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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1-1927年的中国商人与政治:文献批评与理论构(3)

2016-08-02 01:00
导读:历史研究应该围绕“问题”而展开,自无异议。(注:余英时:《中国近世宗教伦理与商人精神》,联经出版事业公司,1987年1月,第55页。余氏认为:现

  历史研究应该围绕“问题”而展开,自无异议。(注:余英时:《中国近世宗教伦理与商人精神》,联经出版事业公司,1987年1月,第55页。余氏认为:现代的史学论文大致是以“问题”为中心的;一般而言,史学工作者都应遵守十九世纪艾克顿(Lord Acton)的名言:“研究的对象是问题而不是断代。”)往往什么样的问题便决定有什么样的历史叙述与解释。以“商人与政治”的题目而论,以上中外学者,虽然关注的重心不一,但是所提出的问题其实却相差不大,基本上是围绕着“商人为什么不能在政治上有所作为”或者“中国近代商人为什么不能构成一种独立的政治力量”展开的。这些问题其实均在预设中国近世的商人群体有政治企图,但是由于自身的力量虚弱或者强权的压制而最终未能实现。我的一个与众不同的问题是,中国近世商人真的想在政治上有所作为吗?他们真的想构成一种独立的政治力量吗?
  其实,上面许多学者在研究“商人与政治”时,多以上海作为其举证的唯一中心。然而,欲通过对政治化程度最高的上海来观察商人的政治动向,笔者认为难度极大。政治之谜中,哪些是商人的“做秀”?哪些又是他们的真意?左右商人行为的种种因素,哪些是上海特有的,哪些又是在别处可遇到的?不作认真深入的考察是很难发现的。
  笔者认为,要看清中国近世商人的政治观念与行为,仅从上海着眼是远远不够的。商人的特性,固然有地域的差别,但在职业范围内,商人的共性确实是存在的。而如何找出这些共性,就需要我们将观察的视野放开阔一些。即使要了解上海商人的政治旨趣,笔者认为亦应将上海放在江浙地区之中作一比较,而不能把它“典型化”。要判断商人的政治动向,首先便需要有一个恰当的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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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次,更不能以预设的政治化框架去套商人的言行。论者往往先预设商人有政治志向,或者与“国家”相对立,然后便将论述重心放在分析为何此种意愿不能实现。但是此种前提本身即需要证明。此种取向往往是由于论者的知识分子立场所引起的。有时我们可以发现偏激的政治倾向充满于论者的文字之中,对党派政治的厌恶和对“军阀”个人的不喜欢,致使分析流于粗糙。虽然有时论者可能找到一些例子来作局部证明,但均未能明了事实的全部。为什么我们不能先放弃预设的知识分子的立场,或者避免使用一些容易引起争论的概念(如“资产阶级”、“资本家阶级”),从商人所经历的事实本身出发去作适度的分析呢?
  再次,论者往往没有将研究主体作适度界定。在他们的研究中,民族主义运动与革命、战争等不作区别,对内与对外混为一体;所谓“资产阶级”,不分商人与“知识分子”甚或“党人”。论者笔下主要关注的所谓“政治”其实主要以“政治作为”为核心,诸如商人的政治参与、政治意识的觉悟甚至所谓“自由主义”等等,因此他们笔下的“商人”失去了商人的本来面貌,而成为了“泛政治化”的“虚拟对象”,但是这却根本不是民初中国商人的主要形象。由于此种严重偏狭,我们很难从他们的著述中找到民初商人对政治的真实反应。
  总之,史家对民初商人与政治的关系虽然已有相当深入的探讨,但是在研究视角、理论架构与概念界定等方面均有一定的局限性。由于许多描述既未能摆脱政治化的思维框架,忽略了商人自身的根本诉求,因此无法对民初商人的行为有一个合理连贯的解释。

  二、概念的厘清

  近世中国社会无疑处于急剧变迁之中。经由内部因素的嬗变及外力的冲击,中国社会结构机制均有巨大的改变。此种变化,无论是文化象征、行为准则、价值体系的层面,还是政治制度、经济结构等层面,均有广泛的表现,这即是笔者所谓的“变革社会”。把“商人与政治”放在一个动态的社会中来作考察,能使我们注意到种种变化因素的作用,而避免静止孤立的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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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人”一词,在近代汉语中含义甚广,几乎涵括了各种与民生相关行业的经营者。但国内外学者在对其进行具体研究时,采用的概念往往并不都是“商人”二字,而是随着考察时代的更替有所变化。如于明清时期便径直用“商人”称呼研究主体,清末民初后则多根据阶级分析法,将工商业者归入不同类型的资产阶级:官僚资产阶级、买办资产阶级(亦有称买办阶级)、民族资产阶级等等。此种分析明显带有先入为主的政治判断,对历史人物的客观评价颇为不利。尤其是“资产阶级”一词,由于其概念范围甚广,把知识分子、党人、军人甚至学生等等均包括其中,而这些群体的政治旨趣却相差甚远。所以笔者认为这个词语最不适合用作分析商人的概念。近十多年来,这类状况有了改观,一些论者开始使用具有限定意义的替换概念来指代商人阶层,如“早期资产阶级”、“资本家阶级”等等,虽然这些替换词语能起到一定的修正作用,但其本质实际仍未跳脱“资产阶级”的概念框架。另一个目前使用甚为频繁的词语“绅商”,因其界定不易,且难以分清“绅”与“商”的区别,其实亦不能滥用。(注:当然,“绅商”是近世中国历史上既存的概念,而且在许多时候,地方上的活动是由“绅”与“商”一同参与的,甚至未必能分清哪些工作是“绅”做的,哪些工作又是“商”做的。在此时,我们可能不得不采用“绅商”一词。但是,如果事实上可能的话,便要尽量分开来讨论,否则不能看清两者的区别。本文中,笔者亦遇到此一问题,但如果可以分清角色,便尽量不使用“绅商”一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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