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落的中国文学界学毕业论文(3)
2014-10-16 02:10
导读:“在我那个环境里,人总教导我生活是文学的源泉,文学又必须忠于生活,忠于生活的真实。而我的错误恰恰在于我脱离了生活,因而便违背了生活的真实
“在我那个环境里,人总教导我生活是文学的源泉,文学又必须忠于生活,忠于生活的真实。而我的错误恰恰在于我脱离了生活,因而便违背了生活的真实,而生活的真实则不等于生活的表象,这生活的真实或者说生活的本质本应该是这样而非那样。而我所以违背了生活的真实就囚为我只罗列了生活中一系列的现象,当然不可能正确反映生活,结果只能走上歪曲现实的歧途。”
这是高行健《灵山》里的一段话。我想倒挺适合《马桥词典》的。写在这里。
所以我认为,韩少功是不可能被误领一个奖牌的。起码现在还不可能。
作家李敖,正如他自已所说:按照一个作家为人类作贡献的精神,为人类的理想勤奋而勇敢地劳作,他最有资格获奖(这个意思是写在他自己的网站上的http://www.leeao.com.tw),根据他个人的历程。我是很赞同这一点的。但就人类文学成果锦上添花这一点上来说,他尚不足。李敖作品,更是体现了传统文化中的史家意识形态。他只是把放大为人民,而不是帝王将相,皇亲国戚、诸侯列臣。他把历史移了块地盘。在文学成就上,其作品依旧在传统中国的巢穴里,甚至很古老的司马迁的巢穴里。他也有原话曰:“只有xxx才明白我心,史家之心。”。诺贝尔奖的检核标准之一是对人类文学迄今的总成果上是否有所拓展。这一点虽然从不为世人大众所晓,也没写在阿尔弗雷德.诺贝尔的遗嘱里。但是否在学院的评委内有文字的条款,不是我们应该关心的事。但从近百年来的作家和作品看,无一不是证明。各位获奖大师的答谢辞。也一脉相承的贯穿这一精神。布罗斯基在领奖台上说:“是无后座力的武器。它的发展的取决于艺术家的个性。取决于要求(或可能)在
美学上切实得到解释的的以往的命运。艺术自有求衍生和变化的谱系,活力,逻辑和未来。因此不是历史的同义词,它是一条历史的发行线。它存在的形式频频的断地再创美学成果。也出于这个缘固,人们常常看见它是走在同时代人前面,历史的前面。而历史的主要手段恰恰是‘套俗’。”
(科教作文网http://zw.ΝsΕac.cOM编辑) 这方面的叙述,在历代的获奖大师中几乎都有言辞的明证。从19O1年的法国作家夏利.普鲁得罕穆,到今年的高行健。受奖词更是一个直接的表明。每一个获奖者的获奖原由,没有一个不是对文学史的某些突破性的贡献。随便举几个例看看:
1903年比·比金森表彰他品性高贵的宏伟的才华横溢的诗歌作品,这些作品的卓著因它的精神罕见的纯洁和清新的灵感。
1909年胡朗克·密斯塔尔表彰他的诗歌作品所呈现的新鲜创意总实地反映了的景观以及他的民族的精神,他的重要作品作出了语言学上的贡献。
1906年格鲁斯·伽第尤斯表彰他作品呈现出的深刻的知识和富于批叛精神的,以及在他的代表作里体现的创造能力新鲜风格和抒情力量。
1913年泰戈尔他深刻敏锐的清新美丽的诗句以及完美的诗歌技巧诗歌思想成为西方文学的一部份。
1949年威廉·福克纳表彰他以独特的强有力的艺术风格对美国当代小说所作出的贡献。
1953年温斯腾·邱吉尔,表彰它对历史传记所作出的贡献以及保卫人类尊严与价值的光辉灿烂的演讲辞。
1954年欧内斯特·海明威表彰他对叙事艺术的掌握,最近的例证是《老人与海》,表彰他对当代文学风格所作出的不懈努力。
由以上观:李敖获此奖项,应该还有点距离。
长期以来,可以说历代以来。中国人喜欢说“我们中国文化博大精神”。诚然如是哉!但这文化倒底指涉一些什么?是《诗经》、孔子、老庄、屈原、鼎、秦始皇、唐诗宋词、二十五史、红楼梦、慈禧的烟斗等等这些吗?这可以列个长单,大凡中国有人文修养的知识分子都知道。这是老祖宗的业绩,与我们今天的文明水准有何干兮?只有大家都知道的那些才叫“叫中国文化”吗?一个几千年历史的民族,就没有了指涉更宽的文化存在过和存在着吗?我不相信。我虽然不相信,但我也找不出证据来。因为我想,发现民族文化,表述民精神是作家的事。在当代中国作家的库房里,我找遍了,也没找出这个火星来。我只找到一堆文字,且气味发霉。川端康成在《雪园》、《古都》、《伊豆歌女》里的那种发现日本文化的优伤与美,也曾让我感动,甚至热爱起那种美来。民间的插花、茶道、歌妓、禅,无不叫人起感怀之心,穿越国家民族人种之墙,这就是上乘的有灵魂的文学的功能吧。可我在中国作家里稀罕看见。作为诗人的毛泽东曾经说,“中国对世界贡献最大的有三项,一是中医,二是《红楼梦》,三是打麻将。”这看起来在开玩笑。但谁能说得清呢。毛诗人就常以开玩笑的方式说出自已真实的见解。毛不是小说家,不能要求他以小说的形式,来阐释民族文化和精神的被掩藏的东西。这是小说家的职责。又说到《百年孤独》,它表现的是拉美的现实。待我这个东方的读者一看,才只道,那不仅是亚马逊河流域的现实,许多的就简直原封不动的就是我这个长江之滨的小城的现实。只不过没有作家,把它挖出来给我们看。我们的作家提着笼子公园溜鸟去了,草地上打泰极拳去了,甚至去政法委会议室开政法会去了。所以他无意地被马尔克思挖出来了。但是,这样的“潜在地下的东西”之巨,不是一个《百年孤独》可以揽尽的。那简直是杯水车薪,冰山一角。生命、历史的存在实体,总大于小说及所有文字和非文字文学和非文学的全部集和的n倍。我们的汉语作家,并不是没事做。满地皆是“另一个墨尔基阿德斯呆着的镇子,的乡,的村,的县,的省,甚至的国。”荒诞也更荒诞,神奇也更神奇。那些飘飞的灵魂在山林、城镇、牛车道上挤满了。没有谁去关注他们。中国作家溜鸟去了。还有一部份在玩文字积木。挣稿费和光荣以养天年。我所能见到的唯一做了一点这事的是高行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