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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在德国社会民主党档案馆《马克思恩格斯档案目录目录1》中,恩格斯名下的书稿登记涉及《德意志意识形态》部分的情形是:
卷帙编号:
134薄斗讯巴哈》手稿第16—19页遗漏的内容
201薄豆赜诜讯巴哈。唯物主义观点和唯心主义观点的对立。对青年黑格尔运动的批判》
《卡尔·格律恩:〈法兰西和比利时的社会运动〉或“真正的社会主义”的历史编纂学》
《“荷尔斯泰因的格奥尔格·库尔曼博士”或“真正的社会主义”的预言》
《德意志意识形态。四、“真正的社会主义”》
202钡2篇论文:《私有制、国家、法律》
228薄妒ヂ罂怂埂返1、2部分,《新约:“我”》
229薄独潮任宗教会议》[4](P38)
此外,目录中还收录了以下内容:
卷帙编号:
128惫赜凇暗鹿社会主义”的文学,1847年
170薄毒济与消费(属〈德意志意识形态〉的内容)》
177薄丁罢嬲的社会主义者”》,1847年
180惫赜诜讯巴哈哲学的论述和笔记[4](P38)
3卑⒛匪固氐す际社会史研究所的收藏
我们知道,马克思、恩格斯的大部分手稿后来为阿姆斯特丹国际社会史研究所收藏,该所德国组组长布鲁门博格于20世纪60年代编辑的《马克思手稿和读书笔记目录》中所记载的《德意志意识形态》手稿的情况如下:
编号A7 共8札对折纸662页(其中主要是恩格斯的手稿,其中还包括几页马克思和魏德迈的手稿,手稿中多处是经马克思修改的,有26页磨损很大,文字磨损处已修补上),其中10页空白
第1札费尔巴哈——写了85页,5页空白
第2札私有制、国家和法——写了133页,3页空白
第3札莱比锡宗教会议——写了37页,1页空白
第4札圣麦克斯——写了151页,1页空白
第5札新约:“我”——138页
第6札真正的社会主义——40页
第7札真正的社会主义的历史编纂学——56页
第8札霍尔施坦的格奥尔格·库尔曼博士等等——12页
编号A8 《圣麦克斯》对折纸6页(有破损, 上面有伯恩施坦写的一句话:“《圣麦克斯》,——在社会党文件中已节略地刊印过”)
编号A9 石印的《反克利盖通告》。布鲁塞尔,1846年5月11日[6]
三、从零散刊布到全书出版 (转载自科教范文网http://fw.nseac.com)
马克思、恩格斯去世后,由于《德意志意识形态》的各种手稿处于散乱状态,凡能够接触手稿的人几乎都未能从总体上把握其原始结构,所以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它没有被集中发表,只是零星刊出。这其中接触过原始手稿的梅林、伯恩施坦、迈尔和梁赞诺夫等人在整理、编辑方面起过各不相同的作用。
1泵妨执笾旅髁巳书的总体结构,但由于轻视其思想的重要性而没有将其出版。
恩格斯去世后,梅林开始编辑出版《马克思、恩格斯和拉萨尔遗著选》、《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等。在编辑过程中,梅林从保存于伦敦的马克思、恩格斯藏书中的《德意志—布鲁塞尔报》上发现了马克思1847年4月8日发表在该报上的一篇短评[7](P42—45)。其中,马克思谈到了“弗·恩格斯和我合写的《德意志意识形态》(对以费尔巴哈、布·鲍威尔和施蒂纳为代表的现代德国哲学和以各式各样的预言家为代表的德国社会主义的批判)一书”。本来按照这样一条线索,再加上梅林对马克思、恩格斯的著述比较熟悉的优势,况且《“真正的社会主义者”》的手稿以及第二卷第一章和第五章的手稿当时也放在他那里,凭着这些条件他是可以完整地出版《德意志意识形态》的。但由于对这部著作的重要性认识不足,以致于他没有这样做,而只在1896年6月的《新时代》上公布了马克思那篇短评中的两个段落。
2辈恩施坦由于不明白遗稿内容之间的逻辑关系,甚至不知道它们是哪一部书的组成部分,所以,也只是零散刊登了一些章节。
首次由伯恩施坦发表出来的是批判格律恩的部分。1899年,由他编辑并以《卡尔·马克思论作为“社会主义”的历史编纂学家的卡尔·格律恩》为题发表在《新时代》杂志第18年卷第1册第4—11、37—46、132—141和164—172页。伯恩施坦在编者《前言》中写道:“以下文稿系从恩格斯遗稿中发现的手稿刊印。……手稿是恩格斯抄写的,马克思本人在上面作了个别简短的补充。可以推测,虽然马克思是此文的主要作者,但是恩格斯也参与了实质内容的写作。”[8](P5)伯恩施坦指出,还无法确定这篇手稿是不是(已经刊印的)文稿早期的或晚期的异文。而在1896年5月,他还认为这篇文章是“马克思写的”;“手稿很可能是恩格斯抄写的一份副本,马克思把它留在身边以备将来使用”[9](P216)。伯恩施坦在付印时划掉了原稿中的编号“Ⅳ”,而没有提醒人们注意到对手稿的辨认。伯恩施坦也没有说明这篇手稿在其他手稿中的位置。
1902年12月,由伯恩施坦主持推出《社会主义文献》丛书时,他以“《社会主义文献》编辑部”的名义撰写了《前言》,其中写到:“在恩格斯通过遗嘱委托倍倍尔和本杂志主编人保管的手稿中,也有一篇评论或者批判麦·施蒂纳的文章。”伯恩施坦称这篇手稿是“马克思……和恩格斯合写的”,他这样说的根据是一份“来自……恩格斯的清单”。伯恩施坦没有深究有多少内容出自马克思之手,多少内容出自恩格斯之手这样一个问题,但他推测赫斯也参与了这项写作,而且认为赫斯在其中担负的工作“不仅仅是抄写”。他这样说的根据是恩格斯对他所作的一个口头说明。他首次指出,遗稿中有一篇赫斯撰写的批判先知库尔曼的手稿。伯恩施坦写道:“手稿上端有一个罗马数字‘Ⅲ’,这说明它当时被视为整部著作中的一部分。它的前几句与《莱比锡宗教会议》一文相衔接,后者即是梅林在前面提到的那本书的第99页及以后几页中所谈论的那篇文章,它讽刺了布·鲍威尔和麦·施蒂纳1845年发表在《维干德季刊》第三卷的著作。与其他任何文章一样,这篇手稿也把施蒂纳称作教父‘圣麦克斯’”[10](P17—18、19)。
伯恩施坦没有完整地发表《圣麦克斯》一章,他首次发表的部分包括:第一部分《旧约:人》当中的第1、2、3、6小节的全部内容和第4小节的部分内容;第二部分《新约:我》当中的第1、2、3小节的全部内容。第一部分第5小节未发表。手稿的连载则未加说明就中断了。
1913年,伯恩施坦在3月9日的《劳动者》专刊第8期第207—213页和3月14日的《前进报》第52号娱乐版第205—207页上发表了《我的自我享乐(马克思的没有发表的遗稿)》。伯恩施坦在《前言》中仍然把《圣麦克斯》归类为“对那些部分地或完全地停留在市民社会基础上的激进青年黑格尔主义代表人物进行批判的文章”;“这些文章是合写的,无法确定它们有多少内容出自马克思之手,有多少内容出自恩格斯之手。……上述文章中最有意义的一篇是与麦·施蒂纳进行论战的那篇文章”[11]。伯恩施坦在发表时对两处作了删节,并用省略号标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