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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术·学术批评·学术共同体——关于杨玉圣学术(5)

2013-08-05 01:32
导读:的种种艰辛努力和所投入的全部生命热情,始终怀有敬意。因为我们显然应该意识到问题的另一个方面:即便是学在民间,也不应该也不可能是古代中国意
的种种艰辛努力和所投入的全部生命热情,始终怀有敬意。因为我们显然应该意识到问题的另一个方面:即便是学在民间,也不应该也不可能是古代中国意义上的“民间”,是对“官场”绝望了之后的“民间”,我们应该发展的显然是现代中国意义上的民间,是跟“官办”对立而又并立、对话而又独立、互动而又共存的民间的自由空间。我们惨痛的思想史上也早已说明了这一点:真理从来不是出于客观的研究,大多时候却是出于统治者的意愿,因此我们从来不需要真理,只需要安定、安分、安居乐业,只需要各就各位、风调雨顺了就万事大吉了;而游离于“民间”的“思想者”们在对现实彻底绝望了后,历来均钟情于内审的“宇宙观”,求内而不向外——这,可能也给我们留下了一笔笔灿烂的思想遗产,但可怜的是对科学却从来无所增益,反而贻害无穷;直到“蛮夷”们“列强”们先后入侵了进来,天朝摇摇欲坠之际,还在那高喊:“我朝以德服人,不在兵威”!好在时代毕竟变了,我们几千年恐怕是头一遭处在真正意义上的改革开放之中,尽管仍然还是在一步三回头。不管如何,我们的种种话语毕竟确实都在缓慢转型,“学在民间”的真正内涵恐怕也要从根本上发生转变,这就是“学在民间”的性问题,不能不引起我们的格外关注。因此,学术内外、上下、左右各种互动和良性循环都该是非常必要的,我们难以想象,传统意义上的“民间”还能在当下的现代性转型中发挥出哪怕一点点活力?不沦为拉帮结派、山头林立、门户之见等等传统窠臼里去,已属不易,又如何可以为我们的现代性转型打下哪怕一丝一毫的良好的公共性基础?



颇长一段时间以来,笔者均是《学术批评网》的热心读者。前不久因为该网刊发了贺卫方先生就“一塌糊涂”网站被关闭致北大校长信,结果被莫名其妙地停止运营了3周。尽管在这3周里,我多次登陆访问不能如愿,但我始终相信它会很快得以重新开通。不仅仅是由于它的广泛影响,更因为它是学术界的一面旗帜:其为学术尊严、学术规范、学术繁荣等等学术建设事业可谓披肝沥胆,只问耕耘不问收获地真诚奉献。除非我们这个国家重新闭关锁国重新枪毙学术,否则就没有理由不重新开通。
(转载自http://www.NSEAC.com中国科教评价网)


重新开通的《学术批评网》,除了栏目作出调整外,特别引人注目的是右边竖栏里醒目地新加上了“为了学术共同体的尊严”十个大字。这十个大字的忽然出现,让人颇费斟酌,似乎有些意味深长:既鲜明地表达了自己的立场,同时也似乎巧妙地回答了诸多问题,其中显然也包括对网站的被莫名关闭的回答。

众所周知:学术者,乃天下之公器也。就是因为传统上的“学在官府”以及上个世纪整整50年的“官办学术”,且不说“学”与“术”要分开,除了统一思想控制思想,便既无学也无术了。学术的目的自然是为了寻找真理,就得对我们的当下客观现实进行有效研究,但既然被“包办了”,读一读经典作家的作品便是“学”了,寻章逐句拿来套用现实便是“术”了,还哪里需要什么真理?当然也就无所谓“公器”了,我们的“领导”才是万能的,今天他可以是计量局长,明天他可以是卫生局长,后天他也可以是宣传部长或者大学校长,什么“公器”?领导说了算!

