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算机应用 | 古代文学 | 市场营销 | 生命科学 | 交通物流 | 财务管理 | 历史学 | 毕业 | 哲学 | 政治 | 财税 | 经济 | 金融 | 审计 | 法学 | 护理学 | 国际经济与贸易
计算机软件 | 新闻传播 | 电子商务 | 土木工程 | 临床医学 | 旅游管理 | 建筑学 | 文学 | 化学 | 数学 | 物理 | 地理 | 理工 | 生命 | 文化 | 企业管理 | 电子信息工程
计算机网络 | 语言文学 | 信息安全 | 工程力学 | 工商管理 | 经济管理 | 计算机 | 机电 | 材料 | 医学 | 药学 | 会计 | 硕士 | 法律 | MBA
现当代文学 | 英美文学 | 通讯工程 | 网络工程 | 行政管理 | 公共管理 | 自动化 | 艺术 | 音乐 | 舞蹈 | 美术 | 本科 | 教育 | 英语 |

革命的出场与反思的缺席(1)(2)

2017-08-08 01:03
导读:《太阳照在桑干河上》中的钱文贵不仅积累了更多的财富与仇恨,而且有着更广泛的社会关系与更复杂的社会背景,对民众的欺压也更为久远与隐蔽,民众

  《太阳照在桑干河上》中的钱文贵不仅积累了更多的财富与仇恨,而且有着更广泛的社会关系与更复杂的社会背景,对民众的欺压也更为久远与隐蔽,民众对他的恐惧也更为根深蒂固。但在支书张裕民与农会主任程仁的细致发动与认真组织下,他们终于斗垮了钱文贵,颠覆了传统的威权。在斗争之初,钱文贵虽然被押在台上,但他的眼神还是让民众害怕。这种淫威不仅需要政治上的斗争与经济上的斗争,同样也需要人格上的斗争。通过下跪与戴高帽,“钱文贵的头完全低下去了,他的阴狠的眼光已经不能再在人头上扫荡了。高的纸帽子把他丑角化了,他卑微的弯着腰,曲着腿,他已经不再有权威,他成了老百姓的俘虏,老百姓的囚犯”,最后为保性命不得不向“翻身大爷”要求“恩典”。《暴风骤雨》中的韩老六凭借日军、土匪、国民党等反对势力的支持,横行乡里,鱼肉百姓,以至于百姓“走到半道,远远看见韩老六他来了,都要趁早拐到岔道去,躲不及的,就恭恭敬敬站在道沿,等他过去,才敢动弹”。在新政权的支持下,觉醒的民众终于克服了对旧威权的恐惧,在示众大会上彻底清算了他的罪恶:“韩老六亲手整死的人命,共十七条。全屯被韩老六和他儿子韩世元强奸、霸占、玩弄够了又扔掉或卖掉的妇女,有四十三名。”最后,在参与示众的民众的坚决要求下,韩老六被从肉体上消灭,从而从根本上消灭了压迫者的威权,建立了革命的新秩序,使百姓真正成为土地与社会的主人。《李家庄的变迁》一开始就是讲述李如珍欺压百姓的故事,为了维护自己的威权,操纵议事、敲诈勒索、栽赃诬陷、私设公堂,无所不用其极,使百姓既不敢怒更不敢言。他不仅与日本人狼狈为奸,而且借中央军清除异己。然而,压迫越凶,反抗越烈,最后,李如珍被参加示众斗争的民众活生生撕裂,彻底消解了他的威权。正是通过这一新型示众,民众颠覆了旧威权,拥有了江山。《江山村十日》中民众翻身后将村庄名称由原来的“高家村”改为“江山村”,表现出“老百姓坐江山”的喜悦。《李家庄的变迁》白狗在决定小毛命运时“咱的江山咱的世界”这一表述,更是凸显出翻身后的民众的自信:“就叫县长把他带走吧!只要他还有一点改过的心,咱们何必要多杀他一个人啦?他要没有真心改过,咱的江山咱的世界,几时还杀不了个他?”在翻身后的百姓眼中,传统威权不再有任何地位。 (转载自中国科教评价网www.nseac.com )
  
  二 社会的重构
  
  民众翻身不仅是一次政治革命,也是一次社会革命。解放区的示众不仅是一种政治权力结构的颠覆,也是一种社会人际关系的改造。对政治权力结构的颠覆需要以社会人际关系的改造为前提与基础。翻身运动中“发动群众”一环是决定示众成功与否的关键因素,而所谓“发动”首先就要求民众克服“人情面子”观念,以阶级情感改造传统社会的血缘一人情关系。乡土中国是“一个‘熟悉’的社会,没有陌生人的社会”,这个以血缘为基础的“亲密社团”,其“团结性就依赖于各分子间都相互的拖欠着未了的人情”。在这种人情网络中,人们的阶级意识十分薄弱,使阶级斗争工作难以展开。《太阳照在桑干河上》中,“大家都是一个村子长大的,不是亲戚就是邻居”,就是村干部与地主们也有各种人情上的藤藤绊绊,治安员张正典是地主钱文贵的女婿,农会主任程仁又与钱文贵的侄女相好,老村长赵得禄借了地主江世荣两石粮食,因此也就硬不起来,“所以斗哪一个,也有人不愿意!”《暴风骤雨》中萧祥等初到元茂屯时,同样在人情面前碰壁。开发动会时大家都同意斗大肚子,但都不愿斗本屯的,而是希望斗外屯的。“这屯没有,去斗外屯呗,外屯大肚子有的是。”白胡子老头的话潜含着民众的人情顾虑。前几次斗争韩老六的失败,也是由于乡土社会中的人情网络,大家都“不敢撕破脸,去得罪他们”,因此被他避重就轻地躲了过去。《江山村十日》中的高福彬利用小恩小惠与亲属关系拉拢刁金贵、孙老粘、陈二踹子、高老太太等人,从而削弱反对自己的力量;他甚至通过刁金贵组织与把持第二任“小组会”,将贫雇农引入歧途,使他们将矛头对准了民选村长邓守桂,而不是地主高福彬。
上一篇:读后感:杂交水稻之父——袁隆平 下一篇: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