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算机应用 | 古代文学 | 市场营销 | 生命科学 | 交通物流 | 财务管理 | 历史学 | 毕业 | 哲学 | 政治 | 财税 | 经济 | 金融 | 审计 | 法学 | 护理学 | 国际经济与贸易
计算机软件 | 新闻传播 | 电子商务 | 土木工程 | 临床医学 | 旅游管理 | 建筑学 | 文学 | 化学 | 数学 | 物理 | 地理 | 理工 | 生命 | 文化 | 企业管理 | 电子信息工程
计算机网络 | 语言文学 | 信息安全 | 工程力学 | 工商管理 | 经济管理 | 计算机 | 机电 | 材料 | 医学 | 药学 | 会计 | 硕士 | 法律 | MBA
现当代文学 | 英美文学 | 通讯工程 | 网络工程 | 行政管理 | 公共管理 | 自动化 | 艺术 | 音乐 | 舞蹈 | 美术 | 本科 | 教育 | 英语 |

民粹主义与二十世纪中国文学学毕业论文(4)

2014-11-14 01:13
导读:平民主义波及到社会生活的各个领域,新文学最初的创作实绩,如 诗歌 中的「人力车夫派」以及鲁迅小说对民间苦痛的深刻揭示和温情关怀,都体现了这


  平民主义波及到社会生活的各个领域,新文学最初的创作实绩,如诗歌中的「人力车夫派」以及鲁迅小说对民间苦痛的深刻揭示和温情关怀,都体现了这一思想取向。一方面是知识份子的「平民」崇信,「庶民」道德优越性的张扬与首肯;另一方面是民众的昏睡和启蒙者的极度失望。五四前后的一批知识份子陷入启蒙主义与民粹主义相互纠缠、对立的矛盾深渊,鲁迅自不必说,他终其一生都在不遗余力地 「吶喊」,为「那在寂寞中奔驰的勇士,使他不惮于前驱」29,「揭示病苦,引起疗救的注意」,在《我怎么做起小说来》中,鲁迅又一次表明了启蒙主义立场,「说到『为甚么』做小说罢,我仍抱着十多年前的『启蒙主义』,以为必须是『为人生』,而且要改良这人生」30。在他笔下,「国民性」探讨是一个值得知识份子倾注全部心智的命题。但在一些篇章如《一件小事》、《故乡》《祝福》中,我们分明又感受到作者思想中民粹主义与启蒙主义的矛盾。《一件小事》中有三个人物:穿皮袍的「我」、车夫和假装被撞倒的「老女人」,作品本意是将「我」的精神境界与车夫的实际行动比照,显出车夫的高大和「我」的渺小,让穿皮袍的「我」在车夫的面前自惭形秽,进而「惭愧」、「自新」。过去,我们一直认为这篇小说是歌颂劳动人民,批判知识份子的,然而,作品中的另外一个人物,老女人的行动却被有意忽略了。老女人本没有受伤,假装受伤,近乎耍赖。如果说底层民众中既有车夫这样道德高尚的人,也有老女人这样道德并不高尚,甚至很卑劣的人,那么一味的歌颂、就显得有失公允。联系他在《死》中对幼子的寄语,「孩子长大,倘无才能,可寻点小事情过活,万不可去做空头文学家或美术家31」,我们也可以看出,鲁迅对「名」、「实」一致的看重,尤其是「寻点小事情过活」的民粹观念的强调。不过,「倘无才能」的假设句式也为我们继续推论留下了「空间」──如有才能,不妨去做文学家或美术家,但不要图有虚名,微言曲笔中久久不能忘却的依然是启蒙话语。

