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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论中国的治理题目(10)

2014-10-11 01:31
导读:科学和技术有着重大差别。对此,学术界本来熟悉是很清楚的。但是,由于我国一直将科学与技术连称,进而把技术本身当作科学,模糊了二者的不同。这


科学和技术有着重大差别。对此,学术界本来熟悉是很清楚的。但是,由于我国一直将科学与技术连称,进而把技术本身当作科学,模糊了二者的不同。这一偏差反映在治理学上,就是过分夸大治理学的实用性,把治理学当作“纯技术”,对治理学的停留在“工具理性”水平上,程度不同地忽视治理学的价值取向,致使治理学的学理建设和实用方法产生脱节,缺乏富有思想的理论思维,只是侧重于在中国文化背景和西方现代治理技术之间进行“嫁接”,始终不能跳出“中体西用”的框架。其后果,就是使中国的治理学成为没有“科学”、只有“技术”的学科,严重妨碍了中国治理学的纵深发展。

专业化不即是技术专家化。作为专业化,实际上就是社会分工模式。治理是专业,而这种专业与技术性专业有着很大不同。作为技术专家,特别是作为创业者、发明者的技术专家,在创业期间往往具有重大作用,甚至是决定性的作用。但是,随着企业的发展和组织的成长,企业的治理活动中技术性要求会逐渐退隐,而社会性要求会逐渐凸现。法约尔在夸大治理是一门专业的同时,夸大了越往高层的治理者对技术性能力的要求越低。葛雷纳在研究组织演变和改革时也夸大,企业创业期的个人风格式创新能力,到组织发展的规范期就会变成成长的阻力。过于夸大技术专家型的治理,会对治理学的深化造成重大消极影响。我国治理学在学科建设和发展过程中,一般都比较夸大技术模式和数理方法的运用,治理工程在整体治理学研究中占有重要地位,而思辨式的研究则十分薄弱,特别是治理的社会性研究极少。治理学与经济学以及数学方法结合的比较紧密,而与社会学心理学以及文化研究的结合则十分疏松。这正是实践领域的技术专家化所造成的理论效应。 本文来自中国科教评价网

任何治理学,都自觉不自觉地以某种为其思想条件。尽管我们已经熟悉到了和平和发展是世界主流,但我们的哲学假如依然停留在“一分为二”、“斗争哲学”的水平上,治理学就难以健康发展。索罗斯就是一个例子。作为波普尔的自得门生,他的爱好在哲学。尽管在90年代的亚洲危机中他搅得很多国家心神不安,谈“索”色变,但他声称自己不过是把哲学思想在金融领域里小试牛刀而已。由此看来,精神和物质的辩证法真应该好好重新思考。笔者以为,什么时候中国治理学界真正形成自己的治理哲学,治理学的理论建设才能真正起步。

2.培育自己的经理

一直只有官僚,没有经理。早在晚清,官僚办洋务,把官场习气渗透到了商场。至今,治理职员是“干部”而不是“经理”,“官本位”的巨大。由于缺乏经理人才,中国的治理,一直与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要想经营,必须先学会做官。而学会做官,则必然排斥经营。清末御史俾寿在谈到他的同寅时说:“中国人民乐于做官,憎于经商,以做官有权利之无穷,行商多剥夺之顾忌也。”“中国商无利则已,有则必回官办,固有力者不敢轻动其资财,无力者不敢妄用其聪明,黠者因人成事,倚为护符,皆不肯自立一业,自成一枝,于是聚千百万冗员,咸以官为谋食之薮,以其身荣而利厚也。”而官商一体的行为规范是什么呢?俾寿说道:“不谙治略,威福自居,势力相尚,欲取压力而以抑制行其私,欲托公道而以情面隳其志,坐食俸禄,优游燕乐,追逐利途,尽不知耻,得之则喜,失之则谤,大员束手无策,小臣阿附取容,仅以成效昭著一语,美其观听,不知将谁欺乎!”“惟知迎合敷衍,外似讲求,内实粉饰。”鲁迅曾对这种“做戏的虚无党”深恶痛尽。
(转载自http://zw.NSEaC.com科教作文网)
中国的制度,有着培育经理人才的先天不足。由于中国的教育一直处于“育人”与“育才”的矛盾中,而且“育才”压倒了“育人”,致使中国培养的新一代治理者尽管可能具有专门知识,却缺乏相应素质。中国教育一直夸大“人才”而忽视“人”,夸大“成器”而忽视“为人”。在古代是成“大器”,在现当代是培养“螺丝钉”。这一弊端,早就有人着力纠正。陶行知就说:“千教万教,教人求真;千学万学,学做真人”。但是,先哲的努力,一直收效甚微。因此,我们的教育,不是教人学会自信与自尊,而是教人学会自卑与他尊。家长看子成“龙”,以同成“虫”相区别;经典教人做“人上人”,以同“人下人”相区别;老师让我们做“好学生”,以同“差生”相区别;就连也教我们不惜伤残拿金牌为国争光,以同为国争不了光的但却身体健康的普通大众相区别。在这种体制下培养的未来经理,可能会把握数理、博弈论甚至更高深的学识技术,但是,却没有建立起必备的信念、品格和伦理规范。这种教育的失调,会在将来的治理中孕育出更麻烦的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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