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史论战”对于唯物史观的
2014-07-02 0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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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史论战[1],虽然
关于史论战[1],虽然过去有学者或过[2],但是时至今日,论战已经过去70年了,其中有一些,例如唯物史观的传播问题,仍然是值得反思与总结的。
一、缺乏传统底蕴而又合于时宜的学术传播 社会史论战作为一种文化或者学术现象,它所关注的中国前途和命运问题,也是先前中国本土的学术所关怀的,至少晚清学者在这方面就是有比较充分的讨论。而论战中被普遍使用的工具和焦点——唯物史观——则完全是从遥远的异域文化中“射”过来的,或者说中国学术没有为接受她做好充分的准备。
因此,从学术渊源上说,社会史论战中,唯物史观之所以得以传播,不是中国学术自发生成的,而完全是苏联或共产国际通过留苏学者或者政界人士将其内部争论带到中国而加以延续的结果。
以托洛斯基和拉狄克为代表的苏联共产党反对派,主张中国社会是资本主义制度。斯大林和布哈林则为代表的多数主张是封建制度。
1928年中国共产党六大接受斯大林、布哈林等人的看法,认同半封建制度说。在莫斯科劳动大学和
中山大学留学生中,有一些拥护托洛斯基的人,带回托氏的《中国革命的总结与回顾》、《共产国际第六次大会后的中国问题》,这些材料转到陈独秀手里,激起了他的共鸣,使得他形成了一套所谓“托陈取消派”的理论。
本来是共产国际内部的争论,后来变成中国政界的纷争。1928年中国国民党主办的《新生命》[3]月刊创刊,发表一系列文章,否认中国社会封建性,同共产国际和中国共产党六大唱起了对台戏。加之中国共产党内部少数派宣传托洛斯基等人的观点,于是中国共产党多数派于1929年创办《新思潮》[4]与之针锋相对,并公开向社会征文,希望就中国现实社会性质问题展开讨论。陶希圣不甘示弱,主编《动力》[5]参加论战,继续阐述中国社会的资本主义特性。这样,关于中国社会性质问题的讨论便由国外转向国内。
从源头上说,陶希圣《中国社会之史的》、《中国社会与中国革命》等观点来自于拉狄克,认为春秋战国以后,由于商人资本的发达,完整的封建制度已经没有存在的余地。任曙《中国研究》、严灵峰《中国经济问题研究》、孙倬章《中国经济的分析》、王亚南《封建制度论》虽然在细节上有差异,但是都认为中国现实社会是资本主义占优势。其余“如彭述之、刘静仁等,也有同样的意见;不过都是在托洛斯基、拉狄克、陈独秀的原则下,大同小异——或者简直完全相同”[1]。
共产国际多数派的观点在中国主要是由“新思潮派”坚持下来的。朱新繁就在《读书杂志》1931年第四、五期合刊上发表《关于中国社会之封建性的讨论》,批驳陶希圣并进而批评了拉狄克,认为拉狄克不了解商业资本性质,不从生产剥削方法上立论而从剥削者的出身及其剥削目的立论,从而否认中国有封建势力,得出中国商业资本主义已有几千年的的错误结论。刘梦云《中国经济之性质问题的研究》、镜园[6]《评两本论中国经济的著作》则是攻击“严灵峰和任曙底中国资本主义理论”,而“继承新思潮派的理论”的[2]。
各社会派别见解的不同,结果慢慢演化为学术界的争鸣。 中国社会性质问题讨论的深入势必导致对中国社会历史的分析,郭沫若从1928年7月起开始研究中国古代社会史,先后发表《周易的背景与精神生产》、《<诗><书>时代的社会变革与其思想上的反映》、《中国社会之历史的阶段》等,这些论文与尚未发表的《卜辞中的古代社会》和《周金中的社会史观》汇集为《中国古代社会研究》,于1930年3月由上海联合书店出版,第一次把西方资本主义入侵以前的中国历史叙述为原始社会、奴隶社会、封建社会的有的更替。此书出版后,遭到动力派、托派学者的批评。1931年4月1日,神州国光社出版由王礼锡、陆晶清主编的《读书杂志》,第一期上刊登了1931年1月23日朱其华[7]写给陶希圣的一封《关于中国的封建制度》的信和1931年1月31日陶希圣的回信。这两封信的刊登标志着以《读书杂志》为主要阵地的社会史论战的开始。
(转载自科教范文网http://fw.nseac.com) 总之,中国学者的分歧完全是对共产国际内部争论的响应。何干之非常明确地指出,“前一种主张是苏联少数党的主张,后一种主张是多数党的主张。这两派的政见在苏联闹了好几年,尤其在国民革命时代,争论得特别起劲,特别严重。接着这些不同的见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