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践的除魅与去魅的实践(4)
2015-06-30 01:11
导读:越论者,我只是想明示大家,实践学已经倒退到康德之前的哲学水准。至于说康德把认识论 原则完全客观化和先验化,我则更不赞成。知识的生产和消费
越论者,我只是想明示大家,实践学已经倒退到康德之前的哲学水准。至于说康德把认识论
原则完全客观化和先验化,我则更不赞成。知识的生产和消费的确不能须臾离开一个、
个群体、一个民族国家的权力运行机制的权力运作方式。福柯在他的六部专著中都在反反复
复说明这个。毫不夸张地说,的确是福柯从知识生产的起点上给康德证伪了。他的话掷
地有声:“我们被权力强迫着生产真理,权力为了运转而需要这种真理;我们必须说出真理,我们被迫、被罚去承认真理或寻找真理。权力不停地提问,向我们提问,它们不停地调查、记录,它使真理制度化、职业化,并给与报酬。………从另一个方面讲,我们同样服从真理,以真理制定;至少在某一个方面是真理话语起决定作用。总之,根据拥有权力的特殊效力的真理话语,我们被判决、被罚、被归类,被迫去完成某些任务,把自己献给某种生产方式或某种死亡方式。”(5,P23)这段引文清清楚楚地告诉我们,福柯是从知识动
力学的角度论述知识生产和知识消费的。这和康德不尽相同。康德的三个批判使用同一种写法,即从现状出发,包括知识现状,道德现状,美学现状,一步步用旧谬法论证知识的起点,道德的起点和美学的起点,从中引出认识论的、伦的和美学的法则。可以盖棺论定的说,康德给这些学科确定的逻辑起点都不可能成立。无论是认识论,伦理学还是美学皆有其自身的规范与法则。在今天看来,这些规范和法则不可能脱离它们的和它们蕴含其中的具体知识和道德的演化史。而它们必须独立获得自己的一套论原则。纯粹理性是对世界的解释与预见,实践理性是对自我的直言律令和存在预设。两者不可同日而语。康德正是在这一点上是不朽的,是他使这些人类知识的分支真正有了自己的生命。因此,我用纯粹理性正是指认识准则和认识论成果。把实践说成是认识论的对象,归根结底,是要证明无知和无耻成正比,消灭知识就是消灭伦理。这在人类与我国的历史上早已被具体的事例所证明,如焚书坑儒,20世纪的“史无前例”。而在上是多么需要对此加以澄清啊!纯粹理性是防止实践肆虐发威的第一道安全线。其原因则在于实践以个体性和经验化进入了现象的世界。于是,它必须由纯粹理性将其监控起来。
(转载自中国科教评价网www.nseac.com ) 当哲学把实践确定为自由意志的质料时,就已经蕴含着它必然将其物质承载体定格在个
体人的位置上。自由意志或者简单地说自由一定要属于每一个人。这与其说是伦理或伦理学的要求,倒不如说是人类种糸或
人类学的要求。人类的类本质就在于它把类的特征建筑在个
体的差异性上,人类绝不是靠它的
生物学上的种系特征来标榜自己的优越性,而是由它的个
体淋漓尽致地发挥自己的潜能从而创造出既属于又属于人的世界。这已在哲学人类学中
得到了充分的论证。无论生物哲学人类学关于人是未特定化的论述(即人是未特定化的动物,因而可以靠其大脑的功能无限制地自己),还是符号哲学人类学关于人是符号化的动物的论述,都体现了人类的个体性原则。当然进入伦理的世界我们必须把自由分配给个体,否则就是与伦理的初始预设相矛盾,无缘无故剥夺任何人的自由和自由意志都和任何道德体系相冲突。看来实践被个体分解不应有什么疑义。可问题并非是这样简单,实践本体论的幻象常常掩盖着实践论的目的,把实践作为一种唯实论的类概念才能动员起群体协调一致的行动,而在某种虚构的目的论的笼罩之下群体的协调一致必定会制造灾难。哈耶克和阿伦特这两个出身于20世纪人类灾难的发源地——德国的人类良知,以其最有逻辑力量和最有切身感受的笔触解析了实践唯实论的迷雾。
阿伦特的《极权主义运动》把我们带入了人类最值得反思的。纳粹运动创造了人类
历史中最残暴的一页。说纳粹主义制造实践唯实论和实践唯实论制造纳粹主义绝对是同义语。无论是虚构犹太人世界灾难的故事,无论是虚构亚利安人种族优越的神话,无论是虚构领袖英明伟大具有永恒地正确的直觉的传说,还是虚构一种神秘性的学说,“我们根据
遗传学的证明来塑造民族的生活和我们的法律”(6,P79),这都是在千方百计把实践变成一种群体的运动,当然也是在更大规模上运动群体。其历史的效果则是把某种实践变成刻意捆绑人类群体的绳索,实践不再是简单的人类行为,它成为了一种组织力量。组织不仅仅能制造神秘,更能实施恐怖。这就形成了趋于某个目标的负反馈机制。
政治野心家就可以驾驭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