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位侠女,两种救赎(1)
2017-08-07 04: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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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 唐代豪侠传奇是唐人小说宝藏中的一颗明珠。其中以
[摘 要] 唐代豪侠传奇是唐人小说宝藏中的一颗明珠。其中以女性为主角的颇多。《虬髯客》、《昆仑奴》、《聂隐娘》以其成功的刻画了四位光彩照人的女子形象而被千古传唱。本文对这四位奇女子重新解读,发掘她们通过救赎行动来挽救女性自身价值与争取平等地位的深刻的人性意义。 [关键词] 唐传奇;侠女; 救赎 ;价值
如果说唐传奇是祖国古代文学的一处丰富宝藏的话,那么其中表现豪侠主题[1]65的传奇就是这处宝藏中的一颗璀璨的夜明珠。白天,和其他珍宝放在一起或许并不起眼;但夜晚,它的光芒却是无与伦比的。 豪侠传奇同其他主题并行构成题材丰富的唐代小说,但其有着独特的魅力。所塑造得豪侠剑客形象深入人心,尤其是小说的女性主角,更是脍炙人口。本文将对红拂女、红绡女、红线女、聂隐娘这四位唐传奇中的女性进行对比分析,从女性角度重新审视着四位奇女子。
一、救赎
唐代是个较开放的朝代,女性地位比起其他封建朝代都要高些,妇女得到普遍的尊重。唐传奇中爱情主题多以女性为主角自不必说,在豪侠主题中,女性也是作家们热衷描写的对象。这些女侠具有相当大的文学价值和
社会学价值,对后世小说、
戏曲影响深远。从宋元戏曲到明清话本,从民末旧派武侠小说到现代新派武侠小说,处处闪现着奇女子的影子。明人邹之麟曾特意编写《女侠传》,将前代女侠传闻加以搜集整理并大致分为六类:豪侠、义侠、节侠、任侠、游侠、剑侠[2]。他把窃符救赵的如姬、聂政之姐聂荣归为义侠一类;把楚营自刎的虞姬,坠楼殉情的绿珠归为节侠一类;把出嫁匈奴的昭君,替父从军的木兰归为任侠一类……从上述举例可以看出,明人已注意到女侠的精神价值,将其外在武功绝技与内在侠义品格看做是有机的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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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在武艺与内在侠义作为侠客的精神是男女两性所共有的。作为女性,尤其是封建时代的女性,侠之本性则更加难能可贵。中国古代女性在男权社会中的地位可概括为四个字——没有地位。她们存在的最高价值仅仅在于“合二性之好,上以事祖宗,而下以继后世也。”[3]更何况还有些不堪的低级价值。这全是男性强加给她们的社会地位与价值。但从古至今,女性群体自身并没有完全屈从于男性的这种安排与统治。作为人类自身,渴望得到他人、社会的承认,渴望得到平等的对待是一种永恒不变的人之本性。人性具有普遍性,无论男性还是女性。女性在压抑的社会地位下更渴望与男人一样得到承认。这种或许是潜意识的渴望,有时就外化为一种追求比男性附庸更高的自身生命价值的一种行动。于是就涌现了大量的或真实或虚假的惊世骇俗的传奇女性。这种女性,我们称之为侠女;这种行为,我们称之为救赎。(这当然不是基督教义上人们为了原罪而进行的救赎,这是一种比喻,比喻女性对自己沉沦的人生价值以及社会地位的一种积极的挽救。)
邹之麟把红线、聂隐娘归于剑侠一类(这是理所当然的),他还把私奔司马相如的卓文君,识英雄于寒微的梁红玉归于豪侠一类。按此标准,风尘三侠中的红拂、《昆仑奴》中的红绡自然也堪称豪侠。
审读《虬髯客》、《昆仑奴》、《红线》、《聂隐娘》,对比四位侠女——作为剑侠的红线、聂隐娘和作为豪侠的红线、红绡——却有着两种不同的救赎。
二、红拂和红绡的自赎
《虬髯客》最初载《太平广记》一九三卷,未注作者,后人或云杜光庭或云张说。《昆仑奴》,《广记》载出自裴鉶《传奇》。今有人认为《虬髯客 》也出自裴鉶之手[1]582,871[4]202。二篇虽以男性主角为题,但作者对红拂和红绡的人物构建表露出内心深处期待者一种补偿:对女性自主婚姻、自主择偶的理想化憧憬。二女都如卓文君一样有着追求爱情和理想配偶的自主意识,也有着侠义的勇气和决心。这种意识与勇气使得她们大胆主动追求自我理想的配偶,摆脱原有的男性强权强加于身上的卑贱地位与不幸的性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