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算机应用 | 古代文学 | 市场营销 | 生命科学 | 交通物流 | 财务管理 | 历史学 | 毕业 | 哲学 | 政治 | 财税 | 经济 | 金融 | 审计 | 法学 | 护理学 | 国际经济与贸易
计算机软件 | 新闻传播 | 电子商务 | 土木工程 | 临床医学 | 旅游管理 | 建筑学 | 文学 | 化学 | 数学 | 物理 | 地理 | 理工 | 生命 | 文化 | 企业管理 | 电子信息工程
计算机网络 | 语言文学 | 信息安全 | 工程力学 | 工商管理 | 经济管理 | 计算机 | 机电 | 材料 | 医学 | 药学 | 会计 | 硕士 | 法律 | MBA
现当代文学 | 英美文学 | 通讯工程 | 网络工程 | 行政管理 | 公共管理 | 自动化 | 艺术 | 音乐 | 舞蹈 | 美术 | 本科 | 教育 | 英语 |

译者说明 《康德政治哲学十三讲》译自LECTURES (5)

2014-03-27 01:04
导读:为了讨论一个康德的主题,严格说来不存在的主题——即他的没有写出来的政治哲学,我已经提供了很多的辩护理由,但是存在这样的一个反对意见,我们

  为了讨论一个康德的主题,严格说来不存在的主题——即他的没有写出来的政治哲学,我已经提供了很多的辩护理由,但是存在这样的一个反对意见,我们永远不能从总体上克服它。康德经常重复阐述他提出的三个使人导向哲学的核心问题,他自己的哲学也是努力给出一个答案,不过没有一个问题涉及到作为一种z?on politikon,即一种政治性存在物。在这些问题中——我能知道什么?我应该做什么?我可以期望什么?——其中两个问题处理的是传统的形而上学主题:上帝和不朽。相信第二个问题——我应该做什么——以及与它相关的自由的理念,能够在任何方面成为依靠,从而有益于我们这里的探讨,这是一个严重的错误。(相反,当我们试图表明:如果康德有时间和精力充分地表述,他的政治哲学将会是什么样,我们将会看到康德提出问题和回答问题的方式和我们的方式相同——当康德试图协调自己的政治洞见和他的道德哲学时,也有可能是他自己的方式。)第二个问题根本没有处理实际行动(action),而且康德在任何地方都没有考虑过。他清楚地说明了人的基本的“社会性(sociality)”,而且列举了作为其一种要素的可传达性(communicabilty),即人类传达的需求,以及“公共性(publicity)”,即不只是公开地思考而且能够公开地出版的公共自由——“写作的自由(the freedom of pen)”;但是他从来不知道一种实际行动(action)能力或是需求。因此在康德那里,我应该做什么这个问题关涉的是自我的行为,是独立于别人的——同一个自我想要知道对于人类来说什么是可知的、什么是不可知的但仍是可思考的,同一个自我想要知道对于不朽之事来说什么是可以合理期望的。这三个问题以一种基本性的又非常俭朴、也几乎是原始的方式互相连接在一起。在《纯粹理性批判》中给出的第一个问题的答案告诉我们我能知道以及——在最后的分析中什么是更重要的——我不能知道什么。康德的形而上学问题处理的都是主体无法认识的东西。然而,主体却禁不住要去思考它们,因为这都是关涉主体最主要的旨趣(interest):上帝的存在;自由(没有了它,人类的生活就降低到“兽性”的水平上);灵魂不朽。在康德的术语学中,这都是和实践理性问题相关的,而且也只有实践理性才能告诉我们如何去思考这些东西,甚至宗教对作为理性存在物的人类也只是在“单纯理性界限内”存在。主体主要的旨趣(interest)以及主体所期望的是在未来生活中的至福(felicity);而且,如果主体配得上它的话——也就是说,如果主体以正当的方式指引自己的行为,我就可以期望至福。在他的一次课程演讲中,还有他的构思中,康德在这三个问题后面又加上了第四个问题,这意味着对前面的问题的总结。即这个问题:人是什么?但是这最后一个问题并没有在他的批判著作中出现过。

