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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词: 晨间节目 模式 看东方 东方卫视
导 言
“新闻是人们了解世界的窗口”[1],盖伊•塔奇曼(Gaye Tuchman)于《做新闻》(Making news)一书中,以此句开篇。在媒介平台多元并存的今天,这一窗口(window)较多地以屏幕(screen)的形态呈现,从传统的电影、电视到电脑、手机,再到电子报纸、MP4……各种制式、规格的屏幕让面对它们的人通过“看”(look)这一行为了解、感知世界。
由此,从媒介生产的角度出发,是否能够把握住“看”,这一行为的规则与特质,成为媒介发展的要义所在——电视,也不例外。于是,“看电视”这一行为,就并非是独立且抽象的存在,而必然在社会情境中发生的。那么,自然而然延伸出的思考就是:“看电视”与社会情境的关联在哪里?是否有互动、乃至互相建构的可能?“看电视”的人群是哪些?时空特质是什么?“看”点究竟何在?
就以上问题,笔者将放在对于电视产制与研究而言,都较有价值的节目模式(format)这一框架中,以晨间节目(breakfast television)[2]为基,选择东方卫视《看东方》作为案例进行分析。
晨间节目的模式区隔
“睁开双眼看东方”,是《看东方》的使命句;在模式区隔的层面,收看该档节目的观众无疑会因其使命句的指向,在常态生活模式的作用、影响下,较明显且容易地呈现出晨间节目(“睁开双眼”)这一概念的接受可能。
晨间节目,这一概念源自西方,若从breakfast television直译过来,则为早餐电视——从其构词法则中,不难看出电视节目与社会生活的互动、互为建构:“吃早餐”,这一简单的日常行为,与“看电视”,这一基本的媒介使用在语词本身融为一体。而对该语词的进一步说明,也呈现出“看电视”的社会属性:晨间节目,是人们生活的既定内容,并通常是开始一天生活的常规起点[3]。
诚然,一些西方概念、观点的引入与理解,不是难事;但是,一种节目模式的实际运作与推广,却并不容易。就以晨间节目为例,其“看”点的寻觅,在中国大陆地区,也曾有多种突破其模式区隔的形态乃至“变体”——
回溯到1990年代中期,在那个中国电视行业发展的高峰时段中,一个名叫《东方时空》的节目于1993年五一劳动节的早晨出现在国人的眼前。在央视官方的节目介绍以及大量论及该节目的专书、论文中,《东方时空》被称为“在早间时段的开播改变了中国人早上不看电视的习惯”[4]。但实事求是地说,在十五年后的今天,如果《东方时空》还没被观众忘记,那么它最能被人记住的,是晨间节目特质?还是深度报道特色?或许,选择后者作为答案的居多。换句话说,进入到“看电视”的社会情境与生活结构中,就会发现《东方时空》并不是一档成功的晨间节目,其中最有影响力的子版块恰恰最不符合晨间收视的要求:谁愿意在早上看完深入、复杂且又是揭黑、反腐的电视节目,然后带着反思甚至沉重的心境去上班呢?或者说,这样去上班,能工作得好吗?——事实证明,这些内容的确不属于早间的“看”点。
的确,十五年后的今天,《东方时空》已经消失在早上的电视屏幕中,但是为了在晨间这一“黄土时间”(杨伟光语,与黄金时间相对)寻找更多的“看”点,《朝闻天下》(央视新闻频道)、《第一时间》(CCTV-2)、《北京您早》(北京卫视)、《凤凰早班车》(凤凰卫视)、《上海早晨》(上视新闻综合频道)以及《看东方》(东方卫视)等等节目仍在探索并有所突破,但它们较为明确的是:晨间电视,作为一种节目模式,基本诉求与“游戏规则”是不能突破的(具体操作,在下文中将结合《看东方》节目逐项分析),“观众在早上究竟要看什么?”替代了“我究竟要观众在早上看什么?”,成为主要关注的问题所在。
“东方”:作为一种文化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