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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元二年六月十一日敕:“……其诸色举人中,有能习《开元礼》者,举人同一经例。选人不限选数许习,但问大义一百条、试策三道,全通者超资与官;义通七十条,策通两道已上者,放及第,已下不在放限。其有散官能通者,亦依正官例处分。”至贞元九年五月二十日敕:“其习《开元礼》人,问大义一百条,试策三道,全通者为上等;大义通八十条已上、策两道以上,为次等。余一切并准三礼例处分,仍永为常式。
自德宗贞元二年(公元786年)实行《开元礼》科取士制度后,此制一直为后世所取法,直到宋太祖开宝六年(公元973年)方改为乡贡通礼[48]。关于此科取士情况,《玉海》卷一一五《唐开元礼举、三礼举》引《登科记》云:“贞元五年,始有《开元礼》一人。”参据清徐松《登科记考》及相关传世文献,唐代登《开元礼》科者有如下诸人:京兆长安的程异[49]、苏州吴郡的丁公著[50]、陇西的辛秘[51]、河东闻喜的裴乂[52]、京兆的杜辇[53]、福州闽县的林勖[54]、彭城刘全交[55]、钱塘的罗修古[56]、邠州柏廷徽[57]以及籍贯不明的李涪[58]等。当然,也有习《开元礼》而未中举者,如《全唐文》卷八二八罗衮《仓部柏郎中墓志铭》载:“近代科学之家,有柏氏仓部府君讳宗回,字几圣。祖士良,忠州司马。父暠,《毛诗》博士,赠国子司业。君踵父学《开元礼》,咸通中,考官第之,尚书落之。不胜压屈,因罢。取家荫出身,选为州县官。”柏宗回随父习《开元礼》,最终未能登《开元礼》科,只好“取家荫出身”而“选为州县官”,但其子柏廷徽却能承祖父业考中《开元礼》科,说明邠州柏氏实为当地的礼学世家,这是一个非常值得注意的现象。像柏宗回那样学习《开元礼》而未能中举者,全国当不在少数。上揭登《开元礼》科的士人来自京畿道、陇右道、河东道、河南道、江南道等,显然,这些人对《开元礼》十分精熟,是当地习读《开元礼》士人中的佼佼者,有的家学渊源,如柏廷徽;有的则家贫,但好学,最终通《开元礼》而登科,如河东的裴乂,“少好学,家贫,甘役劳于师,雨则负诸弟以往,卒能通《开元礼》书,中甲科。”[59]这些都无可置疑地表明《开元礼》是颁行于天下的。《册府元龟》卷五六四《掌礼部·制礼第二》亦有这样的记载:“(开元)二十年九月,以新修《开元新礼》一百五十卷颁示天下。”敦煌、吐鲁番两地所出《开元礼》残片无疑可以进一步证明此点。河东裴乂的例子,也表明民间对《开元礼》是有所知晓的。开元二十一年(公元733年)五月,玄宗下敕:“诸州县学生,专习正业之外,仍令兼习吉凶礼,公私礼有事处,令示仪式,余皆不得辄使。”[60]敕文要求州县学生除习正业之外,还要兼习吉凶礼,而公私礼有事处,则“令示仪式”,此处“仪式”应该是指的具体的仪注,与“吉凶礼”似不能完全等同。开元二十年,玄宗将《开元礼》“颁示天下”,次年即下令州县学生“兼习吉凶礼”,二者不可能没有丝毫的联系,易言之,州县学生所习之“吉凶礼”,自当是属于《开元礼》中的有关内容。 (转载自http://zw.nseac.coM科教作文网)
上文业已指出,《开元礼》是有关五礼的一般原则性规定,是制度层面的礼,与具体的仪注是有所区别的,因此,考察其在唐代是否行用,主要应看其基本原则和一般性规定是否得到遵行。观《开元礼》所记之五礼,大体上可分为如下三个方面:一为常礼,指长期遵循不变之礼;二是变礼,指已有所变化之礼;三为新礼,指新增之礼。关于常礼与变礼,
《开元礼》中,释奠礼除“释奠于齐太公”外,还有“皇太子释奠于孔宣父”、“国子释奠于孔宣父”、“诸州释奠于孔宣父”、“诸县释奠于孔宣父”等。关于唐代有关的释奠礼,高明士先生有过精深的研究[63],这里仅着重谈谈该礼的行用问题。开元二十七年(公元739年)八月,玄宗下诏追谥孔子为文宣王,“所司奠祭,亦如释奠之礼”[64]。次年二月,玄宗又下敕:“文宣王庙春秋释奠,宜令三公行礼,著之常式。”[65]由三公负责行礼,说明祭祀级别有了提高,但礼仪似未发生太大的变化。敦煌所出S.1725号为一“释奠文”,颇能说明这一 问题,兹引录如下[66]:
1 释奠文
2 敢昭告于 先圣文宣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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