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赈灾救灾研究(2)

2013-07-16 01:12
导读:值得一提的是,在赈济1917年的顺直水灾中,社会捐助现洋92万元,中央拨款仅30万元,不及社会捐助的三分之一,另还不计社会捐助衣服10余万件,中钞、

值得一提的是,在赈济1917年的顺直水灾中,“社会捐助现洋92万元,中央拨款仅30万元,不及社会捐助的三分之一,另还不计社会捐助衣服10余万件,中钞、公债30万元,赈煤若干”[37](P520),这次较为成功的赈灾给予了湖南赈务人士以启迪。经过以熊希龄为代表的广大赈务人士的不断探索,湖南赈务日渐走出迷茫,步上新路,开始了赈务近代化的艰难起步。
湖南赈务的近代化趋向突出表现在赈务的日益社会化。
首先,官方所辖的慈善机构和团体开始直接介入灾害赈济,湖南赈灾主体开始扩大。面对日益加深的灾伤,省城各慈善团体在进行继续传统慈善举措的同时,灾害救济成了极其重要的活动内容之一。以省城慈善事业总公所为例,1918年,“其所管三处义仓已储谷不多,存款也不过五、六万余串,以此救济灾民,实属杯水车薪”[38]。为此,该机构派员“在下游一带采购谷米数千石以济民食,又从吉安用轮运来谷米四、五千石,同时还加派委员往汉口、芜湖等处采购”[39]。从采运规模我们可见当时省城慈善总公所介入赈灾的程度有所增强。
其次,卫生防疫事业的社会化趋向也日益明显。由于兵灾为害日深,疫灾也流行日广,仅靠政府卫生机构已是无法应对。1918年平江因瘟疫流行,全县死亡不下3000人[40](P160),1919年武冈因之而死4000多人,其中安顺村更是无一幸存[41](P16),而1920年疫灾更是多达11县。因此,为救疫灾,诸多社会团体相继投入。1919年春夏之交,时疫流行,青年会租电影数种,在长沙各教会及学校映放演讲28次,男女听讲者达1060多人。1920年春,长沙青年会联合警察厅、教育会、学生联合会等九个团体,组织专门卫生机构——湖南省卫生促进会,这改变了过去卫生防疫由警厅兼管而又顾及不周的状况。卫生促进会成立后,共举行电影或幻灯演讲81次,听讲者达52706人,卫生游街大会4次,散放防疫传单50万份[20](P154)。众多社会团体参与卫生防疫事业,使其社会化程度大大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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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湖南广大士绅克服了传统救灾思想和狭隘宗法乡土观念的束缚,1918年在长沙组建了具有近代意义的专门义赈机构──湖南义赈会。
义赈机构在晚清时就已出现,当时最大的民间慈善团体、专门性的慈善机构中国红十字会便是集中代表。中国红十字会组织健全、管理规范、运作高效,并多次在湖南赈灾。1918年湖南水灾,红十字会筹垫洋2.5万元拨交长沙分会用于急赈[42],同年,鉴于湖南兵灾影响深远,红十字会赈株洲面粉3000包,共6000元,现洋4000元,宝庆2000元,湘阴100元,剩余1900元存湖南义赈会,另又电汇衡山1600元,寒衣100件[43]。中国红十字会的救灾举措为湖南灾民解除了部分燃眉之急。然而,类似的义赈机构多见于资本主义发展较快的华北和华东地区,又是全国组织,不能专顾湖南。即使有所顾及,赈资也相对较少,不能从根本上缓解湖南的荒情。不过,这种新型的慈善机构的介入,倒是让湖南士绅大开眼界,特别是其健全的组织,规范的管理,高效的运作不能不对湖南士绅产生深刻影响。1918年熊希龄、任福黎倡议组设湖南义赈会,受到省内各界的广泛支持和积极响应,这与广大湘籍士绅日益进步的荒政理念不无关系。与中国红十字会类似,湖南义赈会也主要是应赈兵灾之需而成立。但在当时的情况下,天灾人祸已合二为一,二者造成的后果具有某种共性,都是导致民众死亡或财产大量丧失而生存维艰。因此,湖南义赈会的出现必然会推动湖南灾害赈济事业的发展。
