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唐五代文学研究综述(下)(1)(4)
2016-12-15 01:06
导读:李贺仍旧是中晚唐研究的热点,两年间发表了大约50篇文间。纵观这些文章,选题以悲剧意蕴、生命意识、独特之理等较为集中,如郭崇林《李贺诗的悲剧
李贺仍旧是中晚唐研究的热点,两年间发表了大约50篇文间。纵观这些文章,选题以悲剧意蕴、生命意识、独特之理等较为集中,如郭崇林《李贺诗的悲剧心理特征初探》〔437〕、周尚义《李贺的悲剧情结及其诗歌的悲剧意蕴》〔438〕、阮堂明《李贺的心灵矛盾与诗歌的艺术表现》〔439〕、李宝泰、邹少雄《超越生命的羁绊:论李贺诗的超我意识兼及其意识构成》〔440〕、王慧《生、死、仙:浅探李贺诗歌中的生命哲学》〔441〕、卢伟、朱继英《试论李贺诗中的死亡焦虑》〔442〕、李鹏飞《绝望诗人的自我拯救:李贺诗歌与创作心态》〔443〕、王玉民《李贺诗歌中的无意识》〔444〕和《李贺诗歌中的通感、幻觉和高峰体验》〔445〕、李军《李贺诗歌意象论》〔446〕、 《论李贺诗歌的荒诞诗风》〔447〕和《论李贺诗歌的艺术变形》〔448〕、王峰秀《浅谈李贺的创作心态及诗歌意象》〔449〕、廖明君《生命的有限与无限:李贺诗歌新论》〔450〕、张国荣《浅论李贺诗歌独特之“理”:兼驳李贺诗歌“少理”论》〔451〕。
李贺诗的章法,历来受到非议,谓之有句无篇、零碎拼凑、前后矛盾、俱无脉络,而杨晓霭《略论李贺诡奇诗歌的章法变幻形态》〔452〕则认为,李贺诗结构有内在逻辑性,以心理意识为内在线索,将种种瞬间性印象剪辑成体以达到“陌生化”效果,在诗歌章法表现为“隐合”“复迭”“辐射”“谜语”四种形态。其对西方形式主义文论方法的合理借鉴,可算正切合贺诗之神理。长吉诗善用色彩,前人已多有所悟。陶文鹏《论李贺诗歌的色彩表现艺术》〔453〕则将李贺对色彩的敏感特点融贯到对其诗歌意象和意境的具体分析之中,指出他善于“先声夺人”和“借色点睛”,擅长表现灵视中梦幻里的广阔无际虚幻渺远之色,表现光色的微妙变化,赋予色彩以象征性、情感性和个性,把色彩作为创造冷艳瑰奇意境的重要手段。其论述可谓较全面细致。1983年吴企明曾有《李贺诗歌艺术渊源初探》〔454〕,1997年他又有《长吉诗艺术渊源论》〔455〕一文,结合李贺生活的中唐时代政治情况和自身的坎坷遭际,更加全面系统阐述了这一论题,以求了解其诗歌独特风貌形成的原因。杜道群亦有《试论李贺诗歌的艺术渊源》〔456〕,可同此文相互参看。吴企明另有《论杜甫与李贺》〔457〕。在李贺游踪研究中,许多年谱、著述皆称李贺有南游之举,如朱自清《李贺年谱》、钱仲联《李贺年谱会笺》、王礼锡《李长吉评传》、吴企明《李贺》、傅经顺《李贺传论》等均主此说。党银平《李贺南游疑证》〔458〕则从诸家新论南游的原因、时间、李贺的生活和身体状况、歌诗的内容等四个方面一一加以驳论,认为南游之举并不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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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前几年一样,无题诗尤其是《锦瑟》,仍是两年中李商隐研究的特点。王蒙谓之《李商隐的挑战》〔459〕,形象、豁然。文章认为,李商隐研究热潮的出现,标识着近年来文学观念的变迁、发展、开阔深化:“李商隐现象”是对文学创作、文学研究包括接受
美学和文学史的一个挑战,“我们有可能把李商隐研究作为一个契机,把我们整个国家的理论水平,文学史的水平,诗歌创作的水平,推进到一个新的境地。”孙金荣《潜沉的扩张的隐喻:李商隐“无题”诗意象的主要表现形式》〔460〕认为,李商隐无题诗意象的表现形式多种多样,而以特别的文学性(非固式、非直观化)、内在性《隐喻式思维》、比喻各方面的浑然天成(具旺盛繁殖力的结合)为特征的潜觉的扩张的隐喻则构成其意象表现的主调。相关论文还有彭桂媛《与君共赏“琴瑟”弦外音——试论李商隐无题诗中的“情中情”:兼与先辈诸说商兑》〔451〕、张凤秋《李商隐“无题”诗探幽》〔462〕、陈建任《言情的艺术:论李商隐无题诗的情感及抒情方式》〔463〕、廖美莲《言有尽而意无穷:李商隐无题诗意境美浅析》〔464〕、赵忠山、《李商隐无题诗的空白结构及其模糊特征》〔465〕、张明非《李商隐无题诗研究综述》〔466〕、杨艳梅《〈锦瑟〉是悼亡诗新证》〔467〕、李平《〈锦瑟〉难解:谈当代语义学几种理论在解读中的运用》〔468〕、王次澄《李义山〈锦瑟〉诗赏析》〔469〕、夏其模《我对〈锦瑟〉诗的理解》〔47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