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对抗与文化整合中的民俗研究学毕业论文(9)
2014-10-15 01:09
导读:一个民族的文化精神,应是最大多数民众的文化精神。那么,什么是亿万民众的文化精神(或曰民俗文化精神)呢?这个问题需要做出回答,至少是应该进
一个民族的文化精神,应是最大多数民众的文化精神。那么,什么是亿万民众的文化精神(或曰民俗文化精神)呢?这个问题需要做出回答,至少是应该进行探讨。但,可惜的是,民俗学家们还没有人对之进行研究,更没有作出回答。极而言之,“和合”不是、也不应是中华民族的文化精神。新儒家学派的答案是不能接受的。试问,当日本帝国主义肆无忌惮地屠杀手无寸铁的中国老百姓的时候,中国的老百姓难道应当对他们说“和合”吗?中国人不是基督徒,不应该也绝不会当敌人打自己的左脸时,主动把自己的右脸送上去,对敌人讲“和合”是不可能的。中国文化是建立在“天人合一”的世界观基础上的。“天人合一”的世界观是得到全民族认同的精神财富。先辈们从来教导我们,中华民族是勤劳勇敢、自强不息、生生不息的民族。“自强不息”,至少包括在艰难困苦中坚韧不跋、百折不挠,甚至如凤凰涅槃那样死而再生,指我们的民族能够克服和度过任何艰难困苦,永远充满信心和希望,民族延续、国运长久。“生生不息”,意指我们的民族一代一代,绵延不绝,乾坤永续,江山永存,永远不会忘国灭种。笔者认为,“自强不息”和“生生不息”才是我们的民众文化精神亦即民族文化精神!可是当我们的社会上许多人丧失理想与信念,新儒家学派在高唱“和合”是中华民族的文化精神,广大民众和相邻学科急需民俗学回答什么是我们的文化精神的时候,我们却无动于衷,袖手旁观。
有一位我所尊敬的作家兼学者,对我笑谈起我们的民俗学家时说:“有些民俗学家们的文章和著作,好象在掌中把玩的一件件玩物!”我们的民俗学家们,如果满足于封闭在一个自在的圆圈之中,把民俗当成可以赏玩的玩意儿,那么,民俗学的学科建设和学科地位,肯定是悲观的。许多青年学人喜欢谈论学术前沿,我想,民俗学面对的这样一些重大而迫切的问题,不能不属于前沿性的问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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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论文化对抗与文化整合,还有一种文化不可忽视,那就是在市场经济下出现的通俗文化潮流,如电视文化、歌舞厅文化、通俗小说与故事、乃至以麦当劳为代表的西方通俗文化的挑战。由于媒体的推波助澜,新起的通俗文化呈现着不挡之势,已引起了文艺批评界的注意,出现了一批文化批评学者,也成为全球化与民族文化独特性论题之一。对此,民俗学家们也不能置身于外。
原理的建设与拓展
民俗学诞生150年、民俗学诞生100年以来,在我国,今天还不能说民俗学已经取得了独立的学科地位。民俗学的学科地位,一直没有确立起来,而在当今的学界,横加阻挠与贬低者,也还大有人在。在那些贬低和阻挠民俗学的学术地位的人中,也许他们的肚皮里装了很多别的什么东西,但我敢斗胆说,他们多数都是些对原始和民间文化缺乏起码知识的人。去年笔者曾写过一篇《为民间文学的生存——向国家学位委员会进一言》的短文,就是对这件事和某些人而发的,指出了为什么会在当今的形势下出现这种以权势压低民间文学的学科地位的人和事。回想90年前,江绍原先生在谈论民俗学的学科地位时引用过的一段话:“如SirJohnRhy所说:‘知道神话的固不是,然知道人类为什么产生神话却是。’高梅在E.R.E.中也说,收集材料等于造屋之前采集砖石,而‘,分类,和比较的工作,必须在知道谣俗每个款目的生命史之后,而不能在其先,’……就本国而论,则数年前国立北京大学所国学门有过一个风俗学会和另一个歌谣研究会(最近拟合并为民俗学会而命余主其事,但我不曾答应。),其后(广州)国立中山大学语言研究所成立了一个民俗学会。……谣俗学只愁自己不能采集材料,加以研究,而不必愁旁的学问还不承认它。”民俗学学科要生存、要,不仅要适应现实生活发展的需要,回答现实生活提出的各种相关,而且要加强学科的原理建设,并且要在经典的学科结构和原理之外,不断地探索、拓展、建立和发展新的支学,如历史民俗学(包括考古民俗学)、象征民俗学、民俗学、民俗学、区域民俗学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