  更进一步说,由于“我如何判断?”的问题——在第三批判中涉及的问题——也不是批判著作解决的哲学基本问题,甚至没有一个哲学基本问题提起过人类的交互性条件——当然,除了在第二个问题中暗示的含义:如果没有其他人,就无从构想如何指引自己行为的准则了。但是康德坚持认为,关于自己行为的义务、道德义务的规定都应该是和所有的爱好无关的,道德法则不只是对地球上的人类有效,而且对宇宙中所有的理性生存物也是有效的,这一主张把交互性条件降低到一个最小程度。三个基本哲学问题的基础性概念(notion)是自我利益(self-interest),而不是俗世中的利益;并且,当康德从心底里同意这样一句古老的罗马格言时,即Omnes hominess beati esse volunt(所有的人都渴望幸福),他觉得,如果他不能使自己确信他配得上幸福,他将不会幸福。换句话说——这些话康德重复过很多次,虽然通常都是顺带提及——降临于一个人头上的最大的不幸就是自我轻视(self-contempt)。“自我肯定的丧失[Selbstbilligung],”康德在他致门德尔松(Mendelssohn)的一封信中写道:“如果发生在我身上将会是最大的不幸,”而不是别人对他的崇敬的丧失。(想想苏格拉底的话:“对我来说,和大众一起即使意见冲突比独处但自我不和谐要好得多。”)所以,一个人生活中的最高目标是他配得上能够在世间获得的幸福。和这终极的关怀相比,所有人们生活中追求的其他的目标和目的——当然包括各种使人怀疑的人种的进步,这是大自然在我们背后操纵的结果——都是些次要之事。

  然而,就这一观点而言,至少我们不得不提到政治和哲学之间的关系这个令人好奇的难题,或者不如说就是哲学家对整个政治性王国所持的态度。确实,其他的哲学家做了康德没有做的事情:他们都著有政治哲学;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他们因此对政治有更高明的见解,或者他们的政治学关注就在他们的哲学中占据更主要的位置。这样的例子很多,都不知该从谁说起。不过很明显,柏拉图著有《理想国》来论证这样一个构想:哲学家应该成为国王,这倒不是因为哲学家喜欢政治,而是因为首先,这意味着哲学家不愿受到比他们自己的统治更恶劣的其他人的统治,其次,这将会给整个共和国带来完全的恬静(complete quiet)、绝对的和睦(absolute peace),这是对哲学家的生活来说最好的状态。亚里士多德并没有沿用柏拉图的路子,但是在他对the bios politikos 的最终解释中,他主张the bios politicos 的目的是the bios theōrētikos;而且就哲学家自身而言,他即使是在《政治学》中也明确地说,只有哲学能使人们di’hautōn chairein,不用依赖别人的帮助,可以独立地怡然自得,[xlii]藉此,自我理解(self-understood)、也就是这种独立性或者毋宁是自足(self-sufficiency)将是最大的善。(可以确信,根据亚里士多德,只有一种积极的生活才能确保幸福;但是这种“行动”(action)如果只是“思考和不断地沉思(thought and trains of reflections)”,将“不要求是……和他人关联的生活”,因为每个人自己就是独立而自足的。)[xliii] 斯宾诺莎在他的一篇政治论文中以非常恰当的标题说,他最终的鹄的不是政治的而是哲学的自由(the libertas philosophandi);即使是霍布斯,这位比任何其他的政治哲学论者都更关注政治的哲学家(马基雅维利、柏丁(bodin)和孟德斯鸠都不能说是在哲学家之列的),写作《利维坦》也是为了避免政治的危险,进而确保人们尽可能的平静和安宁(peace and tranquility)。所有这些哲学家,也许霍布斯除外,都会同意赞同柏拉图:不要太认真地对待人类政治事务(Do not take this whole realm of human affairs too seriously)。帕斯卡尔一些与此相关的说法也许有些夸大,但不论是其含义还是其讽刺的语调都是新颖的,而且说到了点子上,只不过是以一种法国式的道德学家的风格写作的,所以显得有失尊敬:

上一篇:本文并不是关于平等的。它是关于均等主义(e 下一篇:论文关键词:解蔽; 自由; 非真理; 迷误 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