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对抗与文化整合中的民俗研究学毕业论文(10)
2014-10-15 01:09
导读:对于任何一个学科来说,学科原理和的建设是基楚性的。正如SirJohnRhy所说的“知道神话的内容固不是科学”,而只有在深入研究的基础上,解开人类为什
对于任何一个学科来说,学科原理和的建设是基楚性的。正如SirJohnRhy所说的“知道神话的内容固不是科学”,而只有在深入研究的基础上,解开人类为什么创造出神话以及已经在时间的风尘中消逝了的神话文本背后隐藏着的意义,那才是科学。应当看到,在我们的面前,还横亘着不少未解的谜团。民俗学,在总体上不是一门性的学科,而更多地是一门实证的学科,但要使我们的民俗学建立更完善的学理和方法,克服学科手段和学术观念的老化、僵化、浅化,已成迫在眉睫的事,否则,就只能停止在对民俗现象做表面的描述和对已有的民俗资料做无穷无尽的排列组合上,而无法深入到现象的内部中去揭开隐蔽在现象背后而通常不被人知的东西。象征民俗学的兴起,开始把民俗学家们的笔触引入到了民俗现象的内部,使我们的学术研究取得了一些突破性的进展,特别是把民俗现象从一个个消逝的、表面的、僵死的供把玩的文物,变成了一个个流动的、内涵丰富的文化过程,从而在人们面前揭开了一片新的天地。当然这只不过是初步的。
旅游民俗学与经济民俗学兴起于90年代之初,而且一发不可收拾,这是势所必然的事,而并非民俗学家们的自主创新所致。在这些边缘学科创始之初,甚至还遭到过某些非议。在旅游业蓬勃发展之际,包括村寨民居、服饰歌舞、巫傩仪式、神灵信仰等在内的传统民俗事象,无不进入了旅游业主们的视野,成为重要的旅游资源。在这里,不是学术带起了产业,而是产业催生了学术。80年代末、90年代初,民俗旅游最先起于山东半岛的“千里民俗旅游线”,以村落院舍的农耕民俗为依托,继而,一些著名的城市民俗文化村(如深圳华侨城的中华民俗文化村)拔地而起,把农耕文明下养成的民俗文化搬到了城市,开创了一种民俗旅游的模式,这种模式的创建,城市民俗村的设计和建造,几乎都留下了民俗学者的心血与足迹。产业一旦成为气候之后,学者们便引退了。曾几何时,民俗旅游又从城市的民俗村发展到或回到了农村的农家院,且蔚成大气,为国家和业主创造了数以几十亿几百亿计的利润,解决了一些农村农民的
就业和收入。1997年在北京保利大厦开过一次以“葫芦与象征”为议题的“民俗文化国际研讨会”,会后出版了一本《葫芦与象征》(商务印书馆)的文集,谁曾想到,4年后,学者们对葫芦的象征意义的破解,竟然催生了辽宁省葫芦岛市的一项涉及到城市整体发展方向的民俗旅游工程。作为民俗学的一个分支,旅游民俗学在产业带动下也得到了一定程度的发展,在一些旅游院校里开设了类似的课程,若干理论问题也陆续提到了民俗学家的面前。由于一些业主不安按科学办事,使一些民俗村出现了民俗资源庸俗化的现象,迷信泛滥,格调低俗;而离开科学、违反科学规律而受到惩罚的事,不仅过去屡有发生,今后还可能继续发生。在市场的诱惑下,假造民俗的事例,也到处可见,所谓“伪民俗”问题,扑面而来,也已经为媒体和学术界所关注。我们常常看到,在一些“半瓶醋”的小知识分子和父母官的主持下,把本来产生于漫长农耕文明语境下、有着特殊寓意的民俗事象(如民族歌舞、信仰仪式等),经随意改造,加进许多外地的、甚至外国的通俗文化因素,不伦不类,甚至低俗不堪,既破坏了民族文化或地域文化的纯洁性,又伤害了民族的自尊心。此类违反文化规律的现象,不仅出现在地方上的民俗旅游景区和景点上,甚至也出现在覆盖面和面很大的电视屏幕上。现实生活提出来的这些课题,需要民俗学家们去参与,去研究,去提高。在笔者看来,一种类似MBA式的、以培养和深造高级民俗
旅游管理人材的民俗旅游学院,早晚会应运而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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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参阅陶思炎《民俗学》第2—3页,江苏出版社2001年;钟少华《试论民俗学词语概念的近代阐述》,《民俗》2002年第4期。
2郭沫若《殷契粹编》第896号,出版社1965年。
3饶宗颐《画〇·绘画的起源》》第10页及附录《殷墟骨版图画》之五,台北:时报文化出版有限公司1993年初版。〇=繁体字(宁 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