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蒙时代结束后的儒家(1)
2017-08-04 06: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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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时台湾出现了一连串的社会问题,由宋七力显灵诈财事件开始
近时台湾出现了一连串的社会问题,由宋七力显灵诈财事件开始,接着是中台禅寺事件,然后谋杀、奸杀、杀伤事件接踵而来,简直是层出不穷。街头巷尾听人谈论,都把当前社会暴露出来的病态现象归咎于人文社会教育的缺乏。看来情况的确如此,本文即顺着这条线索回归儒家传统,对问题作出进一步的检讨。 ●科技的进步并不能扫除迷信,史宾格勒认为文明发展末期会出现「第二宗教性」 现代世界无疑是由西方居于主导的地位。十八世纪启蒙时代普遍相信,随着科学、知识的进步,理性的慧光终将扫除一切贫穷、无知与迷信,在地球上建立一个人间天国。五四运动暨所谓「科玄学论战」时期的中国知识分子以胡适为代表,也相信这样的图象。然而人类经历过两次世界大战、韩战、越战,由现代步入所谓后现代,趋近本世纪末之际,那样的自信已经荡然无存,问题的症结究竟出在什么地方呢? 简单来说,启蒙式的直线进步观根本禁不起事实的考验。当前科技方面的进展不是十八世纪人所可以梦见,然而现代大都会的贫穷、无知、迷信依然存在,似乎根本找不到解决问题的方案。全世界在科技方面最发达的美国、日本就有大卫教、真理教一类的所谓「邪教」猖厥;在近年来创造了经济奇迹的台湾,由宋七力事件曝光也还仅只显露了冰山一角。由此可见,科技的进步并不能收到迷信扫除的结果,这证明了启蒙心态的浅薄。反倒是在一次大战时出版《西方之坠落》的史宾格勒在这方面提出了深刻的睿智。他认为在文明发展的末期会出现「第二宗教性」的现象:真正的宗教精神固然荡然无存,但丰盛的物质生活仍然填补不了内心的空虚,以至群趋于伪似宗教,造成了破坏性的结果。我们固然不能接受史宾格勒命定主义的看法,那本身就如卡西勒所指出的,乃是一种类似占星学的神话。但史宾格勒提出「第二宗教性」的问题,不是我们可以忽略的。现代人一样需要宗教信仰,如果得不到正当的宣泄就会走入邪道 ,那么我们要怎样面对当前向我们直扑而来的宗教问题呢? 由现在的观点看来,西方近代的直线进步观所犯的最大错误是提出一种单向度的思考。它提倡科技、知识的态度本身并没有错,但却不明白科技与工商业结合在一起就会造成一种「势」,听任其无穷膨胀不加任何限制,竟会让工具变成目的,奴隶变成主人,不免遗害无穷。在这方面,马克思以批判理论的反省是深刻的。在另一方面,它完全鄙弃传统,肆意加以破坏,这样的态度也是必须加以扭转的。人必生于某一传统之内,它固然造成了一些限制,但也积累了经验与智慧,不可加以抹煞。此所以着《道德以后》的麦金泰在今日要提倡回归传统;这在我们的情形也是一样。我们要发展科技,也不可忽视环保;我们要现代化,也不能放弃传统「天人合一」的理念。 ●二千五百年前,孔子就对鬼神采取了最智能、合理的态度 最近我做的一项工作是,兼顾考据与义理,专用《论语》的资料,重新建构出隐含在孔子思想中的「天人合一」一贯之道。我发觉孔子对鬼神、对天实持有一种最合理与智能的态度。不幸的是,它不是完全被忽视、遗忘,就是被当作陈腔滥调、老生常谈,根 本看不到它内含的深意。却没有想到,回到我们自己的传统就可以找到一些有价值的资源,帮助我们面对当前的问题。 在孔子的时代就有广泛的人们向鬼神祈福的问题,以下且让我们由《论语》略作征引,看看孔子对鬼神的态度究竟如何: 季路问事鬼神。子曰:未能事人,焉能事鬼?(先进第十一)樊迟问知。子曰:务民之义,敬鬼神而远之,可谓知矣。(雍也第六)王孙贾问曰:与其媚于奥,宁媚于?,何谓也?子曰:不然,获罪于天,无所祷也。(八佾第三)祭如在,祭神如神在。子曰:吾不与祭,如不祭。(八佾第三)子曰:非其鬼而祭之,谄也。见义不为,无勇也。(为政第二) 由这些引文可见古代与现代问题不异。民间一般对于鬼神的态度一则是怕惧,一则是有所求,献祭的目的在于祈福。其实一般人的心理并不难了解,穷人捐献是为了逞侥幸或祈来世,富人则是为了死后买保险。不想孔子在二千五百年前对于鬼神采取了一种最为合理的态度。他并没有否定鬼神的存在,只是拒绝在不合礼义的方式之下与之打交道。敬鬼神而远之,这是多么有智能的做法。事实上科学昌明并不能证明无神,然而我们行为的准则是另一回事,这便是孔子睿识最深刻的地方。孔子重视祭祀,鬼神的客观存在不是问题,在引文中他连用三个「如」字最有意趣,重要在内心的诚敬充分渲泄出来自然便有感应。曾子更进一步指出,「慎终追远,民德归厚矣。」(学而第一)这并不是出诸功利盘算下采取的措施,乃是「诚于中、形于外」所收到的自然效果。 ●孔子对于「天」的态度与对鬼神不同,他认为「天」是价值规范的跟源 ? 孔子对于「天」的态度是截然不同的,由他说:「获罪于天,无所祷也」就可以知道,天与鬼神完全不在同一层次之上。天不是可以取媚的对象,而是价值规范的根源,在这里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对于孔子信仰的「天」有没有人格性的问题,学者之间颇有一些争论,其实这些争论是没有必要的。由孔子「天丧予」一类的感叹推论孔子继承周初以天为人格神的传统是有一定根据的。但孔子的天有没有施行像新旧约中所记载的超自然的奇迹呢?显然没有。而《论语》之中有两条极重要的资料可以说明他在这方面思想的突破: 子曰:予欲无言。子贡曰:子如不言,则小子何述焉?子曰:天何言哉?四时行焉,百物生焉,天何言哉(阳货第十七) 孔子曰:君子有三畏:畏天命,畏大人,畏圣人之言。小人不知天命而不畏也,狎大人,侮圣人之言。(季氏第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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