大学排名



  与鲁迅同一的郁达夫亦是如此,早期作品《沉沦》、《银灰色的死》、《茑萝行》,以惊世骇俗的心理描写,袒露年轻人「生的苦闷」和「性的苦闷」,突入封建专制和礼俗的禁区,对传统道德进行反叛。启蒙、救亡主题以一种隐曲的方式透出,《沉沦》写一正值青春期的中国青年「他」在日本留学生活中,从孤寂、凄冷、苦闷到身心欲求的亢奋、挣扎,最后在沉沦中弃绝人世的悲剧。主人公内心的颓废、敏感以及对性的渴求、冲动,「对于深藏在千年万年背甲里面的士大夫的虚伪,完全是一种暴风雨式的闪击,把一些假道学、假才子们震惊得至于狂怒了。」32但「暴露」、「沉沦」如斯的「他」,最终仍在呼唤祖国的强大,并把个人的一切苦闷归结为祖国的贫弱上。民族的兴盛、祖国的强大像一个美丽的梦,是他们那一代人思想深处的最后关怀。后期作品《薄奠》、《春风沉醉的晚上》,越出「我」的经历和情绪,开始关注下层劳动人民的苦难生活,把批判的矛头直指剥削阶级和黑暗社会,《薄祭》是一曲人力车夫悲惨人生的挽歌,《春风沉醉的晚上》叙写了「我」与烟厂女工陈二妹的交往的几个阶段,陈二妹对于「我」,开始疑惧、戒备,继而信赖、同情,责备、规劝,最后消除误会,建立友谊。而「我」对陈二妹的关心、爱护也由感动、有所回报,达到心灵的纯化,增加了向上的动力。由自传体的浪漫抒情到平民生活的现实写照,由知识份子的情绪渲泄到劳动人民澄明心境的发现,用郁达夫的话说,「多少也带有一点社会主义的色彩」。稍晚如叶绍钧的小说《倪焕之》、许地山的《春桃》、艾芜的《山峡中》、台静农的《拜堂》等都或多或少地见证了五四时期启蒙主义与民粹主义的背反与分歧。 (科教作文网http://zw.ΝsΕAc.com发布)

  其实,这种背反与分歧在民粹主义倡导的初期已经显现了出来,有的抱着忧国忧民理想「到农村去」呼喊,有的从反智角度美化、神圣农村生活,要求知识份子组织互助组,「到农村去」、「到民间去」。他们在「救亡」激情驱动下,不仅未能全面审视自我的思想矛盾──启蒙与亲民,而且也过高估价了农民的道德水准和觉醒意识。1919年2月李大钊在《晨报》上发表〈青年与农村〉一文,呼吁青年「到农村去,拿出当年俄罗斯青年在俄罗斯农村宣传运动的精神,来作些开发农村的事」。他论证说,「我们中国是一个农业大国,大多数的劳工阶级就是那些农民。他们若不解放,就是我们国民全体不解放;他们的苦痛,就是我们国民全体的苦痛;他们的愚昧,就是我们国民全体的愚昧;他们生活的利病,就是我们政治全体的利病。」文中,李大钊还把城市与农村做了一番民粹主义式的对比,提倡青年知识份子应有良好的道德感与厌恶城市的情感,「在都市里漂泊的青年朋友啊!你们晓得:都市上有许多罪恶,乡村里有许多幸福;都市的生活黑暗一方面多,乡村的生活光明一方面多;都市上的生活几乎是鬼的生活,乡村的活动全是人的活动;都市的空气污浊,乡村的空气清洁」。经过说理和比照,最后他得出结论,「要想把的新文明,从根底输入到社会里面,非把智识阶级和劳工打成一片不可」33。就现有的资料看,这可能是后来「知识份子与工农兵相结合」思想的最初表述。事实上,持这一思想的并非李大钊一人,同一期《晨报》上,还有一篇署名为若愚的文章,宣称「与其在劳动界以外高声大呼,不如加入劳动界中,实行改革。因立在劳动界以外,自己所想象之劳动利益,未必即斯劳动利益。若亲身加入劳动界中,才知道劳动界的真正甘苦」34。
上一篇:“女性主义文学批评的现状与开拓”笔谈学毕 下一篇:没有了