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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要:冷战之后,当下的世界面临着一个“圣战(9)

2014-05-01 01:17
导读:我们可以想象战争的动机。上的战争主要是两种动机:1.政治/商业利益;2.宗教信念冲突。政治利益动机下的战争也总是有着他者政治在作怪。如同施米


  我们可以想象战争的动机。上的战争主要是两种动机:1.政治/商业利益;2.宗教信念冲突。政治利益动机下的战争也总是有着他者政治在作怪。如同施米特所发现的,政治就是区分敌友。这是说,在考虑政治/利益的时候,一种先入为主的就是:“我们”的利益只有反对/征服/消灭“他们”才能够有效实现。简写式则是:你死才能我活,损人就是利己。这是一种宗教逻辑,思维方式上的异端模式。施米特的政治在西方世界的观念图景中,是相当深刻的。或者说,如果世界依旧是他者世界,那么世界的政治理念就必定是“施米特理念”。我想重申:我们需要的是及时更换一个世界,而不是给出关于和平/战争苍白想象。我们亟需的是:重装系统,而不是查杀病毒,因为你的系统被木马控制了。雷蒙•潘尼卡发现,战争是一个宗教问题。这样说并不独断:世界的历史就是诸种宗教围绕谁在正统而争斗的历史。人类史上的宗教混战连绵不断。那些原本不是出于宗教动机的政治战争,在思维/格式上依然是宗教的。欧洲近代征战世界的过程中总是有着一种感觉:我代表上帝的意志。著名的十字军东征,竟然延续了整整两个世纪。冷战时代,美国缔结了反共十字军与苏联的革命十字军相持不下。今天,我们又看到了反恐十字军与恐怖新月军76的对决。还包括在美国、日本、欧洲到处散发的“中国威胁论”,美国实行的“围堵中国”的新冷战策略,我们可以称之为“反华十字军”。;

  在这一节的最后,我想讨论一下“集体暴力”的宗教根据。战争本身存在着宗教情绪。这种情绪是心上的,也是结构上的。从心理学上说,战争的集体暴力总伴随着一种宗教式的双重的暴力快感。这快感表现在,1)屠杀/毁灭的快感以及2)殉道/得救的快感。屠杀的快感来自“杀死异端”所获得的快感体验。人们在一种宗教心理学上,总是把自己的毁灭行为本能地看作对于“魔鬼/异端的世界”的毁灭,并由此在心理上获得暴力的高度快感。吉拉德发现,“暴力的宗教象征与牺牲的仪式,引起并刺激了暴力的冲动。暴力的主要根源是一种‘模仿的欲望’,此种模仿对手的欲望,比潜在的性欲与侵略性还重要。”77于是,屠杀魔鬼的行动就兑换为“模仿魔鬼”。同时,当屠杀/毁灭进行的同时,当战争以十字军的名义开进,狂热的人们常常获得强烈的殉道感与得救感。这种心理差不多就等于说,我是为保卫上帝而献身的,我的行为因为上帝的名义而“无限正义”,既然我对上帝如此虔诚如此效忠,我必能够得到上帝的宽恕,我必能得救。78不难看出,宗教的暴力/战争中,人们收获的却不只是“血的快感”,更在一种宗教动机和宗教心理下获得更高的快感。如果能够明白宗教对于某些的极端重要性,就不难理解宗教快感的登峰造极式的体验。;
(转载自中国科教评价网http://www.nseac.com


