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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识分子、民工、下岗工人的阶级关系(4)

2017-08-19 05:51
导读:知识分子是一只替主导阶级的主导意识形态着想而为无产阶级的经济和文化生活生产着蛛网的蜘蛛,自己却也是缠在其中的!他们是精神和知识的祭司,是

知识分子是一只替主导阶级的主导意识形态着想而为无产阶级的经济和文化生活生产着蛛网的蜘蛛,自己却也是缠在其中的!他们是精神和知识的祭司,是有产阶级们的‘有趣的乞丐或干练的杂耍’(des mendiants interéssantes ou des acrobates adroites)〖索雷尔,《对暴 力的反思》,同上,288页〗,却常要在无产阶级面前去装清高!‘无产阶级’们不光喘息在资本的网罗和高压下,也被麻醉、缚缠于知识分子们提供的文化产品、小资趣味和五花八门的进步思想和世界观上。可以想象一个刚进城的民工的遭遇:他们既被摆弄于资本力量之间,又被戏弄在知识分子帮助和支撑着的城市小资、小中产阶级或工人阶级的文化装置之间;他不光属于低一个等级的工资劳动力,而且也属于另一个种姓!绝缘于主导文化之外!而他据说也生活在革命知识分子帮他们建立的社会主义国家!也算是革命阶级!有知识分子来同情和关怀他们的处境!
在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下的国家资本、外国资本和私人资本的统治下,我们知识分子的话语从来都是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意识形态的一部分,客观上同时提供着现实辩护和乌托邦计划,如果我们不从自我批判开始去批判这些现实、批判我们自己的批判的话。这种批判是不进则退,停止就是缴械。知识分子这种待价而估的还未划定的阶级正成为各种资本力量、国家权力和政党装置的管家、代理和治疗师。如果也还有忧国忧民之心、救无产阶级大众于水火的心,知识分子清洗自己的良心都会来不及,其越出自己的阶级去为弱势群体的呼喊,必须以这种反思和清洗为前提。
二、中国当代无产阶级或各种新劳动阶级的新的压迫和新的苦难之最终境域:从华勒斯坦所说的世界资本主义体系和世界民族-国家间体系的角度来看 (转载自http://zw.NSEaC.com科教作文网)
中国城市‘下岗工人’的出现,终于使原有的农民、民工问题背后的主因更清晰了:一方面是‘发展’对大量民工的需求,一方面是城市下岗工人的大量阏积和抛出,是谁在分化中国当代无产阶级,人为制造越来越多的阶级差异和阶级冲突?这么做是为了谁的利益?一个社会主义国家从未为80%以上的农村人口负担福利,甚至都要阻止农村劳动力商品获得正常的市场价格,可是另一方面却又必须保护极少部分劳动者的既得利益,补贴其工资市价和福利,这国家已到了谁的手里了?我们当然也知道这里有‘历史’的原因,相信国家对这个庞大的农村人口的利益的长期忽视,和今天对其劳动力储备露天矿式的开采,决不是别有所图。但其所造成的苦难现实,我们知识分子在去同情的关怀时,是再也不能掩饰和自欺了。我们对这个问题的态度考验着我们对当前的几乎所有改革政策的讨论的真诚和合法。这一态度也考验着我们的现实关怀之切题与否、道德与否。
民工与下岗工人成为社会两极,资本力量通过国家这个装置来帮助各资本力量制造工资落差,夺到谋利空档,其实又一次证明了我们这个社会主义下的无产阶级国家在搞的其实从来都是某种形式的‘历史性资本主义’,1978年之前和之后,只是个版本撤换的问题,哪怕是在我们最社会主义的那刻儿。中国的莫须有的社会主义几乎证明了任何社会主义在过去、在今天,从来都是世界资本主义体系或资本主义世界-经济的一部分,证明了哪怕在各社会主义国家宣布脱出西方资本主义市场体系,象毛泽东那样坚持要自立更生,走封闭式市场道路之时,各种社会主义计划经济之下的运行软件仍然是资本主义,邓小平们、包玉们和金庸们比我们更明白这个道理,更看透这一点。〖可参看华勒斯坦《社会主义策略:重商策略与革命目标》,见《世界-经济之政治》,1984年,86-96页〗 (科教作文网http://zw.ΝsΕac.cOM编辑)
无产阶级国家从来没有脱出过世界资本主义体系(the world capitalist system),从来都是资本主义世界经济(the capitalist world economy )的肥利的边缘,即使象中国1949年后这样有意脱开世界资本主义市场,实质上也是在为世界资本主义市场准备新的落差、廉价劳动力储备和消费品市场,更何况,在那些年,中国的与西方进出口,经香港这样的中间码头,从来没一天停止过。〖华勒斯坦《脱思社会科学》,1991年,151-69页〗巴利巴:…所有在资本主义世界经济框架中形成的社会阶级、所有的地位群体都受置于其‘商品化’和‘国家体系’的影响,〖《种》,同上,4页〗‘…the only social formation in the true sense in the world today is the world-economy itself, because it is the largest unit and a system of states within which historical processes become interdependent. In other words, the world-economy would not only be an economic unit and a system of states, but also a social unit. In consequence the dialectic of its development would itself be a global dialectic or at least one characterized by the primacy of global constraints over local relations of force.〖同上,6页〗, ’这使人感到,农民问题、民工问题和城市下岗工人的问题不光与无产阶级国家的国家资本积累相关,也与世界资本主义体系的矛盾性拓展有关:既要压低最基本工资,高速、连续地积累,但又想扩大内需,不断用新市场来揩擦老问题,用新问题来使我们遗忘老问题,国家和世界资本主义体系都有这样难言的苦衷,它们一拍即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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