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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大唐开元礼》的性质及行用问题(2)

2013-10-04 01:12
导读:2 时 旱祈于 太庙 3 时 旱祈于 太社 大谷8113号文书前后上下残,存4行,楷书,书法同于上揭4922号,其图版最早刊登在日本香川默识编《西域考古图谱》下

2       旱祈于     太庙

3       旱祈于     太社

  大谷8113号文书前后上下残,存4行,楷书,书法同于上揭4922号,其图版最早刊登在日本香川默识编《西域考古图谱》下卷(以下简称《图谱》),《集成》第三卷亦刊有其录文和图版。今据二书图版并参考小田义久先生的录文重录如下[12]:                   

   (前缺)

1 ……□……□……

2 时旱祈于     □……

2 □祈有司卜日……

3 □□日守宫设……

4 ……除内外……

   (后缺)

本件出自吐峪沟,虽刊布已久,但长期以来不为学界所识,《图谱》、《集成》皆定名为“唐钞古书断片”。经仔细核查,文书所抄为《开元礼》卷六五《时旱祈于太庙  时旱祈于太社》,兹据刊本与四库本《开元礼》复原文书内容如下[13]:                                 

1 ……□……□……

2 时旱祈于  太庙

3 将祈有司卜日如别仪

4 前二日守宫设祈官以下次各于常所

5 右校埽除内外为瘞埳于北门之内道

上揭内容亦见于《通典》卷一二○《礼八十·开元礼纂类十五·吉礼十二》“时旱祈太庙”条[14]。值得注意的是,“时旱祈于太庙”一句,文书所抄与四库本同,而刊本作“时旱祈雨于太庙”,“雨”字或为后人所加。据文书图版,2行“时旱祈于”四字后留有二三字的空白,并未接抄“太庙”二字,此当与唐代的平阙式有关。按《大唐六典》卷四尚书礼部郎中员外郎条记:“凡上表、疏、笺、启及判策、文章如平阙之式。”注称:“谓昊天、后土、天神、地祗、上帝、天帝、庙号、祧皇祖妣、皇考、皇妣、先帝、先后、皇帝、天子、陛下、至尊、太皇太后、皇太后、皇后、皇太子,皆平出;宗庙、社稷、太社、太稷、神主、山陵、陵号、乘舆、车驾、制书、敕旨、明制、圣化、天恩、慈旨、中宫、御前、阙廷、朝廷之类,并阙字。”由此可见,“太庙”、“太社”等并属“阙字”之词,文书“时旱祈于”后为“太庙”一词,故须阙字以示尊敬,大谷4922号中的“太社”亦当如此。这表明文书在抄写时严格遵循平阙式规定,据此可以断定,该文书与敦煌所出《开元礼》残片一样,同属官文书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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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谷8113号与上揭4922号书法相近,且所抄内容同为《开元礼》卷六五,二者似为同一写本,并可前后缀合,今试作缀合如下:

1 大唐开元礼卷第六十五   吉礼

2   旱祈于      太庙

3   旱祈于      太社

4  时旱祈于   太庙

5  将祈有司卜日如别仪

6  前二日守宫设祈官以下次各于常所

7              右校埽除内外为瘞埳于北门之内道

  从吐鲁番所出《开元礼》残片的书法抄写格式看,它与敦煌所出《开元礼》残片同属楷书,且书法精美,并严格遵循唐代平阙式规定,二者皆为官文书,年代应大致相当,同属盛唐时代。
  唐代沙、西二州俱属边州,两地《开元礼》残片的发现,对认识唐礼及《开元礼》在全国的行用问题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



二、关于《开元礼》的性质问题

  有关《开元礼》之编撰,史籍多有记载。据《唐会要》卷三七《五礼篇目》载:

  开元十年,诏国子司业韦绦为礼仪使,专掌五礼。十四年,通事舍人王岩疏请撰《礼记》,削去旧文,而以今事编之。诏付集贤院学士详议。右丞相张说奏曰:“《礼记》,汉朝所编,遂为历代不刊之典。今去圣久远,恐难改易。今之五礼仪注,贞观、显庆两度所修,前后颇有不同,其中或未折衷。望与学士等更讨论古今,删改行用。”制从之。初令学士右散骑常侍徐坚、左拾遗李锐、太博士施敬本等检撰,历年不就。说卒后,萧嵩代为集贤学士,始奏起居舍人王邱,撰成一百五十卷,名曰《大唐开元礼》。二十九年九月,颁所司行用焉。