  另外我们将要看到,在屠杀/殉道、毁灭/得救的悖论中,有着与他者政治性雷同的话语格式。我愿意这样表达我的意思:如果他者政治的异端模式首先是一种世界秩序,那么接下来这种世界秩序就沉积为一种思维结构,最后形成强烈的心理惯性。当然这三者从来就是互动性地相互缠绕相互促进的。只是我们不应该忽略,屠杀(异端/他者)与(正统/自我)殉道,毁灭(异端/他者)与(正统/自我)得救,这依然表现出严格而极端的“你死我活”的格式。他者政治的那种世界景象与思维秩序,已经凝固到了心理层面。这就意味着人们心理上的宗教化。这种心理宗教化是集体宗教式暴力的快感来源。否则,杀死别人并不能推证你自己的得救,相反,按照理性逻辑,杀死别人就是你的罪过。我没有否认在一种表层意义上,杀人本身也会受到宗教教义的谴责。我只是想说,这种教义谴责很快并且很容易就被一种宗教快感体验所超越。人们在心理上的自我保护很快就把自己的罪过兑换为“拯救”,例如,杀人是为了听从了上帝的旨意。对敌人的战争则是“上帝要我们出手。”这种兑换很奇怪,但却很经常。这是一种心理惯性。我们至少可以想象,一种赤裸裸的侵略战争,也不妨碍参战的人们获得效忠国家的快感体验。比如,纳粹德国对犹太人的屠杀,日本对中国的南京大屠杀。并且我想指出,两个纳粹国家的暴行,都有着深刻的宗教式心理动机。;

  4、尾声:一种新的可能路径?;

  不少学者都注意到异端模式所带来的危险。这个危险在全球化的今天尤其显眼。宗教在地域上总是地方性的,在野心上却从来都是绝对普遍主义。倘人类永远处于刀耕火种、老死不相往来的阶段,那也好办。各种宗教可以在各自的地盘占山为王,诸上帝肯定相安无事。但全球化进程已经是事实。幻想回归自然,那就太衰了。这个问题不允许回避:诸多地方性宗教的普遍主义渴望如何调和?按照宗教的本意,各种不同宗教就不可能和睦共处。表面上,今天的三大世界性宗教都已经世界化了,冲突似乎并没有想象的那么严重。但人们无权假装没看见世俗生活掩盖下的宗教间的紧张。如果不是世俗欲望的满足冲淡了本来的激烈冲突,世界将依旧陷入十字军或者新月军的征战中。不能忘记,世俗利益的冲突总是不自觉地点燃宗教狂热。事情常常是,世俗利益的争夺最后是掀起宗教紧张的白热化。人们一受刺激,就本能地请出上帝来帮忙,或者担保自身立场的正义性,或者祈求借取上帝的力量而所向披靡。亨廷顿的确敏锐,他看到意识形态的冲突结束后,马上将上演“文明的冲突”。剧本早已写好,编剧正是“他者政治”。他清楚地知道,人类在没有在敌人的世界就不可能活下去,甚至不能知道自己是谁。冷战刚刚结束,福山就掩饰不住内心的喜悦,预言“历史的终结”,梦想一个普世资本主义世界的全面到来,幻想人类将从此在资本主义的欲望与享乐中获得善终。79我想提醒一点,亨廷顿所说的“文明的冲突”,他标识文明的核心因素就是宗教。文明的冲突主要就是基督教文明、儒教文明与伊斯兰教文明之间的冲突。80; 内容来自www.nseac.com

  紧张和危险决不仅仅存在于宗教本身。它们普遍地存在于泛宗教逻辑中,存在于所有蕴涵着他者政治性的因素中。人类津津乐道的所谓自由、、人权,也在一种他者政治的逻辑下变质、腐烂。我已经指出,他者政治的权力秩序早就介入了话语/知识系统。那些普世的美好事物,在他者政治的逻辑下显得丑态百出。自由成了一种悖论:先生,我要逼着你自由。人权则被捆绑在巡航导弹上批发出售。到现在,民主竟然也能够被搞成“民主原教旨主义”,人们应该叫它民主的变种,或者民主的升级版?这些至少说明,真理/事实在他者政治的逻辑下显得何等尴尬。话语/文明只要涉入他者政治的逻辑圈套,就成了野蛮的强权。普遍主义的理想只能带来文化殖民。我还想指出,他者政治的宗教逻辑不仅仅是一种外在权力秩序,而本身就是内在的渴望。这是宗教逻辑的沉淀的必然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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