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算机应用 | 古代文学 | 市场营销 | 生命科学 | 交通物流 | 财务管理 | 历史学 | 毕业 | 哲学 | 政治 | 财税 | 经济 | 金融 | 审计 | 法学 | 护理学 | 国际经济与贸易
计算机软件 | 新闻传播 | 电子商务 | 土木工程 | 临床医学 | 旅游管理 | 建筑学 | 文学 | 化学 | 数学 | 物理 | 地理 | 理工 | 生命 | 文化 | 企业管理 | 电子信息工程
计算机网络 | 语言文学 | 信息安全 | 工程力学 | 工商管理 | 经济管理 | 计算机 | 机电 | 材料 | 医学 | 药学 | 会计 | 硕士 | 法律 | MBA
现当代文学 | 英美文学 | 通讯工程 | 网络工程 | 行政管理 | 公共管理 | 自动化 | 艺术 | 音乐 | 舞蹈 | 美术 | 本科 | 教育 | 英语 |

西域出土文献与印度古典文学研(5)

2014-07-01 01:15
导读:《佛说奈女q@⑩域因缘经》、《佛说温室洗浴众僧经》。特别是最后一部在我国影响较大,隋代(或北周)慧远的《温室经义记》和唐代慧净的《温室经疏》
《佛说奈女qí@⑩域因缘经》、《佛说温室洗浴众僧经》。特别是最后一部在我国影响较大,隋代(或北周)慧远的《温室经义记》和唐代慧净的《温室经疏》是其注疏。金克木先生认为“耆婆的故事大概是个流行的故事,佛教徒把它吸收到自己的文献中保存下来。”(注:金克木:《梵语文学史》(《梵竺庐集》甲卷),江西教育出版社,1999年,260、253、370、175页。)笔者曾撰《耆婆的形象演变及其在敦煌吐鲁番地区的影响》一文来讨论耆婆从人间一般名医到天之医王的形象转化过程,以及他的事迹在敦煌吐鲁番地区的流传和影响(注:陈明:《耆婆的形象演变及其在敦煌吐鲁番地区的影响》,《文津》第一卷(待刊)。)。林梅村先生则新近考订出,上引的第647号文书中和另一件犍陀罗语文书,乃是《佛说温室洗浴众僧经》,其残存内容的三分之二与托名后汉安世高的汉译本相吻合。其不同之处可能表现了佛教典籍在不同部派之间传播所产生的差异性(注:林海村:《@④卢文<佛说温室洗浴众僧经>考》(待刊稿)。蒙作者见告,特此致谢!)。

  另外,新疆、甘肃等地的石窟壁画保存了大量的印度佛教文学形象的“图像”。对于这些非文字的图像的珍贵遗存,史家极为看重,考古学界对此论述不少(注:略举几例。马世长:《莫高窟第323窟佛教感应故事画》,《敦煌》,1982年第2期,80-96页。同作者,《敦煌莫高窟北朝本生因缘故事画》,《佛雕之美》(《史物丛刊》19),台湾博物馆,1997年12月,187-228页。樊锦诗、马世长:《莫高窟北朝洞窟本生因缘故事画补考》,《敦煌研究》,1986年第1期。赵秀荣:《试论莫高窟第275窟北壁故事画的佛经依据》,《敦煌研究》,1991年第3期。吴荭、魏文斌:《甘肃中东部石窟早期经变及佛教故事题材考述》,《敦煌研究》,2002年第3期,19-25页。),而文学研究者以往多“视而不见”。学界新近渐有“图像史学”一说,那么,“图像文学”的提法如果不算是无中生有的话,也应该是值得探索的一条新路。RatanParimoo以Vidhura Pandita的本生故事为个案,从叙事、记号和格式等方面,讨论其从Barhut到阿旃陀石窟的演变过程。Dieter Schlingloff在《印度故事画的传统在中亚》(Tradition in Indian narrative painting in Central Asia)一文中,也是讨论中亚壁画中的印度故事(注:Ratan Parimoo,“Vidhura Pandita Jataka-from Barhut toAjanta:A Study of narrative,semiological and stylistic aspects”;DieterSchlingloff,“Tradition in Indian narrative painting in Central Asia”,Aksayanīvī;Essays Presented to Dr.Debala Mitra in Admiration of her Contributions,edited by Gouriswar Bhattacharya.Delhi,Satguru,1991.)。释依淳《本生经的起源及其开展》一书,第三章“本生经最初的兴起”的第三节“由各地的壁画、浮雕看本生经的”,讨论了印度六个地方(Bharhut、、Amavavatī、Mathurā、Gandhāra、Ajantā)的艺术图像中所保存的本生故事,从而判定“本生谈”为佛教艺术浮 雕提供了最好、最恰当的艺术题材(注:释依淳:《本生经的起源及其开展》(佛学 研究论文大系3),佛光出版社,1987年,50-58页。)。作者也指出,新疆的吐鲁番、库 车、喀什干等地窟院的藻井、壁画中,尚有数量不少的本生画,对之进行精细的分主题 、分期研究,必将使我们对印度佛教文学的传播有更深入的认识(注:另见真如:《本 生经传——一部被忽视的经典巨著》,《博览群书》,2000年6月。)。
内容来自www.nseac.com

      三、西域所见印度世俗文学因素
  众所周知,印度的古典文学与宗教的关系异常密切。除去那些以宗教经典的形式出现,或者是以宣扬宗教教义为主旨的作品,其余的大致可以看做是世俗文学。即便如此,西域所见的印度世俗文学作品仍然与佛教等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林梅村《犍陀罗语文学与中印文化交流》一文指出,“除佛教文学外,印度世俗文学也通过犍陀罗语文学对中国古典文学产生。……塔里木盆地诸国出土犍陀罗语文书中未见《罗摩衍那》,而印度两大史诗中的另一部《摩诃婆罗多》却见于尼雅古城出土犍陀罗语文学残片,也即斯坦因收集品第523号文书。其文曰:
  就像行路人感到疲惫而在这里或那里歇息,而后精力逐渐得到恢复。
  人之初精力旺盛,而后精力枯槁;人之初受到赞美,而后受到责骂;人之初心中悲伤,而后喜悦;人之初乐善好施,而后向人乞讨。
  有人因为悭吝,既不舍弃他们的财产,又不能正当地享用他们的财产,已经失去种种愉快,正刺痛着他们的心。犹如贪婪者不断地将其所有的谷物堆放在谷仓而在饥馑发生时全被焚为灰烬一样。
  穷人的命运呀!那些不知享受和分配(自己财产)的富人的命运呀!
  据英国语言学家巴罗考证,这个文学残片中的第2段出自《摩诃婆罗多》
上一篇:斯宾格勒《西方的没落》在中国 下一篇: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