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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宾格勒《西方的没落》在中国(3)

2014-07-02 01:17
导读:。最有代表性的著作是《没落》。文化的发展有一定的节奏,这是不能否认的。爱尔乌德对这一现象的解释却与斯氏不同。后者主张文化是有相对固定的生
。最有代表性的著作是《没落》。文化的发展有一定的节奏,这是不能否认的。爱尔乌德对这一现象的解释却与斯氏不同。后者主张文化是有相对固定的生命循环,而前者认为文化进化是靠着“试错的”,文化的衰落即由于错误,然而这种错误,至少在学理上是可以防止的[11]。《人类的前程》的译者于熙俭指出,世界各学者对现代西方文明的态度不一,可分为悲观和乐观两派,而“德国斯盆勒(Spengler)所著之《西方之衰微》( Decline of the West)即代表悲观派之最著者”,比尔德编辑此书是为“反驳斯盆勒之悲观态度”而发的[12],他不赞同斯氏等人的悲观论调,对于现代文化之将来,“拒绝悲观,代以乐观。”[13]比尔德认为《没落》不过是表彰乡间文化反抗城市文化而已,颇带讽刺口吻说:“普鲁士乡间的佃夫对于柏林的那些银行家商家家等有点大不甘心。”[14]他对斯氏的论说很不以为然,未加,全盘否定,难怪《文学副刊》指责《人类的前程》只是为“美国之物质商业机器文明作辩护”[15]。西方学界对现代文化的争论,在国内也得到了回应,五四前后的东西文化大论战、科学与玄学论战便是显证。胡适、丁文江等人则是比尔德一路的乐观派,而如宗白华、张君劢等则引斯宾格勒为同调。
    《现代文化史》(A Culture History of Modern Age),系斯宾格勒的同胞福利德尔(E.Fredell)著,王孝鱼根据C.F.Atkinson的英译本翻译,上海商务印书馆1937年出版[16]。巧合的是,C.F.Atkinson同是《没落》和《现代文化史》的英译者,《文学副刊》也将福利德尔与斯氏相提并论[17]。福利德尔认为斯宾格勒是尼采以来德国最有势力、最生动的一个思想家。他给了我们一种历史的形态大纲,不去看那千篇一律的世界直线图画,而去看那重要文化系统的多元现象。文化是一种有机体,文化史是他们的生物学。他给我们提供了治历史的一种新观念,即所谓“同时现象”。福利德尔认为斯氏这些发现“如同一个火把,在漫漫长夜之中,替我们闪出了一时的光明”。福利德尔借用斯氏理论解释文化史的写作极为深刻: (科教论文网 Lw.nsEAc.com编辑整理)
    在婴儿时期,人类像一种菜蔬似的,只会想到自己和离他最近的东西,在这个时期并没有写什么历史;在幼年时期,他拿一个诗人的态度去观察世界,所以他对历史的观念就如同一首诗似的;到了成年时期,他把行为当作生存的目的和特征,所以他写的是政治史;到了老年,他起始去了解世界,但已晚了,只能采取一种疲懈不进,退一步想的态度。
他还指出斯氏的学说是时代的产品,其立论是根据生物学、实验心理学、微妙的统计学,甚至于机械学,没有一点宇宙意义的信仰[18]。
(二)日本路径
    19世纪20世纪初年中国主要取道日本获取西方史学资源,而至1911年尤其五四以后,留日学生锐减,赴欧美留学者不断增多,所以这个时期西方史学的输入,日本的“中介”作用愈显次要,通过欧美留学生直接将西方史学引介到中国,成为了一种主导方式。然而通过日本了解西方史学,仍是一条重要的辅助渠道。如李大钊、朱希祖、朱谦之、杨鸿烈等人都曾留学日本,他们对西方史学的认知则以日文本为主。《没落》在中国的传播,“斯宾格勒—日本—中国”这条路线也发挥了一定的作用。
   《西方的没落》不仅在西方学界引起了巨大反响,而且在东方的日本和中国也有所回应。斯氏的学说虽然很早就传到中国,学界对他也颇有兴趣,但民国时期毕竟没有出现《没落》的中译本。日本的情况则大为不同,《没落》日译本的出版时间甚至略早于英译本。1926年村松正俊译刊《西方的没落》(《西洋の没落》)第1卷[19],分2册,据版权页介绍,第1册出版于1926(大正十五)年7月13日,同年7月15日六版发行,第2册出版于1926年9月15日,同年9月17日四版发行,1927年1月出版第2卷,东京批评社出版。村松正俊根据《没落》1922年修订德文本翻译。日译本居然在短短几天内重版四次甚至六次,这在出版史上恐怕也是罕有的,可见它在日本受欢迎的程度了。《没落》第1卷日译本出版的同年,日本学界还译刊了《斯宾格勒的哲学》,德国奥古斯特·迈塞尔(August Messer)著,奥津彦重译,东京共立社1926年10月发行。 (科教范文网http://fw.nseac.com)
    朱谦之是民国时期积极传播斯氏理论的一位学人。1929年他获中央研究院资助东渡日本,从事历史哲学研究。两年后回国。此后他在一系列著述中探讨斯氏最常用的参考书,是《没落》的村松正俊译本和奥津彦重译的《斯宾格勒的哲学》。《历史学派学》(1933年)开始讨论到斯氏的学说。历史的世界是“生成”的世界,是时间的自觉的生机主义的世界;自然的世界是“既成”的世界,是空间的概念的机械主义的世界。因此,斯氏也承认历史事实不可逆的原理,历史事实不可重复。朱认为斯氏与新康德派的论调似同而异[20]。《历史学派经济学》讨论黑格尔学说的时候,将斯氏与黑格尔作了一些比较。《没落》站在世界史形态学的观点上,高唱历史的周期性,把文化与植物的命运作对比,一样要经过开花与结果,生长与枯死时代。朱接受了《斯宾格勒的哲学》的看法,以为斯氏的社会轮化说完全受了黑格尔的影响[21]。
   《历史哲学大纲》(1933年)则对斯宾格勒的文化史观作了较全面的阐述。斯氏否认人类历史总有一个统一的发展概念,这样的“世界史”是不存在的,存在的只有各不相关独立的几种文化。《西方的没落》第2卷举出9个高等文化:(1)埃及文化;(2)巴比伦文化;(3)印度文化;(4)中国文化;(5)希腊罗马文化;(6)阿拉伯文化;(7)墨西哥文化;(8)西欧文化;(9)俄罗斯文化。这些文化的产生都起于突然,不存在连带关系,互相不了解。文化也是生物,所以欲理解文化结构,不可不用动植物比较形态学的方法。人类每种文化的都有童年期、壮年期和老年期,以至不可避免的死亡。斯氏提出了“命运”的观念。在他看来,各种文化的发生及消亡,都只是一个自然的命运,没有一种文化能够避免死亡。西欧文化,即所谓的“浮士德”文化,也已步入绝境,将来起而代之的是俄罗斯文化。据他的说法,未来的新文化属于俄罗斯农民所创造的文化。命运为什么要使文化突然发生,又突然消灭?斯氏又提出了“文化之灵”的假说。每一种文化的历史,都只是文化之灵的一个发现、一个比身。真正的文化之灵都具有宗教性,文化所表露的一切生命的形式,即各种艺术、礼拜、教理、形而上学及数学的形式世界、装饰艺术、诗歌、思想等,都有宗教性。一切文化的本质是宗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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