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农村研究：交流与沟通”学术会议述要(6)
2017-09-15 06:47
导读：地“理论化”，不应将支配性的理性模式强加在经验事实之上，而应让研究者所做的描 写和分析成为可为读者再解读的素材。 在方***讨论中所涉及的第三
地“理论化”，不应将支配性的理性模式强加在经验事实之上，而应让研究者所做的描
写和分析成为可为读者再解读的素材。
在方***讨论中所涉及的第三个题目是研究者与被研究者之间的关系。有学者指出
，从研究者角度切进，研究者可以采用“参与无间”和“保持间隔”两种关系模式，研
究者在同被研究的群众接触时，为进步自己的被接受程度，应尽其可能地融进客观环境
中，置身于当地农民的语境内部，体验当事人的观点和行为。但是，被承认和成员感也
会使他阔别研究者的世界。当他获得同被研究者社会行为方式的一致性时，他作为研究
者的学术态度、感觉和能力就会遭到质疑，甚至不再被当作承担调查任务的研究者，反
而会成为特定的被研究者。另一方面，研究者也可以采用其它方法，如分析记录、***
测验、观察事件等，与被研究者间接接触而保持一定的间隔，但由此却可能会对材料的
可信程度、被研究者行为所遵循的真实逻辑等无从判定和把握。因此，参与无间与保持
间隔的关系模式都难免走向片面化。
而从双方的社会关系角度切进，研究者与被研究者关系亦有两种，即主客体关系与
同等主体关系。在前者中，研究者作为主体或中心而将农民视为客体或研究对象。但批
判理论和建构主义已经指出，这一关系的不同等性隐含了特定的权力关系，研究者在强
调自身独立性时会置身于农民之上，无法达致同等交流。而在后者中，研究者与农民将
建构最低限度形式上的同等。但由此当知识分子在进进现场时，另一同等主体的接受程
度便会成为至关紧要的题目。在此情形下，知识分子的角色又何以体现呢？假如研究是
在两个同等主体之间进行，那么农民的声音为什么要由学者代为表达？与会者普遍感到
本文来自中国科教评价网 ，在中国的农村研究学者中，确实不乏“拯救农民于贫穷落后之中”的有志者，但这种
“拯救一被拯救”价值导向往往也会导致严重的熟悉偏差甚至偏见。
与方***讨论有关的第四个题目集中于道德因素对研究的影响。与会者以为，道德
因素的影响主要体现在三个方面。一是研究者的伦理文化对被研究者的伦理文化的“侵
进”。在进进现场时，研究者所携带的文化符号，诸如话语、衣饰、行为、信仰、习惯
等一系列生活方式的信息，以其鲜明的差异，会激起被研究者的怀疑、不安、兴奋与模
仿。作为不同文化载体的存在本身，这是否暗含着一种价值上的等级秩序，一种基于“
效仿现代、模塑文明”的上风地位。这种侵进往往会在传播先进文明的同时而破坏原有
的“文化景观”。二是研究的开展将会严重涉及个人权利的题目。在不受规范限制而进
行研究的过程中，农民的私人生活和私事领导也将成为观察的对象，而对这些领域的涉
进会在一定程度上侵犯农民的个人尊严和权利。知识分子在其“天职”的感召下往从事
某些客观研究，但同时，农民也会自觉或不自觉地要求保护个人权利、坚守自己的声音
。而在二者之间尚未达成“农民授权研究者”的条件下，研究往往会带有“强行”进进
的意味，三是伦理因素对研究结果的处理会产生重要影响。有学者提出，调查结果具有
社会影响，甚至可能损害当事人的利益，成果的发表与否和发表形式都非轻易之事。有
学者还以自己的经历说明，为着进进现场的方便，为着回应当事者明确的“照顾”要求
，甚至会为着某些制度性方面的顾虑，研究成果不得不出现部分隐匿和曲笔隐喻的情形
。在中国现有状况下这似乎是一个学者无法超越的尴尬处境。但也有学者就此指出，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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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讨论的泛道德与现实道德之间存在着差距。坚守学术自主性则要求必须服从于某种现
实道德，学者之所以为学者必须直面这些题目。
有关农村研究方***题目，还涉及其他一些题目如研究者之间沟通的制度化建构、
研究成果的出版，政府行为的影响，以及学术独立性等题目。与会者从中深刻地体会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