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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域出土文献与印度古典文学研(6)

2014-07-01 01:15
导读:浦那版第3644颂。(注:林海村:《古道西风考古新发现所见中西文化交流》,365-367页。) 犍陀罗语文书中没有《罗摩衍那》,但罗摩的故事在西域其他语种
浦那版第36•44颂。”(注:林海村:《古道西风——考古新发现所见中西文化交流》,365-367页。)

  犍陀罗语文书中没有《罗摩衍那》,但罗摩的故事在西域其他语种的中时有所见。贝利(H.W.Bailey)讨论过于阗语的罗摩故事(注:H.W.Bailey,“ Rāma story in Khotanese”,JAOS,LIX.4,1939,pp.460-468.H.W.Bailey,“Story-telling inBuddhist Central Asia”,Acta Asiatica,Bulletin of the Institute of EasternCulture,23,Tokyo 1972,pp.63-77(许章真译《中亚佛教时期的说讲故事》,《西域与佛教文史论集》,学生书局,1989年,3-33页)。),而恩默瑞克(R.E.Emmerick)不仅论述过《罗摩衍那》的于阗语写本(注:R.E.Emmerick,“Two Problems in theKhotanese Rāmāyana”,Paper presented at the Second European Seminar onCentral Asian ,7-10.April 1987,London,4pp.;Language and Scripts ofCentral Asia,eds.Sh.Akiner and N.Sims-Williams,School of Oriental andAfrican Studies,London,1997,25-28.),而且还对作品中的“一夫多妻”制作了全面阐述(注:R.E.Emmerick,“Polyandry in the Khotanese Rāmāyana”,Vividharatrakarandka:Festgabe für Adelheid Mette/hrsg.von Christine ,JensUwe Hartmann und Volker M.Tschannelrl(Indica et Tibetica,ⅩⅩⅩⅦ),Swisttal-Odendorf:Indica et Tibetica Verlag,2000.pp.233-238.关于《罗摩衍那》的婚姻观,另请参见刘安武《罗摩和悉多——一夫一妻制的典范》,《印度两大史诗》,北京大学出版社,2001年,58-69页。)。此罗摩故事不是蚁垤原文的翻译,但二者的故事情节基本相同。
  “敦煌发现的吐蕃文文学作品数量也不少,其中最引人注目的首推印度著名长篇诗史《罗摩衍那》的译本。敦煌发现的写卷有6份,王尧、陈践将其拼接、整理与汉译。任远将敦煌发现的吐蕃文本与梵文精校本《罗摩衍那》进行对照,发现无论从,还是从篇幅上,作为精校本的梵文本恐怕要迟于藏文本,从而揭示出敦煌藏文本重要的文献学价值。近期,供职于澳州国立大学的柳存仁教授又撰文对其作了进一步的研究。”(注:杨富学:《吐蕃对敦煌的统治:百年研究述评》,收入《北方民族文化论稿》,2001年,80页。相关的研究论文有:王尧、陈践《敦煌古藏文<罗摩衍那>译本介绍》,《西藏研究》,1983年第1期。任远《<罗摩衍那>敦煌古藏文本与梵文精校本》,《1983年全国敦煌学术讨论会文集 文史•遗书编》,甘肃人民出版社,1987年。柳存仁《藏文本罗摩衍那本事私笺》,《庆祝潘石禅先生九秩华诞•敦煌学特刊》,台北,文津出版社,1996年。)季羡林先生《<罗摩衍那>在中国》对我国境内各语种的《罗摩衍那》文本进行了细致的研究(注:季羡林:《<罗摩衍那>在中国》,《比较文学与民间文学》,北京大学出版社,1991年,205-239页。)。Santosh N.Desai在《<罗摩衍那>——印度与亚洲各地的历史接触、文化传递工具》一文中,则探讨了《罗摩衍那》在亚洲范围内所产生的文化(注:Santosh N.Desai原著,许章真译《<罗摩衍那>——印度与亚洲各地的历史接触、文化传递工具》,载《西域与佛教文史论集》,157-201页。)。 (转载自http://zw.NSEAC.com科教作文网)
  吐火罗文A(焉耆语)出土文献中也收有罗摩故事的缩影,仅
  附图
  事中的一段插话。西克和西灵克的《吐火罗文残卷》(10-11)中叙述了该故事的大致情节。总体看来,吐火罗语出土文献中不仅有佛教赞颂文学、譬喻文学、本生故事等,其突出的特色则是“戏剧多”。季羡林先生指出,“我在本书的另几个地方曾经说到过,《弥勒会见记剧本》,既然自称是‘剧本’,当然是戏剧无疑。有一些表面上看上去不像是戏剧的佛经,因为其中有丑角等戏剧特有的标志,事实上也是戏剧。再加上马鸣的梵剧,这可以充分证明,当时在新疆戏剧是非常流行的。这一点自来没有人提到过,对中国戏剧史的研究有着非常重要的意义。”(注:季羡林:《吐火罗文研究》,《季羡林文集》第十二卷,江西出版社,1998年,83页。)

  从民间文学的层面而言,印度有许多世俗的寓言、民间故事、神话传说,被宗教作品采用,而赖以流传后世。大史诗《罗摩衍那》中的鹿角仙人的故事,在汉地的流传,白化文先生已经撰文论述(注:白化文:《从一角仙人到月明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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