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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实践与反思——对一个论题的重新探讨(3)

2014-11-15 01:59
导读:即使如此,"文学"的特殊性──文学区别于其它文字作品的特质──在当时并没有作为一个提出来。因为19世纪末之前,文学研究还不是一项独立的社会活

即使如此,"文学"的特殊性──文学区别于其它文字作品的特质──在当时并没有作为一个提出来。因为19世纪末之前,文学研究还不是一项独立的社会活动。只有专业文学批评和文学研究的兴起,才使"文学"的特性成为一个需要研究的问题。所以卡勒非常谨慎地指出,就是限定在晚近的两个世纪之内,"文学"的范畴也处于不断的变化中,今天对"文学"的理解和斯达尔夫人那个时代有很大的不同,更何况"一旦我们把欧洲之外的文化也考虑进来,那么关于什么可以称得上是文学这个问题就变得更加困难了"。13他沿用了艾利斯(JohnMEllis)那个把"文学"比拟为"杂草"著名譬喻。我们知道,"杂草"不是特定品种的植物,而只是园丁因为这样或那样的原因不想要的某种植物,与此相类似,"文学"是因为这种或那种原因而被某些人看中了的任何一种写作。进而言之,"文学"和"杂草"一样,是功能意义上而非本体意义上的术语:它可以告诉人们要做些什么,但不是关于事物的固定存在;它提示出一部作品在社会背景中的作用,作品与周围环境的联系和区别以及它的行为方式和被赋予的目的;还有聚集在它四周的其它人类实践活动与它的关系……
于是,卡勒用两个更具体的问题取代了对抽象且空泛的"文学是什么?"的追问,即"是什么让我们(或者其它社会)把一些东西界定为文学的?"和"在我们的文化层面上要把一些东西看作文学会涉及什么?"。这两个呈递进关系的问题,前者关涉到不同社会和历史语境中界定"文学"的标准是如何变化的?它显然需要一种跨文化的视野,不能将现代西方对"文学"的理解作为唯一的指标,进而来规范非西方的"文学",甚至判别其优劣;后者则涉及在同一文化共同体内部,"文学"是如何"镶嵌"在社会语境中的?特别是在强调"文学"独立性的现代,如何理解它与其它"非文学"领域的关系,以及所谓文学"独立性"或"自律性"背后的历史构成?
内容来自www.nseac.com

雷蒙德·威廉士在描述和社会的关系时,提供了一个马克思主义的论视野:"如果艺术是社会的一部分,在社会外没有一个完整的总体可让我们给与优先性。作为一种活动,艺术与生产、贸易、和养家活口并无两样。为了能明了它们之间的关系,我们必须把它们当作活动来研究,将所有活动视为人力能源在特定时空的表现方式。……因此,问题不在于把艺术与社会联系起来,而在于我们研究所有活动及其相互关系时,我们不该承认被选择抽离出来探讨的活动具有优先性。"14依据这样的方法,当代批判理论揭示出抽象地标榜文学艺术的"独立性"或"自律性",无非是重申了资产阶级意识形态的一种核心要素。直接继承威廉士思想遗产的特里·伊格尔顿指出:"文化生产在资本主义社会的早期阶段通过物质的生产成为"自律"的──即自律于其传统上所承担的各种社会功能。一旦艺术品成为市场中的商品它们也就不再专为人或物而存在,随后它们便能被理性化,用意识形态的话来说,也就是成为完全自在的自我炫耀的存在。新的美学话语想要详细论述的就是这种自律性或自指性的概念:从激进的政治观点来看,这种美学自律的观念是多么的无能为力也是相当清楚的,于是,艺术便如被人们所熟悉的激进思想所坚持认为的那样,它极易避开其它社会实践而孑然独处,从而成为一块孤独的飞地,在这块飞地内,支配性的社会秩序可以找到理想的庇护地以避开其本身具有的竞争、剥削、物质占有等实际价值。更为微秒的是,自律的观念──完全自我控制、自我决定的存在模式──恰好为中产阶级提供了的物质性运作需要的主体性的意识形态模式"。15 (科教作文网http://zw.NSEaC.com编辑发布)
与新马克思主义的激进立场相比,布尔迪厄"文学场"的理论则更加微观和具体,他认为文学领域的独立"与艺术家或专业知识分子的独立的社会阶层的出现相关,他们愈来愈忽视其它,仅仅遵循从祖辈那里继承来的纯属知识或艺术传统方面的规律,知识传统或艺术传统为他们提供了新的起点和决裂的起点,他们愈来愈有能力把自己的艺术生产和艺术产品从外部奴役中解放出来,包括从醉心于教徒的宗教界的道德检查和美学纲领、或者学院派的监督以及政治权力的种种指示中解放出来,后者一直把艺术看作宣传的一种工具"。16这段话与其说强调了"文学"如何摆脱其它领域的束缚而获得"独立"的,不如说在"文学场"的视野里,更着眼于造成这种"独立"的社会历史因素:正是随着19世纪资产阶级登上政治舞台,所谓的"独立"才成为可能。布尔迪厄把"场"(field)描述为由各种位置关系构成的空间,那些位置之间的关系就是能观察到的事实。具体到"文学场",至少牵涉到以下因素:一是"文学场"与其它"场",特别是"权力场"相对的关系和位置;二是"场"内外行动者所占据的位置之间关系的客观结构,正是行动者为了争夺场内的权威的合法性,导致了不断进行着的以资本积累为目的的斗争;三是行动者的"生性"(habitus),即他的气质、血统、家庭出生、学校和阶层阶级等等,都构成了他"入场"时具备的"投资资本",并且在很大程度上决定了他为哪些地位所吸引,以及是否能成功地占领这些地位……在这些因素的共同作用下,结果是形成了在"场"内宰制性的"权力",拥有权力的人不仅可以改变和影响"场"的规则,而且可以把一种"资本"兑换成另一种"资本"。17这使得任何"场"都不可能是完全"自律"和"独立"的。布尔迪厄假定由"客观关系"和"客观结构"所构成的独立的"文学场"的存在,同时他又强调只有"重构"这些关系和结构才能真正了解它的情况,实际上从另一个方向消解了文学领域完全"独立"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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