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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代史馆的人员设置与管理机制(6)

2018-01-08 02:10
导读:日常考勤是为了督促馆中人员及时到馆纂办史书,功课考绩则是为了督促纂书进度。为了避免修书“旷日持久”,“赶办之法,在勤考课,考课密则勤惰易

日常考勤是为了督促馆中人员及时到馆纂办史书,功课考绩则是为了督促纂书进度。为了避免修书“旷日持久”,“赶办之法,在勤考课,考课密则勤惰易稽,功效日见”[56]。修书各馆对考绩都很重视,比如国史馆,就设有各种“堂期功课档”和“月功课表”,登记编纂、校对等人员交来的史稿数量、,“在功课上注明某日交功课若干页。仍不时核对,以免舛错”[57]。在国史馆的档案中还可看到立限完成某项功课的记载,如“此次派抄一统志副本之供事等务,须赶紧缮写,立限八月内交齐,并派承丛、方溥、徐锦、王成富、沈钟英、秦熙成、杨大钧督催,不得违限”[58]。再如实录馆规定,“除总纂、纂修、协修功课应缴监修总裁、总裁查核外,凡收掌、校对、翻译、誊录及供事人等,功课疏密,差使勤惰,应行记功记过之处,比责成提调官记明加押,侯书成议叙呈堂公核”[59]。又如玉牒馆,“每月均将本月功课上报上谕处(即稽察钦奉上谕事件处)”[60]。还有,乾隆时期开会典馆,上谕处规定纂修官每员每月须成二十篇,总裁张廷玉感到按月计数,过于仓促,提出按年计数,“一年内取足二百四十篇,凡有短少者,系何员名下之书,即指名参奏,将所领公费按数追赔”[61],得到乾隆帝认可。此虽有所变通,但纂写数量并没有减少,目的仍是督促修书进度。另外,皇帝对修书进度也屡有催促,乾隆十八年(1753)十二月,清高宗上谕内阁,催促会典修纂,“纂修会典,开馆已届七年,而所纂之书,尚未及半。每次进呈,诸帙多经朕亲加改定,是时既迟延,书复草率,该馆总裁官所司何事耶?著交部察议具奏,定限一年告竣。如届限不完,必将伊等严加议处”[62]。
3、奖惩制度
为了保证修书质量和速度,史馆订有严格的督察处分制度和奖励机制。清代对修书过程中出现的错误,处罚相当严厉,“各馆修书,纂修官文理错误者,罚俸三月,总裁罚俸一月。校对官不能对出错字,校刊官板片笔画错误,不能查出者,亦罚俸一月”[63]。乾隆十六年(1751),清高宗披览国史馆所修国史,对其中的错误非常不满,指出“各馆进呈之书,皆经总裁阅定。况国史传信万世,更非纂辑词章可比,乃一经披览,开卷即有大谬之处,初非文义深奥,难于检点,并非朕过为吹求,但使该总裁等稍一留心,何至于此?著将总裁官傅恒等交部察议”[64]。嘉庆十年(1805)二月,会典馆在纂修会典之时,抬头处将清世宗庙号写错,嘉庆帝大为光火,严厉批评馆臣“诸事漫不经心”,将总裁保宁、庆桂、董诰、朱珪、刘权之、德瑛、戴衢亨、长麟八人革职留任,总纂汪德钺、协修杨树基、校对边延英均革职[65]。嘉庆二十三年,《明鉴》馆馆臣在修纂《明鉴》时,仿照《御批通鉴辑览》叙次,“凡书内御批之关涉明代者,全行恭载”,但当“纂至万历、天启年间,又不请旨,以致按语措辞乖谬”,侍讲朱珔在覆校时不加改正,受到由侍讲降为编修的处分[66]。对于修纂史书消极怠工的人员,同样予以严肃处理,乾隆十八(1753)年四月,工部主事魏梦龙充会典馆纂修官,派办工部则例,但八个月过去了,仅交书三页,殊属迟延,结果“停其公费,勒令在馆加紧赶办,如再延迟,即行严参外相,应请旨将魏梦龙交部察议,以为旷日误工者戒”[67]。因办书迟缓、错误较多,还到书成之后对纂修官的议叙。乾隆二十一年,《大清会典》完成,总裁提出议叙,乾隆上谕云:“纂修会典,以逾数载,复经展限两次,迟缓已甚。且每次所进书内,屡有叙次舛错、行文纰缪之处,必经朕逐条指示,亲加改正,始克成书。总裁官自无可议叙,即纂修各员,给与议叙之处,亦属有忝。”[68]表示了对纂修官的不满。 (科教范文网http://fw.nseac.com)
与惩罚相对的是激励。乾隆三十八年(1773),由于纪昀、陆锡熊等在《四库全书》馆“撰述提要,粲然可观”,“著加恩均授为翰林院侍读,遇缺即补,以示奖励”[69]。道光三十年(1850)十月,咸丰帝看到实录馆人员的辛苦,给予激励,云:“现值天气严寒,实录馆人员朝夕恭纂书籍,著加恩于例支柴炭外,十一月、十二月、正月,每月赏银五十两,在广储司支领。”[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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