在此我想可以把上面引述过的一段章诒和女士的话做些引申:官方当然也尽可以去扩充官办大学去扩大官办学术,尽管其跟真正的学术会有比较大的距离,而且根本不是靠什么校长书记院长之类挂有正高级职称什么的便能缩短得了的距离。应该没有什么不妥。窃以为,真正有效积极的做法:应该大幅度地,政府权力必须从学术与学术项目中全面退出,赋予知识以全面的权力,有效鼓励民间学术团体的大量涌现,为真正的学术共同体创造一切有利的条件和制度。就如同领域政府权力必须退出一样,知识领域的政府权力也必须让位给各领域的学会、学术委员会乃至行业协会,也就如同经济领域财产权才是权力的基石,文化学术领域唯有知识才是权力的基石,管理权力是财产权延伸的结果,同样也是知识权力延伸的结果,没有财产权就没有权力,没有知识也一样没有权力。遗憾的是,当今之世,资本在拼命膨胀,知识却仍然在不断萎缩。更为恶劣的是,知识不但不能获得自身的权力,而且相反,知识不仅完全成了权力的婢女,而且干脆就与权力结成了同盟,成为知识制度与制度进行全面改革的最大障碍。

(转载自http://zw.nseac.coM科教作文网)



正如我们所看到的,尽管我们的商业社会与经济,是在改革开放之后纳入全球化体系之后被动地运转起来的,也尽管我们的资本经济实际上仍然刚刚处于原始积累阶段,可现在各个领域的改革显然都已到了瓶颈。对改革者的改革几乎成了万众的共同心愿,与此同时各个利益集团乃至个人却又纷纷进入了利益大博弈的最后阶段。社会矛盾在各个领域和各个层面上的表现空前尖锐。说到底,适合于文明的上层,在进入业文明的今天,再沿用“中体西用”等等祖宗家法,王安石变法的失败是个遥远的例子,晚清变法的失败教训可就在眼前。假如政治体制改革、教育体制改革、司法体制改革等等始终进不入议事日程,“多数人的意愿”与“多数人的暴政”又将是中国人永远也逃不脱的噩梦!从这个意义上说,知识制度与教育制度的改革实际上已经形成了整个社会全面改革的桥头堡。惟有大学自治,

才可能为我们保存最大的一个知识独立阶层,任何一个现代社会的稳定都离不开它。如果缺乏了这个基本条件,社会的诞生也就几乎是不可能的。因此,社团的发达也就紧跟着成了一个先决条件,否则,刚刚过去不久的“文化大革命”那样的“暴民的民主”,最终只能把我们重新推向一个又一个的更加专制的社会。

也便是从这个意义上说,我十分赞赏杨玉圣等的“学术共同体”的主张。但学术共同体的意义必得在一个独立的知识阶层的基础上才可以产生,否则,如前所述,传统意义上的“民间”因为缺乏公共性,学术共同体立足的根基就会发生问题。除了杨玉圣,有此主张的仍然还有邓正来先生。邓正来甚至更具体,甚至组成了民间性质的“学术委员会”,而且正在主持曾经影响甚巨的《中国书评》的复刊活动,并称将努力推动中国社会科学的规范化和本土化进入(第二)全新阶段。也如前所述,我仍然寄希望于知识制度与教育体制的全面改革,否则,无论是来自实用理性还是制度惯性的强力,这个纯粹意义上的“民间”,实在要经受诸多的严峻考验的。当然,从《学术批评网》的角度看(邓正来的某些主张也相同),杨玉圣的用意显然更在学术共同体的互相制约、制衡、监督、仲裁、评价等诸多学术功能方面,其无疑也是知识制度改革殊为重要的一环。如果离开了同行的制约、批评和评价,学术的尊严与学术的繁荣几乎就无从谈起,更不用说如何对学术腐败进行制衡和监督了。

(科教范文网 lw.nseaC.Com编辑发布)



尤为重要的是,如果没有学术共同体的存在,我们就无从检测学术含量的真假与轻重,更不用说学术评价了。假如我们的学术不是对我们当下客观的研究,更不是来自对当下社会现实的观察并作出真正有价值的自我描述,而只会照搬西方的各个学科现成的理论架构,或者改头换面地组装成自己的“理论体系”,这样的学术我们当然有理由认为其从根本上说就是虚假的。假如我们的学术不是在充分尊重他人研究成果的基础上进行再研究、再观察,再重新作出自己的发现和自我描述,不仅学术的分量大可质疑,而且知识的积累与知识的传承都将付诸东流。尽管,思想的语法与学术的语法可能略有不同。思想的语法更多的时候体现在对前人的思想进行思想上,其要求在创制概念的能力以及体系的创新能力,但“学术思想是个人志趣的志业,它需要无数个体的问题和个体的性思虑的积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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