利益”、“民族利益”的旗帜下无恶不作,这就是超限战理论的全部精义。

真正的“圣战”

如前所述,把《超限战》称做“圣战式的超限战理论”,有些牵强。因为,《超限战》作者代表的民族主义精英是赤裸裸的社会达尔文主义者,只追求利益,而对所谓道义没有兴致。“圣战”不“圣”。王小东、房宁等《全球化阴影下的中国之路》的作者代表的另一批民族主义精英则不然。他们的追求不象《超限战》作者那么单一,他们同样以国为本,但他们所说的国家不单是世俗国家;他们同样以利益为最高追求,但他们所说的利益不单是世俗利益。他们还有所谓人文关怀,他们还有一种圣洁感、崇高感。他们所主张的“超限战”理论,因此不同于前一种“超限战”理论:第一,他们的“超限战”理论不是单纯军事角度的“超限战”理论,而是关乎人类文明整体走向的“超限战”理论;第二,他们的“超限战”理论不是单纯世俗角度的“超限战”理论,而是真正“圣战式的超限战理论”--具有“神圣的理想”的“超限战”理论。

正因为如此,虽然同样是宣扬恐怖主义,王小东们的恐怖主义,却不象《超限战》那样徒有血腥气,而是罗曼蒂克、富有美学意义的恐怖主义--

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
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闲过信陵饮,脱剑膝前横。
将炙啖朱亥,持觞劝侯嬴。
三杯吐然诺,五岳倒为轻。
眼花耳热后,意气素霓生。
救赵挥金槌,邯郸先震惊。
千秋二壮士,煊赫大梁城。
纵死侠骨香,不惭世上英。
谁能书阁下,白首太玄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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