此事《通典》卷四一《礼序》、《旧唐书》卷二一《礼仪志一》、《新唐书》卷五八《艺文志》等俱有类似记载。参据诸书,《会要》所记“王邱”当为“王仲丘”,“二十九年九月”当为“二十年九月”之误。据此知《开元礼》始撰于开元十四年(公元726年),成书于开元二十年,历时达六年之久。参与本书编撰的人员有张说、萧嵩、王仲丘、徐坚、李锐、施敬本、贾登、张煊、陆善经、洪孝昌等人。书成后,备受后世推崇,唐人杜佑称赞说:“于戏!百代之损益,三变而著明,酌乎文质,悬诸日月,可谓盛矣。”[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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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开元礼》之性质,前人有不同的看法,《新唐书》卷五八《艺文志》最早把《开元礼》系为史部“仪注”类,《宋史》卷二○四《艺文志三》同;王尧臣等编《崇文总目》卷一列为“礼类”[16],尤袤的《遂初堂书目》[17]亦同;陈振孙《直斋书录解题》卷六列为“职官类”[18];郑樵《通志 ·艺文略第二》列为礼类仪注之“礼仪”门[19];马端临《文献通考》卷一八七《经籍考十四》列为经部仪注门[20];《钦定四库全书总目》卷八二列为史部政书类“典礼之属”[21]。可见,《开元礼》性质之分类,有经部礼类仪注及史部仪注、职官、政书等数种不同的划分,反映了前人对其性质的认识有经与史之别。姜伯勤先生对此曾解释说:“这也表明,仪注与礼学有密切关系,但却又只能视作经学中礼学的因时制宜的一种变通。”[22]按《隋书》卷三三《经籍志二》史部“仪注”门载:

  仪注之兴,其所由来久矣。自君臣父子,六亲九族,各有上下亲疏之别。养生送死,吊恤贺庆,则有进止威仪之数。唐、虞已上,分之为三,在周因而为五。《周官》,宗伯所掌吉、凶、宾、军、嘉,以佐王安邦国,亲万民,而太史执书以协事之类是也。是时典章皆具,可履而行。周衰,诸侯削除其籍。至秦,又焚而去之。汉兴,叔孙通定朝仪,武帝时始祀汾阴后土,成帝时初定南北之郊,节文渐具。后汉又使曹褒定汉仪,是后相承,世有制作。然犹以旧章残缺,各遵所见,彼此纷争,盈篇满牍。而后世多故,事在通变,或一时之制,非长久之道,载笔之士,删其大纲,编于史志。而或伤于浅近,或失于未达,不能尽其旨要。遗文余事,亦多散亡。今聚其见存,以为仪注篇。

关于此段议论,吴丽娱先生指出,按照《隋书·经籍志》作者的观点,历代所作五礼,仅是根据现实需要而制作的“一时之制”,而非“长久之道”,不足为万古之训,与作为一贯和根本的礼经有着决然不同的体用之分。它们的出现,只有“史”的意义,而无“经”的价值,故被列入“仪注”,被作为具体的指导而不是原则的纲常来对待。这反映了作者的思想,也代表了的传统观念[23]先生的分析十分精当,给人以诸多启发。我们注意到一个非常有趣的现象,在《隋书·经籍志》中,隋代潘徽等编撰的《江都集礼》并未列入史部仪注门,而是入于经部“论语”类[24]。这一现象颇值玩味。《江都集礼》虽属“礼”的范畴,与经部“论语”类著作并无必然的联系,列入其中似乎有点不伦不类,但它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隋书·经籍志》作者的某些思想和观点:即《江都集礼》并不等同于那些列入史部仪注门的五礼著作,它属于“经”,而非“史”。初唐学人的这些思想和观点,到唐玄宗开元年间进一步完善和明朗化。《旧唐书·经籍志》所录乃开元书目[25],是书中,《江都集礼》、房玄龄等撰《大唐新礼》、武则天撰《紫宸礼要》三书被置于经部礼类著作之中。很显然,这与《隋书·经籍志》系《江都集礼》于经部之中是有前后因袭关系的,只不过《旧唐书·经籍志》更明确把它划入礼经类。吴丽娱先生指出,《旧唐书·经籍志》的这一记载,反映了唐人的分类观念,那就是要把《江都集礼》、《大唐新礼》、《紫宸礼要》与三《礼》类书籍并列。玄宗时《开元礼》的制作及德宗时开元礼科的确定,都反映了唐人视本朝之礼等同礼经的观念[26]。我们认为,这一观念变化可能自唐初就业已产生了,《隋书·经籍志》作者把对唐礼有着直接影响的隋代《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