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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能即不。[23] 换一种角度,超越问题之产生就是因为在人(心或自由个体)之外预设了一个外物即超越者,从而构成心物二元论。
[24] 若因此而认为儒学没有问题了,美化儒学,显然是自欺欺人。但儒学自始至终首要关注而且尚未解决的根本问题是人的生存问题,即:人如何可能履践天道,安身立命?同时,这个问题决不仅仅是儒学的问题,更是人类的共同问题。
[25] 立论比驳论难。就理论解释世界而言,提供解释不是儒学之根本。儒学之根本在于行道。道,行之而成,而不是论之而成。就心性论的解释力看,尽管它摆脱了心物二元论,是否就完全解释了一切呢?我不敢肯定(但我目前认为心性论是圆融无碍的)。若管锥具体言论,古人有许多话不可理解,甚至有许多错误,并不奇怪。对古人的质疑也并不是从现代人开始的。黄裕生引用的《孟子·万章》的万章就在怀疑,《论语·子路》的叶公也提出了对直的不同理解。宋儒好疑,甚至怀疑得有点轻率,清儒好疑且颇重证据。譬如,清儒戴震说儒学流弊“以理杀人”,这对儒学流弊的攻击是非常尖锐的,五四之际的“吃人的礼教”之类的攻击未尝比戴震更严厉、更深刻。而黄裕生的怀疑及其批判精神和方法与古人相比,并无任何高明之处。若黄裕生旨在攻击儒学流弊,我完全赞同。但是从黄文看,他倒颇有以偏概全、执其一端而不顾其余、乱打棍子、乱戴帽子的架势,这与五四新运动对传统的杀伐如出一辙:破坏过甚,建设不足。
[26] 对言谈投机者与不投机者的区别地爱并没有介入功利考虑。
[27] 古人很直截了当地说出了爱是论心不论迹的:“万善孝当先,论心不论迹,论迹家贫无孝子;万恶淫为首,论迹不论心,论心世上少完人。”
[28] 从解释生活出发,黄裕生首先应该批评形而上学的普遍规则,而不是儒学。解释生活是黄裕生的旨归,因此,解释生活成为本文与黄文展开争论的共同标准(或平台),但这个标准本身既不是某种具体的理论,也不是通常的现成化的标准。是故,任何理论在本文和黄文中是否能够取得足够的合法性,唯一的标准就应该是:审视它能否尽量地解释生活。基于这个标准,我可以作出如下裁判:黄裕生完全不是用理论解释生活而让理论与生活一贯,而是用理论演绎生活,用理论强加生活。至于他以基督教立场批评儒学,更是党同伐异,完全没有对话平台,在学理基础上完全不能成立。因为按照与黄裕生相同的,完全可以以儒学立场质问基督教:基督教有无天道一贯思想?有无仁义礼智信思想?有无仁政思想?为什么?
[29] 至于黄裕生说“它(引者按:指爱有差等)在理论上导致整个伦陷于相对主义和特殊主义,从而否定一切绝对的普遍性伦理法则”(第20页),他居然把生活的当下性归结为相对主义和特殊主义,让我对研究过海德格尔的黄裕生不得不表示佩服。
[30] 再如,黄裕生还说儒学把“父母在,不远游”,“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以及其他各种严刑峻法当作普遍法则在遵循,而对其公正性和合理性丝毫不加以怀疑,而且这也是人类自我陷入的蒙昧状态(第17页)。这也完全是污蔑。什么时候儒学把严刑峻法当作普遍法则来遵循了?黄裕生为什么不看看孟子的“行一不义,杀一不辜,而得天下,皆不为也”(《孟子·公孙丑上》)之类的言论?儒学之旨归乃恢弘大道,行之而成,黄裕生对此却完全漠视,根本就有失学术的基本规范。
[31] 参见第23页“既然父亲偷了羊”以下黄裕生的推论。
[32] 降格一词,借用的是四川大学系余平的用语,意指海德格尔的后学及阐释者经常跌出生存论,或深或浅地跌入形而上学存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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