对湖南而言,这种近代意义上的义赈机构无疑是一种新生事物,它的出现突破了湖南传统赈务中官赈为主、私赈为辅的固有模式,将过去孤立分散、各自为政、影响甚微的民间赈力在一定程度上统合了起来,增强了组织性,赈力因之大大提升,赈务社会化迈出了至关重要的一步。湖南义赈会通过联合各慈善机构和团体,规模日大,影响日广,成了此间最为重要的灾荒赈济力量。 (转载自科教范文网http://fw.nseac.com)
湖南义赈会的成立使湖南赈务的筹赈视野得到拓宽,社会办赈色彩的越来越浓。据湖南义赈会1918年报告书统计,该会半年内共筹赈12万元,以及部分南台票、北台票、流通票、本省票洋。赈款中由熊希龄通过旅京湖南筹赈会筹集的达95650元,占总数的近80%,两湖义赈会14000元,占总数的12%[44]。这与寥寥可数的官方投入形成了鲜明的对照。
可见,为赈日益严重的灾荒,广大赈务人士,特别是以熊希龄为代表的湘籍士绅通过不断探索,湖南赈务开始了近代化的起步,从过去主要由政府负责逐渐向全社会共同办理转变。
当然,对湖南义赈会全面衡量,其办赈水平并不高,传统赈务的色彩仍较浓厚。其筹赈视野虽较以前有所开阔,但眼光仍基本局限于本省和外省湘人,而经过多年罗掘,这些人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以1918年为例,“所筹之款不过十余万,所办之县不过十二县,杯水车薪,挂一漏万,在所不免”,而以“湖南如此巨灾,则百万不能济。若夫冬赈,则虽二百万亦不能济”[45]。对此,义赈会的人士深感:“筹赈之难莫于筹捐,其他施放,虽有难困,然得谨慎仁厚勤朴奋勇者为之,亦可以集事而少弊,若筹款不厚,虽有圣智亦无如何矣”[44]。此外,尽管上海佛教慈善会、旅汉湘商等慈善团体也纷纷加惠灾黎,“然因灾区太广,灾情过重,集腋虽多,究属车薪杯水”[36](P257)。卫生防疫方面同样如此,1919年,为减少疫病发作,长沙成立自来水公司筹备处,向居民募集资金,但直到1949年8月湖南解放时,仍未建成[34](P44)。卫生促进会更是生存维艰,由于“彼时经济责任,表面虽规定各团体均摊,实多由青年会担负”[20](P154),到辛酉大旱前,卫生促进会“积日较久,亏欠遂多,官厅既表示冷落,组织即无形解体”[20](P154)。赈款如此微薄,赈灾必然捉襟见肘,力不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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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办赈方式而言,新生的湖南义赈会认为,办赈务只要“不急功,不近名,不欺心,不避难,任劳任怨,相机行事以求有济。若谓何法为善,盖未易言也”[43]。反映到实际赈灾中,1918年湖南义赈会主要是向灾民散发急赈,1919年专设平粜局,以平粜为主[33](P1),该年义赈会发谷2万石,作为21县的平粜之用[46]。1918年湖南虽还有工赈举措,“贷款恢复土窑三处,维持失业窑户,籍以赶造民间所失碗碟等物,一面设立织布厂,织造制赈衣绒布,籍以安插机户”[47]。之后,又在长沙、郴县、沅陵、澧县等处设因利局,以低利贷放贫民[33](P10)。就形式而言,工赈、赈贷无疑是值得肯定的,无奈规模太小,几可不计。因此,此阶段湖南赈务的个别举措虽显露出了某些积极的趋向,但总体上多采取消极施赈的方式,手段单一,视野狭窄,与传统荒政相差无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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