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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民选举后的党支部:困惑、斗争与权力格局?(13)

2015-09-03 01:09
导读:全国农村党员队伍普遍老龄化,直接影响村党支部权力地位的维持,这与农民入党积极性降低有直接的关联。不难发现,当入党的意识形态动机日益削弱的


全国农村党员队伍普遍老龄化,直接影响村党支部权力地位的维持,这与农民入党积极性降低有直接的关联。不难发现,当入党的意识形态动机日益削弱的情况下,人们的入党动机与物质效用密切相关。也就是说,当个人发展机会的渠道增多时,人们的入党积极性会减弱;而当发展机会相对缺乏的时候,入党的诱惑力正如一位青少年的直白:“入党意味升官,升官意味着有权,有权意味着有钱。在我们村里,党员都是富人。所以我们都想入党。现在我要先入团,再在学校入党,毕业回村入党支部。有了权力,干什么事情就好办了。”See Stanley Rosen, “The Chinese Communist Party and Chinese Society: Popular Attitudes Toward Party Membership and the Party Image,” in The Australian Journal of Chinese Affairs, no. 24, July 1990, pp.51-92。例如,笔者调查的湖南钟水村(570人,1997年人均纯收入不足1700元),全村28名党员,50岁以上的20人,中青年人对入党兴趣不大。原因是村里60%的青壮农民都南下广东打工,而外出打工(个人发展机会的增多)降低了村民的入党积极性(获得“党票”),也就是说入党积极性与农民收入及社会地位的提升不成正相关。村秘书(党员,51岁)说:“现在就是钞票有用,党票还有什么用。就拿我家来说,我女儿(19)在东莞打工一个月(400多元工资),等于我辛辛苦苦干一年。”村支书感叹到:“村里40岁以下无党员,青黄不接,过不了多久,都要成‘白发支部’了。”资料来源:1996年1月湖南嘉禾调查,参与调查的还有谭深、李盾、冯小双、周大鸣、金一红与邓微。

广东民政厅官员访谈,1999年5月。这一上访案件的调查处理结果,笔者目前还不知道。

有关中国学者对实施村民自治争论的综合性分析,可参阅柯丹青(Daniel Kelliher): “The Chinese Debate over Village Self-Government,” in The China Journal, no.37, January 1997, pp.63-86. (科教作文网http://zw.ΝsΕAc.Com编辑整理)

广东调查,1999年。

柯丹青认为,地方党支部(包括乡镇与村)与选举产生的村委会的关系界定不清,对村民自治是一个威胁。See Daniel Kelliher, “The Chinese Debate over Village Self-Government”, in The China Journal.

有关这种矛盾斗争及妥协(如两票制)的生动描述与分析,see Li Lianjiang, “The Two-Ballot System in Shanxi Province: Subjecting Village Party Secretaries to A Popular Vote”, in The China Journal, no.42, July 1999,pp.103-118.

担心“评弹高手”、“刁民”当选村主任或村委员,是一些乡镇领导消极对待或者积极操纵村民选举的动机之一。仝志辉关于陕西省靖边县1997年村委会换届选举的个案调查分析,生动说明了这种担忧及其对村民选举的负面影响。仝志辉:“陕西省靖边县黄家峁、硬地梁村‘乡政-村治’关系的实证分析”及“民主的遭遇及其反思--陕西省靖边县毛团村村委会选举实证分析”,见王仲田、詹成付主编《乡村政治--中国村民自治的调查与思考》,南昌:江西人民出版社,1999,页79-89,页217-237。

广东调查,1999年。

Z市联合调查组:“关于理顺农村管理体制若干问题的调查报告”(未刊稿),1999年1月。

关于大澳村村支书拒绝移交村务的根源及其后果的详细报道,见林伟雄:“旧村官拒交村务,新村委难以工作--惠东港口镇大澳村采访实录”,载2000年4月11日《南方农村报》第1版(重要新闻)。

林伟雄、刘海斌:“大澳村问题可通过法律途径解决”,载2000年4月11日《南方农村报》第1版(重要新闻)。

这篇发表在《北美自由论坛》(作者扬子立系北京大学研究生,调查时间1997年7月,报告时间1999年2月)上的调查报告,揭示的赵县村民自治现状与报刊介绍的“赵县经验”反差鲜明(关于这些经验介绍,可参见扬爱民:“河北赵县等地实行村民代表会议制度的思考”,见王仲田、詹成付主编《乡村政治》页265-275;还有Susan V. Lawrence发表在The Australian Journal of Chinese Affairs(no. 32, July 1994,pp.61-68)上介绍赵县北王村村代会的文章“Village Representative Assemblies: Democracy, Chinese Style”)。据此项调查,北王村村民说,在“聪明又能干的”贾国锁当村支书时(1995年前),村委会选举公平,村代会起作用,村务公开,群众放心,村集体果园收入20多万,群众几乎没负担。由于村里搞得好,北王村上了《人民日报》,还有个来考察的美国人,把北王村的名声带到了国外。后来国锁被提拔调走,村子就一天天走下坡路了。继任者吴某把前任留下的20万元家当挥霍一空,村民愤怒地说,这班人光知道打白条收钱,不干正经事情,都快把党支部变成“土匪司令部”了。村民说村主任为人还可以,但无实权,拿村支书毫无办法。村民还反映现在的支部干部好凶恶,一个老实巴交的村民说村里要他交的“地钱”算多了,支书将他赶出办公室,副支书还脱下鞋子朝他脸上打过去。这帮人还恶人先告状,叫镇派出所将这个倒霉者铐走了,理由是抗缴公粮(其实,这位农民既不敢抗缴公粮,也没有拒缴“地钱”,而且公粮之外的所谓“地钱”(“耕地占用费”)本身就强加的额外负担,是违法的土政策。)。调查者还走访了封家铺、西纪豪等七个村庄,除了上述调查结论外,还有一点就是,所调查的农民手中,都有一把不知何时才会兑现的“白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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